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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呢,我得一天完事兒。”
那舒敏聽出來了,徐明山因為相親浪費時間,工作完不成了,找她當替死鬼呢。
“加班算雙倍工資。”
“成交。”
上次逛街看中了一個古董檯燈,好幾千塊呢,沒捨得買。這下有著落了。
好好睡覺先。
結果第二天,那舒敏發現事情比她想象的複雜,因為徐家老太太也在場坐鎮,還一個勁兒拿眼睛瞄她。見過幾次面,知道她在徐明山手底下賣命。那眼神,怎麼看,都像是黑店老闆娘等著賣人肉的架勢。果不其然,才見過了三個,徐媽媽喊停了。
徐明山很不解地看著他媽,“您又有什麼花樣?”
“窗邊那一桌的,是不是你們公司那位做公關的經理?”
徐明山一瞟眼,那舒敏正對著筆記本猛敲,“是。”
“叫過來聊一聊。”
“不好吧,人家正在加班。”徐明山遲疑道。
“我看相來相去,還不如近水樓臺。她有男朋友沒?多大了?”徐媽媽興致盎然道。
徐明山很清楚自己的老媽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可惜,她算錯了。他堅決地搖頭,“您覺得如果我倆有感覺,我還會淪落到被您脅迫的地步嗎?”
那舒敏卻在皺眉,這兩人不會把音量降低一點嗎?她做事沒有那麼專心,還沒到充耳不聞的程度。
徐媽媽不依不饒。
徐明山則甩出一句話,要麼接著面試,要麼回家。自己選一個。
而就在這母子倆天人交戰的時刻,那舒敏突然覺得腹部不適。疼痛,很熟悉的疼痛,並且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腦袋冒汗。
徐明山發現情況不對,趕緊奔過去。
“敏敏,怎麼了?”
那舒敏看了他一眼,“估計得上醫院了。我這算工傷嘛?”
徐明山沒好氣地笑,“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走,去醫院。”
其實那舒敏很不想去,但又覺得不去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於是一臉苦痛地與徐媽媽告別。
“明山,要不要媽媽陪你們一起去?”
“您先回家去。”
徐媽媽被兒子嚴厲制止,卻還一臉笑容。兒子臉上盡是擔心的表情,她當然有理由高興。
“好好照顧人家,聽到沒?”
“知道。”
那舒敏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匍匐下去,直不起腰來。這回看來是嚴重了。也不知是不是跟她放縱自己的口腹之慾有關。放縱終究是害己,悔之晚矣。
等到了那舒敏常去的那家醫院,在掛號處問汪教授看診麼?
不看。
那隨便換一位吧,不那麼忙的。
徐明山心裡一咯噔,“你還有專門的大夫?看來是老毛病了。竟然瞞得這樣嚴實,不拿我當人看?”
那舒敏橫了他一眼,這跟你是不是人有什麼關係?說著拿出手機來,給汪教授打電話。
“什麼?您在美國?”那舒敏這下傻眼了。
她需要他的時候,人竟不在國內。
汪教授卻說,我會給你找一位信得過的醫生,你放心,你的病歷我也會轉給他。如果他確認需要手術的話,那就儘快。不用等我回來。
那舒敏一臉無措,好吧。
任人宰割了,這回。
等她辦好手續,去見了一位年輕的女醫生,唐嫵媚。人如其名,嫵媚有餘。可醫生一般都是嚴肅的,嚴肅到讓人對她的嫵媚視而不見。
聽說是汪教授的病人,唐醫生很客氣,“先止疼,然後再去做B超,常規化驗都做一遍。今天是週日,等週一汪教授找了委託醫生,再決定是不是需要手術,以及手術方式,時間等細節。你看有什麼問題沒有?”
那舒敏連忙搖頭,沒有。趕緊止疼吧,腦袋都冒汗了。那種疼痛,還真是肝腸寸斷。
徐明山從聽到手術這個詞之後,就一直沉默著。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了,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這個上司當得,太資本家。
“敏敏,為什麼不跟我說?”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被那舒敏排除在外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而他也不能解釋這種不好。
“女人的毛病,很常見。又不是癌症,沒有必要大張旗鼓博同情吧?”那舒敏理所當然地回了他一句。
徐明山就更不高興起來。一是為她的態度,二是為自己的疏忽。
唐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