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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它這一笑,又是一陣恍恍惚惚,忘了口中的仙訣,忘了手裡的動作。
這接二連三的迷茫、糊塗、恍惚,憑藉我不怎麼準確的直覺,此刻又不得不相信的直覺。這野鬼定是什麼妖孽所化,再這般猶豫要是中了什麼蠱惑就不好了。
它的聲音驚醒了沉思中的我:“你是要將我放到這珠子裡?”我暗歎,它果然不一般,未看我一眼竟都是知曉的。
我沉默不答。
它看著我認真道:“這個對我不一定有用。”
“”我不置可否,仍是堅定地沉默著。
忽而,它的笑容在唇間盪漾開來道:“若是你決定這樣做,我便遂了你的意。”說罷果真化作一縷白煙,融到鎖魂珠中。
我甚為驚訝地望著手中的鎖魂珠,散發著幽暗的紫色光暈。它竟然自己主動進去了。
它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還不將它收好?仔細著,別把我弄丟了。”
我聽了它的話,竟然真的乖覺地將它仔細收好。
經了這一番奇遇,便再無心思顧著其他。想著還是回我的浮夢閣睡上一覺,今日委實勞神傷神呀!
☆、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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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
經過我的苦思無果,決定還是找孟庸去商議處置這“妖孽”的對策為好。它若能經孟庸點化,放棄執念一心修道自然更好。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於它而言也算是善始善終了。
忘川河邊大片的彼岸花開得赤紅如血,妖豔似火。這一片火紅直通黃泉,照亮了紫霧籠罩的黃泉路。我望著隨風搖曳的散射紅光的彼岸花,被這毒烈的紅色刺得眼疼。
孟庸如此喜愛這花,是否與那“妖孽”有關聯呢?不知何故,我竟生出這樣的想法。
我微眯著眼睛,看到孟庸歡喜地朝我招手,我便走了過去。
不等我開口,孟庸先道:“孟戈,你看這曼珠沙華近來開得甚好。”
“嗯,是,我剛也這樣想。”孟庸見我第一次誇讚她的花開的好,驚奇地看著我。
我忽略她的驚奇神色,反而好奇這花的名字問道:“你為何將這彼岸花,起名曼珠沙華呢?”
她仍是好奇看著我,問道:“咦?今日你對我這花倒是頗有興趣。你不是不喜紅色嗎?故而‘厭巫及巫’,不喜歡這花。”
我打量著身著紅色衣裙的她,蹙眉反駁道:“什麼‘厭惡及巫’,若是那般,今日我自不會這樣待見你了。我也是好奇問問。”
我是不喜紅色,但這花不受我待見並非是因顏色。見它盛開,總覺太過殘豔難免心傷。百花如人一般,看上去妖嬈盛開,實則是掩飾心中的大悲大痛也未可知。
她笑道:“你啊,平日裡不學無術,偶爾好學起來我還真不適應呢。”
她見我仍是一臉認真地等著她的解釋,又道:“這‘曼珠沙華’是梵語,出自《法華經》。並非是我起的名字。”
“哦那可是有故事的?”我繼續問她。
她轉頭凝視彼岸花,良久。淺笑與我道:“當然。《佛經》中記載: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這彼岸花分紅、白兩色。紅色為曼珠沙華,白色為曼陀羅花。”
“哦,原是有兩種顏色呀。”我認真聽著。
她點點頭道:“這紅色的開在幽冥,白色的開在極樂。”
我正想問她,為何一種花兩個顏色卻要開在兩處。
她自顧續道:“這四海八荒本只有一株紅色的彼岸花,是天帝下令使這花的花與葉不復相見,生生世世遭受輪迴之苦。一日東極青華帝君無意中遇到此花,號稱“十方救苦天尊”的他,一眼便讀懂這花的悲苦遭遇,心生悲憫。將它連根拔起,移植東方長樂之處,使其花開遍野。”
“當他路過這裡,”她予我指了指忘川河,道:“他的衣衫卻被忘川水打溼,衣袖裡放著的那株彼岸花浸了這忘川水,忘記了前世的悲痛變做純白之色。可那紅色滴在河水之中,頓時哀號之聲驚動幽冥,帝君只得按照彼岸花花種的原樣變化一顆出來,投入河中,不久便生出了較之從前還要鮮紅欲滴的彼岸花。因白色的忘卻前生之苦,種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