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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常常充滿了渴望。遇到有人挑逗她,半推半就,也就同意了。
這麼多年來,她和丈夫的關係,連她自己也說清楚是夫妻還是情人。丈夫在外面有什麼花花事,她也不鬧了,偶爾兩人有一次夫妻生活,感覺還挺不錯。就算是沒有,十天半月見一次面,也能相敬如賓。
回到家,舒彥先去洗澡,剛剛洗完,婆婆已經將飯菜端上了桌,丈夫也已經回來了。他是從飯桌上下來的,喝了酒,帶著一股酒氣。他往桌邊一坐,婆婆連忙起身去拿碗筷。
舒彥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問他,你什麼時候喝的酒?
他說,剛剛坐上桌,才喝了兩杯。
舒彥說,剛才,你是在酒桌上給我打電話?
丈夫說,我在酒桌上聽到一個訊息,說黎兆平策劃了一起綁架案,案子已經破了。是不是真的?
舒彥說,這件事,與黎兆平無關,是他那個混賬弟弟乾的。
他說,他怎麼有這樣一個弟弟?這不是添亂嗎?
舒彥和曹能憲上次談話後,這個家庭,顯然明白了厲害關係,大家不再勸說舒彥,甚至不再給她壓力,彼此保持著一種默契。
公公說,你怎麼肯定就不是黎兆平乾的?而且,就算不是他乾的,他正雙規呢,這種事,人家還不栽到他的頭上?他說得清楚嗎?
丈夫說,昨天聽說,黎兆平被選為黨代表,我還以為,這件事就快過去了。今天又聽到他策劃了一起綁架案。就算你說與他無關,是他弟弟乾的,可這件事,他能說得清楚嗎?如果提到省委,黨代表的資格,可能會被取消吧?這樣一來,事情不是又變得複雜起來了?
提起這件事,舒彥也是一肚子火,說,真不明白,他怎麼有這麼個蠢弟弟。
婆婆說,那正好,你該做的已經做了,他們自己把事搞砸了,與你無關,你趁這個機會,抽身出來算了。
公公說。抽?怎麼抽?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沒有可能再退了。
婆婆不明白,公公更進一步解釋說,今天省委常委擴大會議,大老闆和二老闆幹上了。整個大院,都在傳這件事。聽說大老闆發了很大脾氣,看來,大老闆為這件事說話了。
這是內幕訊息,公公在高層,自然提前知道了。舒彥還一直為此擔心,怕那些大人物在出了周小萸綁架案後明哲保身,現在看來,壞事倒是變成了好事,把趙德良逼到前臺來了。舒彥有過一番評估,綁架案的事,一旦提交給省委辦公廳,黎兆平的黨代表資格,肯定得不到確認。如此一來,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等於做了無用功。不僅如此,那些人藉此機會,大舉進攻,下一步,很可能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自己是真的可能陷入困局了。再評估一下自己這邊,最好的結果,是黎兆林投案自首,趙德良和彭清源仍然在幕後支援。有了這兩大精神支柱,她還可以勉強幹下去,如果他們退了,自己獨木難支,往後的路,就更不知道該怎麼走了。這件案子,會讓趙德良走到前臺,確實是她沒有料到的,壞事,反倒在一瞬間變成了好事。這世事的莫測,真是有趣。
舒彥問公公,趙書記在會上說了些什麼。
公公說,大院裡私下裡在傳,不知是不是真的。大老闆走進去之後,立即說,誰說個段子?羅先暉說了一個,接著丁應平也說了一個。大老闆就說,應平同志,你是搞宣傳的,你說說,平王東遷是怎麼回事?丁應平說了幾句,很簡單,說是東周和西周的分界線。大老闆說,這個太簡單了。大老闆提這個話頭是有意的,他當然知道,陳運達自稱是先秦史專家,每次和一些教授談論先秦歷史,那些教授都敗在他的手下。其實,哪裡是那些教授說不贏他?是人家沒有他的官大,讓著他。大老闆說,周幽王廢后逐太子,就是依法行事,就是在維護法律的神聖和尊嚴,何錯之有?整件事,都是太子宜臼在違法亂法,但在修史的時候,卻將屎盆子扣到了褒姒身上。我們有些人,想學周平王,想搞家天下,想搞小幫派,搞得起來嗎?你不看看,你頭頂的是誰的天,腳踩的是誰的地?好好的太子不當,為什麼要去當犯上作亂的宜臼?有些同志如果不信,我可以在這裡說句話,就算你當成了宜臼,就算你造反成功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宜臼,能不能成為那個政不出洛陽的周平王。別說我看死了你,就衝你這邯鄲學步,我就知道你甚至比周平王都差得遠。
曹能憲說。趙書記這是在敲山震虎嘛。
公公說,敲得好,震得妙。陳運達這個同志,以前還是很不錯的,可自從當上了高階幹部,變了。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