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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的身影,她看得到他的表情。斂合的眼鎖去些許冷意,也鎖住了些許笑意,他將唇輕輕印在她肩上,臉上是月華般滿足的欣然。
他和她是一類人?
“祝大爺,”她伸手撫過他的臉,委婉地提醒,“你剛回來對不對?”
他不知有沒有應聲,反正她只感到背肩的肌膚被他的臉摩挲,有一種酥酥麻麻的陌生感。心,卻癢癢的。
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祝大爺,我剛洗乾淨。你忙完回來,要不要先沐浴除塵?”他一回來就跑來見她,她是很高興,可他是“忙”完才回來的,雖然沒見他袍子上多些豔麗花朵,卻也有殘留不去的輕微戾氣。
他離開那片香滑的肌膚,無意間瞧到衣襟下染了粉色的脊背。原來她害羞的時候,頸背都會紅他並不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來平息或休憩,無聲一笑,他放開她,卻將她難得的羞澀收入眼底。
而他不知道,他那雙含笑的燦爛俊眸比處暑正午的陽光還可怕,幾乎將她灼化。
這一晚,她沐浴了兩次(別問為什麼)。她更深刻地體會到,做人孃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真的真的不容易。她甚至懷疑他記仇。嘴上說她知錯道歉了他不介懷,其實他心裡還是有刺對不對?不然怎麼把她咬得像患了花粉過敏?
氣短情長之際,他在她耳邊細語呢喃:“水然,你以後都不用再壓抑自己”
壓抑?她有嗎?
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他的唇有點涼,像融雪化出的山溪,卻讓她感到滿滿的憐惜。他的吻是鹹的
“啊,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看你就好像看到華流一樣。”茶總管的話從虛空中飄來。
她和他哪裡像?他也有那種迫於現狀不得不忍耐、不得不低頭、不得不去適應的經歷嗎?她能肯定現在的他沒有,那麼,是以前的他了。
以前的他以前的她用糊成一團的腦袋回憶。他的身世她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