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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擊。於是江青喜出望外,立即指使謝靜宜、遲群等三人到林彪的臥室裡搜查,把那些條幅、卡片、筆記統統收起來,分類整理,還特別地叮囑說,等著急用。
江青為了邀功,也為了探探毛澤東的態度,馬上跑到毛澤東那裡彙報,說林彪那裡有大量的肯定孔、孟的言論。毛澤東聽後,略一沉思,說凡是反動階級,主張歷史倒退的,都是尊孔反法的。江青聽後,甚為高興,心想以後可以在這方面大作文章了。
於是,以楊榮國《孔子——頑固維護奴隸制的思想家》的文章為起始,有關批林批孔的文章逐漸增多,群眾在批林的時候也漸漸地同時批孔了。面對這種形勢,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聚首在一起商議下一步該怎麼辦。對於形勢,他們一致認為現在的批林批孔還沒有形成一種自覺的、有組織的運動,但是隻要再抓一把,這種運動就能形成。
江青“四人幫”為此欣喜若狂,為了使這運動迅速地開展起來,他們迫不及待地,揹著毛澤東和中央政治局,連續兩次召開解放軍總部、駐京部隊各單位和中央直屬機關,國家機關的萬人“批林批孔”動員大會。在這個會上他們悄悄地作了些補充,與毛澤東的要求不同,加上了一個批走後門。這是他們塞進來的私貨,目的是借批走後門,批判掌握著領導大權的老幹部。在江青、王洪文的指使下,遲群、謝靜宜在會上大放厥詞,不指名地攻擊誣衊國務院和中央軍委周恩來,葉劍英等領導同志,狂呼:“鬥則進,不鬥則退,不鬥則修,不鬥則垮!”江青還準備把會議的錄音發往全國,使對周恩來等領導人的批判廣泛擴充套件開來。
在這個會議前後,江青還以個人名義,給海軍、空軍、南京部隊、廣州部隊等領導機關寫信,送材料,派親信給南京軍區某部防化連送材料,鼓動開展“批林批孔”運動。忙得不亦樂乎。
江青等人的舉動引起了毛澤東的注意,2月15日,毛澤東在一個報告上批示:“現在形而上學猖獗,片面性。批林批孔又夾走後門,有可能沖淡批林批孔。”還扣發了江青準備發往全國的“—·二五”大會的錄音帶。對江青散發材料一事,毛澤東批評說:“有意見在政治局討論,印成檔案發下去,要以中央名義。我是從來不送什麼材料的。”但江青還是不理睬。
他們還利用這個運動,以“揪鬥孔老二的徒子徒孫”的名義,在一些單位和地區煽動奪權。江青、張春橋還召集於會泳、陳亞丁等人開會,明目張膽地對陳亞丁說:“看來要奪權,陳亞丁你去把權奪過來嘛!”“放火燒荒,你們三個人,去放火嘛!”張春橋、王洪文在總政、總參的一次大會上大叫:“總參領導右傾手軟,右得不能再右了”,總政“可以奪權,”總後“垮得越快越好。”還指使各地的幫派勢力,重新搞串連,拉山頭,成立戰鬥隊,揪鬥各地的軍政領導幹部,使得周恩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以來,剛剛趨於穩定的局勢又重新動盪起來。
江青還藉口批判林彪的“克己復禮”,大搞影射史學。”在姚文元操縱指揮下,梁效、羅思鼎、唐曉文的文章連篇累續地發表在各報刊雜誌上,以批“周公”、“批宰相”為名,影射周恩來。1974年4月1日,《紅旗》雜誌第四期發表“梁效”的文章《孔丘其人》,將孔丘病重臥床的時間提前,影射攻擊積勞成疾,身患重病的周恩來。江青還親自佈置梁效寫《從“鄉親”篇看孔老二》的反動文章,對周恩來進行人身攻擊。把孔老二“張開胳膊”改為“端著胳膊”,還借孔子的言行舉止,指桑罵槐,說什麼;“此人極端虛偽奸詐,是個可惡的政治騙子。”“你看他為了騙取到正人君子的名聲,在大庭廣眾之中,是如何裝模作樣吧。”還說什麼“他一聽到國君召喚,急得不等駕好車,動身就走。在國君面前,則小心翼翼,侷促不安,舉止恭順。孔老二這一套‘君君臣臣’的表演,真是醜態百出,令人作嘔”。
江青還對她的寫作班子說,要批“現在的儒”,說“如果沒有儒為什麼反孔老二”?隨後江青去天津,在一次談話中,露骨地說:“這次運動的重點是批黨內的大儒。”她唆使她所抓的所謂批林批孔的典型小靳莊的一些社員改名為周克周。其矛頭所指非常明顯。
為了宣揚自己,江青指使親信讀一份吹捧自己是“激進派”、誣衊周恩來為“溫和派”的外國電訊,暗示周恩來就是他們所說的“現代的大儒。”
他們不批林彪的極左謬論,也不是批判孔孟的皇權思想和封建專制主義,而是批判林彪摘抄的孔子的“克己復禮”,硬說“克己復禮”就是復辟。藉此把周恩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期間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