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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比他的百里桃林還要長”。
我不由得驚歎:“是司命太過八卦,還是你太過好奇?”一直以為我聽孤魂講故事已算是最無聊的神仙,沒成想他們比我還無聊,居然端出白溶綿長的情史做下酒菜。最後補充道:“這些與姑姑又有什麼關係?”
她聽出我的嘲諷之意頭撇向一邊,冷哼一聲:“孟庸常說我呆傻,可我覺得你比我呆傻多了。虧你常聽人間情愛之事,這點都沒有想到。和你講了也是對牛彈琴,我走了。”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我著實不覺得這些情史與姑姑的離開有什麼關聯,但也清醒地意識到細數了白溶的滿園桃花,或許真的有所收穫。再不濟也能知曉喜歡他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如曜華所說的那樣多。
忙伸手拉住,她歉然道:“誒,別走啊。我是呆傻了些,你這樣有愛心的姑娘,就對我彈一曲吧。”後猶豫一下,誠懇中怯怯地道:“所有情史都講一遍委實多了些,只把你找出的線索告訴我就好。”
她挨著床幃坐下,乾咳兩聲,才將司命與她提起的要緊事講予我聽。
傳出姑姑要到幽冥任司主的訊息後,白溶一直萎靡不振。司命終於看不下去,便去太清尋個究竟,只是他晚了一步,姑姑早已不在太清。卻見到了與姑姑同在道德天尊座下的司醫神君,戚月。
司命與戚月雖少有往來,卻也相識,便找她來問,姑姑臨走時可留下什麼話。他不相信姑姑對白溶隻字不提,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去了幽冥。凡事喜歡計較一番的司命,自然也想解開姑姑去幽冥的疑團。
戚月卻有些吱吱唔唔,像是遮掩了什麼,司命只當是姑姑囑咐她不與旁人說起此事,不好為難戚月放她走了,她轉身離開時從身上掉下一塊玉佩,司命一看便知是白溶的玉佩。戚月慌忙撿起玉佩,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憑此司命雖不確定,姑姑去幽冥是否與她有關,但心裡也是留個疑問。之後,傳出姑姑利用畢生所學醫術藥理,制了讓人了卻塵緣的迷湯,還聽聞姑姑以身試藥,終是將白溶忘得一乾二淨。白溶自此再也沒有提起孟妘箬。
司命覺得此事就此作罷也好。誰知經我和孟姜的一番折騰,才知這二人誰也不曾忘記,甚至甘願痛苦地過了四萬年。
“你說姑姑與白溶斷了姻緣,是不是因這個戚月?白溶的玉佩怎在她那裡呢?她和白溶之間又是什麼關係?”孟姜拋給我一連串的問題,我都無法回答。
我想其中緣由,只有親自問了戚月才能知曉。
作者有話要說:雨時花 又名婆師迦花 根據經中的資料,無法判定婆師迦花為何種植物,只知道其在夏天時開著白色的香花
☆、計策
孟姜問我,白溶和姑姑是否像司命筆下的故事那樣,因第三人的介入而錯過?她丟擲這些問題,見我無法答她,便徑自補眠去了。
姑姑自凡界歸來後發生了什麼,只有問了戚月才能知曉。
可如何能見到戚月著實是個問題,一則,我與她從未有過交集,若是這樣貿然見她,與她問起姑姑的事情,連司命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更是不能。二則,她是司醫神君,而我只是個幽冥小仙,恐怕人家連見上一面的機會都不會給我。
想到這些我不由得長嘆一聲,抱著頭趴在茶案上。
曜華隔著如山的公文遠遠看我一眼,起身走過來為自己斟了杯涼茶,才道:“今日是怎麼了,哎聲嘆氣的。”
近來,曜華常抱了公文到我這裡批閱。起初還覺得有他在身邊不自在,後來發覺他埋頭批閱公文無瑕理會我,屋內好似沒他這個活物,同小紈一樣不過是多個擺設罷了。
我擺弄著手裡的茶杯,有氣無力道:“沒”話未說完,心中有了打算,更加無力道:“我好像病了,頭重腳輕渾身無力”說著偷偷瞟了他一眼。
他將杯子往桌上一擱,挨我坐下,懷疑地看向我,正巧撞上我偷瞄的眼神。我立刻轉過頭去,又重重嘆息一聲。
“你不是精通醫術嗎?”他的聲音悠閒地飄進耳朵。
他似乎沒有當真,我裝得更加病弱地與他道:“醫者不能自醫,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一把抓過我的左手,我驚訝地看向他,驚訝地看著他伸出手指搭在我的手腕處,驚訝地看他垂首斂目仔細斟酌著我的脈象,半晌肅然道:“並無大礙,你只是吃多了。”
“胡說,你又不懂醫術。”我大聲與他辯駁。瞬間察覺病人不是我這般形容,聲音又軟了下去:“我早膳時就沒胃口,吃的並不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