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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春給予了明確而滿意的答覆。
嗣後,再繼續往西進發直到西昌(今天的衛星工業城)南邊的會理住了幾天。會理地處四川雲南交界處,屬亞熱帶氣候,到了那裡人們都換穿夏季服裝。會理招待所瀕臨“瓊海”邊上。說是“海”其實是個大湖泊。據說,很久以前西昌地區突然發生劇烈地殼變化,使這兒一座城市從地平線上消失,陷入深達百米的“海底”,隨即形成了美麗的湖光山色這一自然景觀,後人稱之為“瓊海”。
“瓊海”的湖面寬闊,湖水清澈,水面平靜如鏡,藍天白雲及山嶺樹木倒立水中,映照出一幅美麗的風景畫。遙望四周雲靄縈繞、林木疊翠的群山包圍著這幽靜的“瓊海”,實乃人間仙境。我們從天寒地凍的北國來到這“瓊海”之濱,臘月天氣的“海水”水溫仍在攝氏18度左右,我們中勇敢的同行者躍人水中暢遊一番,真是痛快,亦算是不虛此行。
翌日上午,我們從會理出發驅車趕往視察三線建設的最後一站春城昆明。雲南省委安排鄧小平同志等一行住進昆明飯店。
那一次,我有機會跟隨鄧小平視察三線工程之行,一路上山高路險,不少地段公路修築在海拔兩千米以上,仍屬半山腰。公路路面很窄,常常一側是陡坡,另一邊為萬丈懸崖。公路急彎甚多,但沒有沒護欄。當時尚沒有現代化的高速公路,因是泥土路,故路面狀況不甚平坦。幾十輛汽車快速行駛途中,我盼前顧後看不到車隊首尾。汽車長龍時而盤旋而上幾乎接近“山頂”;由上往下看去,只見那一輛輛小轎車簡直就像“甲殼蟲”,車隊順著山坡蜿蜒而下直至谷底;抬頭朝上看去,只見車隊過處塵埃滾滾好似在雲裡霧裡緩行。
為了要趕路,整個車隊速度還是比較快,我們隨著公路時常忽左忽右地急拐彎,幸好司機駕車技術均屬一流,否則性命交關。即便如此,乘車人中有好幾位因急彎大多導致暈車,臉色蠟黃,額頭出虛汗並有嘔吐。
高原公路上白天萬里無雲,烈日當空,空氣中溼度很低。儘管有些地段的路面用人工撒了點水,但杯水車薪解決不了問題。車隊過處依舊是塵土飛揚,不得不使汽車之間拉開較長的距離。使後面的車輛少吃塵土,亦減少撞車的危險。到了夜間,高原氣候寒冷,路面會結冰。後來在“文革”中那個大紅大紫的王力,就在那次旅途中翻了車,險些丟了命,幸好汽車卡在兩棵大樹間,算他命大,沒有墜入萬丈深淵中。
此次我看到了長征時紅軍不畏艱險,同敵人無數次浴血奮戰、作出重大犧牲渡過天險而取得最後勝利的那幾條著名江河:毛澤東長征詩詞中有“金沙水拍雲崖暖”之句的“金沙江”;毛澤東等人率部兩次突破的“烏江天險”;1935年紅軍在四川中西部強渡的“大渡河”等。人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雲、貴、川三省確是多山地區,雖不像大西北的黃土高原那樣,處處荒山禿嶺,一看便知是一副貧窮落後的面貌,但大西南也不是林木繁茂的花果山。四川略為富裕一些,歷史上屬於“糧倉”;而貴陽的幹部告訴我,當地老百姓十分形象他說解放前的貴州地區是:“路無三里平,天無三日晴,腰無三分銀。”在我去那裡的時候差不多還是那種狀況,沒有什麼改觀。據說,改革開放後的現在,那裡仍屬需要脫貧致富的“老少邊”地區。
儘管我有幸領略了一些大自然的山河之美,但更使我欽佩的是經歷過後世永遠傳頌的二萬五千里長徵的老一代革命家,這次隨同首長視察三線,也領略了他們當初透過雲、貴、川貧窮落後地區以及爬雪山過草地是什麼樣的滋味。
鄧小平是中國共產黨的元老,政治上經歷過大起大落的考驗。1973年他恢復工作後只用了近兩年時間“治理整頓”,便使我國已瀕臨破產的國民經濟有了好轉。
周恩來胸懷坦蕩,目光遠大。他力舉鄧小平接替他的工作,深知“小平肚裡百萬兵”,鄧公具有雄才大略,堪當重任。
1976年1月15日下午3時,鄧小平在人民大會堂北大廳周恩來的追悼會上懷著極其沉痛的心情為他的老戰友周恩來宣讀悼詞。這也是鄧小平再度遭受劫難而靠邊站的開始。在此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不見他露面、不聞他的音信。
197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前夕,儘管當時上面對鄧小平復出工作仍有非議,少數人且有阻難。但黨內外、幹部、群眾、全國上下希望鄧小平出來工作的呼聲很高,因為鄧小平在“文革”中作為中國第二號“走資派”被打倒,他的名字早就家喻戶曉。“文革”後期,鄧小平初次出山,他敏銳的政治眼光,力挽狂瀾的勇氣,大刀闊斧的工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