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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奇怪就奇怪在母親後來的來電裡隻字不提這對姐弟。對於知曉自己有男朋友,她也只是淡淡地問了些基本情況。並沒有像她想的怒不可遏,也沒有印象中的凌厲質詢。這種雲淡風清的事態發展,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怎麼說呢?好像,變得很理智,很從容又和藹。”她努力的搜刮著形容詞。
“那不是很好麼?”他不以為意,她的母親很像他中學的班主任,說話從不大聲,但就是有股讓人不容辯駁的味道。和這樣的母親生活在一起,的確很有心理負擔。“你以前
那麼怕她,現在她變得和藹些,不是更好溝通嗎?”
她擠著眉毛,“不,不好,我覺著她和爸爸間肯定發生什麼事了。”
知女莫若母,這是沒錯的。
女兒是母親的小棉襖,這也是沒錯的。
雖然珞詩知道母親自小和自己親不到哪兒去,自己算不得貼身小棉襖,但再怎麼地,她也該算是一呢料馬甲吧。
她這次的預感的確是沒錯,她父母間,的確是出了問題,很大的問題。
是夜,當她的小拳頭擂上招待所的薄門板時他正漱洗好從浴室出來。所以,他開門時只穿了件浴袍。門剛開啟時,陰溼的風直直吹進來,讓他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和風一起竄
進來的,還有一副軟玉溫香。
“詩詩?你怎麼了?”她的腦袋拱在他胸口,像只小牛一樣將他頂到床邊。直到他抵到床邊,再也無法退讓。見她把臉埋在他胸口,卻一點繼續動作也沒有,他簡直就有些莫
名奇妙了。試探地再叫一聲,“詩詩?”
“夔夔,夔夔。”她小小聲地叫著他的名字,像是一個極孤獨的旅人在經歷長久的旅行後,突然見到了至親好友一般。
他的手輕輕地拍在她背上,聲音輕柔又堅定,“我在。”
這句我在,讓她緊繃的神經慢慢地鬆開,雖然呼吸卻依然沉重。她思緒翻滾著,灼熱的氣息噴吐在他胸前,像小貓的爪子一樣,一下一下地撓在他心尖上。
過了很久,她低低地聲音才從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