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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性一票,所以,他總是被兩個人你拉過來我拉過去,弄得他無所適從。既然趙德良書記點到了自己頭上,他不得不據實說明。
他說,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雙規只是調查,不是定案。定案需要經過司法程式,也就是要檢察院正式批准逮捕或者法院宣判。
趙德良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和普通犯罪一樣,只要法院一天沒有宣判,就不能定罪,就是無罪的?
丁應平接過去說,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是公民權的一部分。就演算法院宣判了,只要不宣佈剝奪政治權利,也就是沒有被剝奪公民權,仍然享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
趙德良問羅先暉,先暉同志,是這樣嗎?
羅先暉說,理論上是這樣的。
趙德良說,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說,黎兆平被選為黨代表候選人,程式上並不存在問題?
羅先暉說,是的。他有被選舉權。
趙德良轉向陳運達,運達同志,你的意見呢?
陳運達沒好氣地說,我沒意見。
趙德良說,那就這樣定了,我們改時間再聽春和同志和先暉同志就這件事的專題報告。今天的會跑題了,跑一跑也好,至少讓我們知道一個殘酷的現狀。好了,有關這一點,就此打住,我們現在正式開會。
第二部分 第124章
眼下這事,真不知從何處著手,舒彥決定乾脆不想,回家吃飯。
她也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長時間沒回這個家吃飯了。想一想,心中還真有無限愧意。舒彥有多處住房,一處是丈夫單位按級別分給他的住房,另一處是她當法官的時候,省高院分給她的。此外,她自己買了幾套房子,一套複式公寓,一幢連排別墅。另外有幾套法院拍賣的公寓房。連排別墅在城市的邊緣。住宿並不方便,除了節假日,他們並不住在那裡,而是住在複式公寓裡。公公是副廳級,按照相關待遇,有一套四室兩廳的住房。公公在臺上的時候,人來客往,家裡的房子就顯得小,自從掛了個顧問的虛職之後,家裡的客人全部消失了。公公只有一兒一女,女兒一家在國外,四室兩廳只有兩個人生活,顯得特別空蕩。婆婆因此提出要求,孫女曹舒紅跟在兩位老人身邊。舒彥兩口子,每星期至少得回去住兩次,平常如果沒有什麼應酬,就回家吃飯。
舒彥從未認真對待此事,在她看來,只要丈夫回去應卯就行了,自己回不回關係不大。一個月,她都難得過去住上一晚。至於回到那邊去吃飯,倒還間或有之,但也很難保證一個星期有一次。回過頭想想,自從接手黎兆平的案子,忙得昏天黑地,別說回婆婆那邊吃飯睡覺,就算是自己的家,也回去得少了,更多的時候。她住在三十八樓的那間辦公室裡。
走到路上。接到丈夫的電話。他問,你在哪裡?
她說,正準備回家吃飯。
他說,那好,我馬上回去。
舒彥的丈夫曹能憲高大魁梧,屬於那種漢子氣十足的男人,符合絕大多數年輕女孩夢中情人的標準。大概正因為這一點,舒彥才會在家庭壓力之下,背棄黎兆平嫁了他。然而,這樣的男人是不保險的,你喜歡別人也一樣喜歡。婚後的舒彥,半點安全感都沒有,曾經有好多年,整天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天天要查丈夫的衣袋和包,後來有手機了,天天要查他的手機簡訊和通話記錄。那些年,過得苦不堪言。剛結婚那幾年,舒彥顯得有些冷感,對性幾乎沒什麼要求。直到生了孩子之後,性似乎突然覺醒了,變得強烈起來。然而,丈夫卻常常夜不歸宿,就算回來,也已經精疲力竭。一個月,往往撈不到一次這樣的機會。加上他們不斷鬧矛盾,就算勉強在一起,也沒有多少情趣。
有一次,舒彥和法院院長一起出差,接待單位請吃飯,院長喝醉了。接待單位將他們送回賓館便走了。舒彥的酒同樣喝了不少,但酒量比院長略大一些,雖已經有了狀態,卻又不得不留下來照顧院長。院長吐得很厲害,衣服和床上,到處都是。舒彥不得不將他的襯衣脫了,替他洗。沒想到,院長吐過之後,清醒了,一把抱住了她。她自然會掙扎,這是女人的本能。可她越掙扎,他越興奮,加上她沒有穿對衣服,下面穿的是裙子,他的手輕易就突破了她的防線。她立即將自己的雙腿夾緊,不讓他的手進入。可他的另一隻手,卻向上伸。她扭動著身子,想掙開,卻放鬆了下面的防禦,被他趁虛而入。
不知是因為她太長時間沒有經歷,還是他喝了酒的緣故,那天晚上,她顯得特別興奮。尤其特別的是,從那以後,她的身體似乎完全不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