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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利自我為先的。有的父親母親 ,會將自己或是自己的意願看得很重很重。有時,他們會認為愛情超過了一切。
忽略在所難免,傷害亦如是。
於自身來說,這不過是遵從了自身的欲 望罷了,人之常情。可一旦有了家庭,不僅僅要對對方負責,對於後代,對於各自身後的家庭也有了責任。
要保持一定的平衡太難了,或許從來沒人能做好這個命題,雖然它自古就存在。
曾經受過的傷害,煮席並不是不記得,她也不是不介意,心裡也是存著些抱怨和不滿。但這一切都抵不過她的愧疚,她畢竟還是希望父母幸福的。越是成長,她越是覺得,一個女人能幾十年愛著一個男人併為他犧牲奉獻為他考慮周道,這不是件容易的事。
又或許,每個女人都有能完成這種期待和守候的潛力,但能不能碰上這樣值得自己付出的男人卻還是未知數啊。
廢柴之回家
她的家鄉是典型的江南水鄉小鎮,古意的白牆灰瓦和流淌的清清河水在冬天的清晨猶如水墨畫一般地美麗。河上隔開的,便是兩岸人家。這個小鎮不久前剛被開發成旅遊地,
原來往來於河上做為早期運輸工具的小船現在也成了水鄉遊的一部分。
珞詩提著行李,從搖晃晃的小船上跳上岸,管還在船上的男人伸出手來,“拉著我。”他拉著她的手,臉色發青地從搖晃的小船上一步跨上岸,依然說不出話來。
“想不到你還會暈船。”她一邊算船錢,一邊壞笑。
他緩了一緩才不滿地開口,“這船太小了,晃得也厲害。”聲音中頗帶了些忿忿的不平,自覺很丟臉。
她拖著他的手,慢慢地在青石板的路上走著。
行李在不平的石板路上發出咯咯的聲音,合著皮鞋敲擊的聲音,她覺著眼前的整個景象似乎鮮明瞭起來,不再似回憶般的朦朧。珞詩住的房子是教學區的宿舍,是上世紀八十
年代的建築。位於汪母任職的校區最裡面,她一邊拖著行李,一邊牽著男人,隅隅慢步。離家區越近,他就越感覺她的手越是汗溼。待到敲開舊宅的房門時,看到母親的臉在門後出現,她的手抓緊了他的,輕聲叫,“媽媽,我回來了。”他鼓勵似的輕輕拍了幾下,便鬆開來。
“衣服穿得太薄了,”第一句話便是責備,汪母的目光略帶不滿,可也帶著一絲擔憂。她的目光在觸及跟在女兒身後的男人時,頓時警覺起來,“詩詩,這位是?”
她鼓起勇氣,迎上許久不敢直視的母親的眼,“我男朋友,沈夔。”為了不讓他們事先反對,她狡猾地直接不和他們打招呼就帶人回來,人在門口,也有點生米煮成熟飯的意
思。
跟他在一起久了,膽子果然肥了很多。
他藉機上前一步,微微躬身,“伯母你好,我是沈夔。”
汪母略帶審視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遍,讓開身來,聲音很輕,“請進。”
見母親的臉色並沒有多大變化,珞詩心頭一熱,一手提著行李,一手很自然地去牽他的。觸及他的手心,居然也有點微顫。她扭頭看他,隱隱想笑。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緊張。
舊的校區宿舍多是二房一廳的結構,雖然看起來有些年代了,可從房間的整潔程度看來,女主人是非常用心打理的。
熱騰騰地茶放在手邊,他像個好學生一樣正襟危坐著。記得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見舒月的父母時,那時的他更加青澀,卻沒有現在這般的侷促不安。他原本以為趁著珞詩去房
間收拾東西,汪母會趁機會問他些什麼。可他顯然是低估了這位教導主任的淡定,她除了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外,至多隻說了句“詩詩讓你費心了”。
這個不正常的現象,讓他開始有些擔心,哪有丈母孃初見面不刨根問底的。但珞詩私下和他打眼色,示意他不要在意。
待到汪母去廚房準備午餐時,她才藉機溜到他身邊和他咬耳朵,“我媽媽平常就是這樣子的,習慣就好了。”她見他仍有疑惑之色,便笑道,“她剛才還謝謝你照顧我,可見
對你印象很好,至少是預設了我們的事了。”
他這才鬆了口氣。
午餐很是清淡,並沒有因為遠道而來的客人和許久未歸的女兒準備大魚大肉。餐桌上只有杯盞相碰的聲音,沒有交談。他略略有些不習慣,想著他們在家時在飯桌上你來我往
地逗樂相纏。再看看眼前的她,正一板一眼地捧著飯碗,乖乖地吃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