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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在家裡時,敢把飯粒拍上他臉的囂張樣子。看來她的母親果然是她的剋星,並且是克得死死的。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珞詩的聲音不大,許是回到家鄉的緣故,居然帶上了當地方言的軟儂腔調。
“可能過幾天吧,他去的地方並不遠。”汪母挾了塊排骨給女兒,見她咬了兩口放下,也挾了一塊放到悶頭吃飯的男人碗裡,不禁微微一笑。“小沈,還吃得慣麼?”
他咬著排骨忙不迭地點頭,“和詩詩做的很像。”
珞詩翻了個白眼,在桌下踢他一腳,“我的手藝本來就是媽媽教的。”
拍馬屁果然是不能當面類比的,未來丈母孃和未來老婆,一個也沒討好上。
這頓飯吃得沈夔是極難消化,飯後母女倆一起收拾廚房,留著新上門的未來毛腳女婿像曬乾的鼻涕蟲一樣眼巴巴地坐著。這和原來設想的珞詩陪她母親,他陪她父親這種一對
一的情景有些偏差——這就是事前準備工作沒有做好的關係。
“很無聊是不是?”面前的水果盤輕輕落下,汪母坐到他面前,“詩詩她爸爸不在,不然你們倒是可以聊一聊。”
他略略有些緊張,抬眼卻不見她從廚房出來。客廳裡只有他和汪母,雖然這客廳和自家的比起來只能算是一個角落般的大小,可相對於面前這個女人,他卻覺著自己正身處空
曠的田野。不但安靜寧謐得不像話,還有股巨大壓迫感。他不禁抬眼看廚房的方向,裡面傳出她哼著小調和洗涮的聲音。
“詩詩的性格不像我也不像她爸爸,”汪母突然開口,語氣很是平靜,就像是和熟人拉著家常一樣,“她從小就是個很安靜的孩子,不愛說話,也不愛和別人爭什麼。簡單的
說,她就是太老實的一個人,做事瞻前顧後,非要把所有不好的可能性全都設想一遍才敢做出一個決定或是結論。”
果然知女莫若母,他不禁一笑,低下頭。
“或許這種性格放在現在這社會有些吃虧,不過”汪母停了停,目光定在他的臉上,“不過,也因為這樣的性格,能在很大程度上讓她避免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所以,很多
時候,對於她的選擇,我不會有什麼質疑。”
雖然對面前這位未來岳母的話起初有些摸不到頭腦,但他精於算計的腦子馬上就對對方的話進行記錄分析,並且很快得出結論來。對方尊重珞詩的選擇,那就是說,對於他們
的交往沒有反對意見。
這個結論讓他很是高興。
午餐後,她帶著他在校區內遊逛,擦身而過的幾個學生忍不住回頭看他們,還竊竊私語。
他見她昂頭挺胸,沒有一點兒的窘迫狀,正想開口逗她。她卻停了下來,指著一邊的樹笑道,“夔夔,你看那棵樹,它的年紀減去五十歲就是我的年紀了。”她比劃著,“上
面還有我高中時量身高的刻度呢。”
他湊近些看看,再一比劃,失笑,“你高中和現在比起來一樣高嘛。”
“有長高三公分的。”她鼓著嘴。
風徐徐過,南方特有的陰冷雨絲緩緩地飄下來,粘在頭髮和衣服上。空氣潮溼又厚重,慢慢地手和臉都覺著像是被凍到了。
“你別看北方冷,那是乾冷,”她笑著,手貼在他臉上,“南方的溼冷更厲害呢,會透到骨子裡的。”
他捧著她的手呵了又呵,直到那柔軟的小手開始溫熱起來,“我覺著,你看到伯母,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她吐吐舌頭,“已經很好了,這還是因為你在的關係。”她的手環上他的脖子,呼吸吐在他唇邊,“看來,你很討她的喜歡。”
“你沒聽過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麼?”他壞笑地看她,“我的守備範圍可是下至八歲,上至八十歲的。她能不喜歡麼。”
“貧嘴,”她擰擰他的耳朵,“就你長得花見花開的。”
他順勢掐住她的腰,嘴就要湊上來了,“貧嘴咬你的。”
她呵呵地笑著,和他纏了好一會兒才脫身,“在學校裡面呢,注意點兒。”來來往往的不是她媽的同事,就是她以前的老師。
好在這個時候除了極少數留校的,大部分人都回家了,她也才會大著膽子和他光天化日下摟摟抱抱的。
“這次回來,我覺得媽媽變了好多,”她咬唇,臉上帶著一絲困惑,“應該說,從上次朝龍他們來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感覺了。”那對姐弟肯定有回去嚼舌頭,他們好惹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