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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口涼茶,做出一副看戲的模樣:“那你要如何?”
我心虛沒看他,這樣才有說出心中所想的勇氣:“聽聞司醫神君醫術了得,你將我送到司醫神君那裡看看吧。”
只有貴為大帝神君的他將我送去才不會吃司醫神君的閉門羹,才不會遭到她的怠慢。
誠然,我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只能讓他更加不相信我:“你找她是想問她妘箬為什麼離開白溶去幽冥?”
“你怎麼知道的?”被他一下看穿我的真實意圖,由此可見,我並不適合撒謊。
他淡然地瞟了我一眼續道:“你想做什麼直與我說便是,以後這種小時候的把戲”我曉得他是在嘲笑我計策幼稚低劣,讓我以後不要在他面前耍心機。
他卻說出與我想象相悖的話:“你喜歡拿出來玩,我也樂意奉陪。”
我被他的話嗆到,我想象的與他說的雖然含義相同,可換了肯定的語氣表達否定的意思,要比用否定的語氣表達否定的意思還要令人難以接受。其中諷刺意味只可意會難以言傳。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若不是考慮到這是在他管轄之內的三十六天,不考慮他是地位尊貴的長生大帝,我早將手邊的那杯涼茶潑在他的臉上,即便那是張如何俊秀的傾城國的臉。
曜華沒有將我送去太清,而是直接命小紈請了司醫神君過來。我想這便是大帝神君的威嚴,除了天君和天尊,對任何神仙都可招之則來揮之即去。
沒想到他看穿我想見戚月,就幫我找來戚月,前一刻還想潑他一臉茶水,後一刻便感激地為他添了茶水。問他:“戚月也是姑姑那樣冷淡的性子嗎?從前司命因姑姑去幽冥撇下白溶的事情問過她,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他淡淡掃我一眼:“你怕她不會說?直接拿帝后的身份問她便是。”
我啞然,不知用什麼形容此時的心情。小聲嘟囔者:“我才不是帝后。我是幽冥小仙,品階不是最低也是很低的神仙,我怎麼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