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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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城的故事。——原注。】
1292年,一個名叫穆罕默德·賽義德的波斯人說:“一顆像拳頭般(大小)的金剛石在桑給巴爾的街上展覽,所有的人都說這顆金剛石是從內地來的,那裡可能是津古城的廢墟。這樣大的金剛石在那兒俯拾皆是,地上有,河裡也有”
1334年,另一個阿拉伯人,伊卜恩·穆哈默德說:“我們作了尋找津吉城的安排,但是我們得知這個城市早就被遺棄,現已成為一片廢墟之後,就放棄了原先的計劃。據說這個城市的模樣很奇特,所有的門窗都建成半月形。現在那裡的住宅已被兇惡的毛人佔據,他們低聲說著一些誰也不懂的話”
後來來了葡萄牙人。他們是一群不知疲倦的探險者。1544年,他們想從西海岸沿剛果河而上到內地去,可是他們很快就碰到了在此後數百年中一直阻止探險者到非洲中部去的所有障礙。越過幾段急流,進入內地200英里(到達曾經被稱為利奧波德維爾,現在叫作金沙薩的地方)之後,就無法繼續航行了。土著人對外來者懷有敵意而且還吃人肉。酷熱潮溼的叢林是疾病的來源:瘧疾、暈睡病、血吸蟲病、黑水熱。許多外來人都死於這些疾病。
葡萄牙人沒能穿過剛果中部。1644年英國人布倫納上尉率領的探險也沒有成功,他所率領的人無一生還。此後200年中,在文明世界的地圖上剛果仍然是一個空白。
然而早年的探險者不斷重複著內陸的神話,包括津吉城的故事。1642年,一位名叫胡安·迭戈·德·瓦爾德茲的葡萄牙藝術家畫了一張受到廣泛讚賞的“失落的津吉城”的圖畫。但是薩拉·約翰遜說:“他畫的也是長尾巴的人和與土著婦女發生性關係的猴子。”
有人哼了哼。
“顯然,瓦爾德茲是個瘤子,”她繼續說道,“他一生住在塞圖巴爾①鎮,和水手們一起飲酒,畫一些與他們談話有關的畫。”
【① 葡萄牙西南部港市。】
直到19世紀中葉,伯頓和斯皮克、貝克和利文斯通,特別是斯坦利,才到非洲徹底考察過。然而他們之中誰也沒有發現“失落的津古城”的痕跡。
給埃米工程小組會蒙上的陰影是很深重的。“我跟你們說過,這是壞訊息,”薩拉·約翰遜說道。
“你是說,”埃利奧特說道,“這張圖畫是根據敘述畫的,我們還不知道究竟有沒有這個城市。”
“我想是這樣,”薩拉·約翰遜說,“我們沒有東西能證明圖畫中城市的存在。這僅僅是個故事。”
4.決定
彼得·埃利奧特對於20世紀的硬資料——事實、數字和圖表——有股毫不懷疑的依賴性,所以他對於1642年的這張非常詳細的版畫可能是一位放蕩不羈的藝術家的幻想這一事實毫無思想準備。
他們把埃米帶到非洲去的計劃突然顯得幼稚可笑。埃米的塗鴉之作很像瓦爾德茲1642年的版畫,這顯然純屬巧合。他們怎麼能認為“失落的津吉城”不是古代的寓言而是確實存在的呢?在17世紀那樣一個視野不斷開闊、新的奇蹟層出不窮的時代,認為有這樣一座城市存在的想法似乎很有道理,甚至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在電腦化的20世紀,“失落的津古城”就像傳說中英國亞瑟王的卡米洛特皇宮或者忽必烈在熱河上都的離宮一樣不可能存在。他們對此竟然信以為真,太愚蠢了。埃利奧特說:“失落的城市根本不存在。”
“啊,它存在,不會錯。這是毫無疑問的,”她說道。
埃利奧特猛地一抬頭,發現薩拉·約翰遜並沒有答理他。站在房間那一頭的是個二十出頭、身材細長的姑娘。可以說她長得很美,不過顯得有點冷漠高傲。她一本正經地穿了一套西裝,手裡提著公文包。她把包放在桌子上,啪噠一聲把包鎖開啟。
“我是野生動物基金會的羅斯博士,”她自我介紹說,“我想聽聽你們對這些圖畫的見解。”
她遞過來一疊照片,工作人員在傳看的時候不時吹起口哨,發出讚歎聲。坐在首席位子上的埃利奧特不耐煩地等著照片傳到他手裡。
這些照片是從電視螢幕上拍下來的、有水平掃描線的細紋黑白影象。毫無疑問,影象上顯示的是叢林中的一座廢墟城市,上面有奇怪的倒新月形的門窗。
5.埃米
“是從衛星上拍的?”埃利奧特再次問道。他的聲音裡有一種緊張的情緒。
“是的,影象是兩天前透過衛星從非洲傳送過來的。”
“這麼說你知道廢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