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ｌａｒｄｓ）被鎮壓下去了。 胡斯之徒（Ｈｕｓｉｔｅｓ）被鎮壓下去了。即使在路德時期以後，只要什麼地方堅持迫害，迫害總是成功的。 在西班牙，在義大利，在東西佛蘭德（Ｆｌａｎｄｅｒｓ）
，以及在奧帝國，新教就被根絕了；在英國，若是瑪麗女王（Ｑｕｅｎ
Ｍａｒｙ）活著，或者伊麗莎白女王（Ｑｕｅｎ
Ｅｌｉｚａｂｅｔｈ）死了，也很會早已是那樣的。 迫害一直是成功的，除開在異端者已經成為過強的黨派以致無法做到有效迫害的地方。 沒有一個可以理喻的人能夠懷疑，基督教曾可能在羅馬帝國被消滅淨盡。 它之所以能夠傳佈並佔得優勢，乃因多次迫害都只是間或發生的，僅僅持續一個短的時間，其間則隔有很長的幾乎未經阻擾的宣傳時隙。 由此可見，若謂真理只因其為真理便具有什麼固有的力量，能夠抵抗錯誤，能夠面臨監獄和炮烙而挺佔優勝，這乃是一種空洞無根的情操。須知人們之熱心於真理並不勝於他們之往往熱心於錯誤，而一使用到足量的法律的或甚至僅僅社會的懲罰，一般說來對二者便都能成功地制止其宣傳。 真理所享有的真正優越之處乃在這裡：一個意見只要是真確的，儘管可以一次再次或甚至多次被壓熄下去，但在悠悠歲月的程序中一般總會不斷有人把它重新發現出來，直到某一次的重現恰值情況有利，幸得逃過迫害，直至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