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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它們的信任比對那些經過考驗的應該少一些。為了抵消這個缺點,也許早就應該對它們進行一次較嚴格的審查。馬弟雅思很想從短襖的口袋裡拿出那股捲成8字形的繩子,以便重新研究它的價值。可是他的左手伸不到右邊的口袋裡去,而他的右手又拿著那個小皮箱。現在他還有時間把箱子放下來,甚至開啟箱子,把那股小繩子放進去,再過一會兒乘客亂哄哄地登陸,他就身不由己了。讓那股繩子和粗糙的銅幣或銀幣摩擦得太多,對它是沒有什麼好處的。馬弟雅思並不感到需要夥伴來和他一起玩這種遊戲,因此他沒有把他收藏著的最好的珍品帶在身邊,以便讓他小學時代的同學們來欣賞——何況他也不知道他們對這些東西是否感到絲毫的興趣。事實上,別的孩子們裝滿口袋的那些小繩子和他的小繩子似乎絲毫沒有相同之處;不管怎樣,他們的小繩子總不需要他們加以小心保護,給他們帶來的麻煩顯然也比較少些。可惜放手錶的小箱子不是鞋盒;他不能把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塞進去,免得拿貨物給顧客看的時候,給顧客一個環印象。商品的賣相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他想在這不到二千人的人口之中——包括兒童和窮人——賣出他的九十隻手錶的話,他就不能有任何疏忽,也不能有任何大意。

馬弟雅思試著在心裡計算二千除以九十是多少。他算得糊里糊塗,又考慮到他不會去訪問一些過分偏僻的破舊房子,因此他寧願拿一百這個整數作為除數。這樣算下來,大約每二十個居民買一隻手錶;換句話說,假定平均每戶五口人,那就是每四戶人家買一隻。當然,他從經驗中得知,說說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碰上一家對他有好感的人家,有時候一次就可以賣掉二三隻。可是整個買賣以每四戶人家買一隻手錶的節奏進行,是難以做到的——很難,並不是不可能。

今天,成功的關鍵似乎在於他有沒有豐富的想像力。他必須宣稱過去他曾經和許多小朋友在懸崖上玩過,小朋友的人數必須說得多些,要超過他實際認識的人數;他們曾經在退潮的時候,一起探索過人跡罕至、只存在著奇形怪狀的生物的地區。他曾經教過別的孩子們怎樣才能使海參和海葵開放。他們在海灘上曾經撿到過莫名其妙的漂流物。他們曾經一連幾個鐘頭在那裡觀看海水有節奏地衝擊防波堤的凹角和斜橋的下端,觀看海藻時起時伏,忽而倒向這邊,忽而倒向那邊。他還曾經讓他們欣賞過他的小繩子,還和他們一起創造過各種複雜而變化多端的遊戲。人們不會記得那麼多的事情,他只要給他們虛構一些童年故事就可以馬上引得他們購買一隻手錶。對於年輕人,那就更容易了,只要認識他的父親、母親、祖母或者無論什麼人就行了。

比方認識他的兄弟,他的叔伯吧。馬弟雅思早在開船以前就到了碼頭。他和輪船公司的一個水手談過話,知道這個水手像他一樣也是這個島上的人;水手的全家還住在島上,尤其是他的姐姐,還帶著三個女兒住在那裡。其中兩個女兒已經訂了婚,只有最年輕的一個給她的母親帶來無限煩惱。誰也沒有辦法約束得住她,那麼小的年紀,已經有了一大群的追求者,多到叫人擔心。“她真是一個搗蛋鬼,”水手微笑著再說一遍,那個微笑說明他不管怎樣仍然很愛他的外甥女兒。她們的房子坐落在通向大燈塔的那條街上,是市鎮邊上的最末一間。他的姐姐是個寡婦——有點錢的寡婦。三個女兒的名字是:瑪莉亞,冉娜,雅克蓮。馬弟雅思打算很快就利用這些資料,他把這些資料和昨天已經蒐集到的情況拼湊在一起。於他這一行,任何細節都不會是多餘的。他可以自稱為這個水手的老朋友,必要時還可以說他曾經賣給他一隻“六鑽”的手錶,水手戴了多年,一次小修都不曾有過。

岸上那個漢子舉起手的時候,馬弟雅思清楚地看出他並沒有戴手錶。他抬起兩條臂膀把防雨油布扣在運郵件的小卡車後面,這樣就把他的兩隻手腕從那件水手上衣裡露出來。左手手腕的面板上也沒有一條白痕;如果他是經常戴手錶的,只是暫時把手錶拿到鐘錶店裡去修理了,或者為別的事情剛把手錶脫下來,那麼手腕上是應該有這條白痕的。事實上這隻手錶從來不需要修理,只不過這位水手害怕幹活時把手錶弄壞,所以除了星期日,平常都不戴罷了。

兩條臂膀放了下來。漢子大聲地說了些什麼,在船上聽不清楚,因為機器開動的聲音很大;同時漢子問旁邊後退一步,讓開卡車,向司機作了一個告別手勢。卡車的馬達原來就沒有停下來,這時立即開動,毫不猶豫地繞著輪船公司的矮小辦公樓迅速地轉了一個彎。

剛才在輪船梯板上檢查船票的那個戴著花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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