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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心起了極微極微的波,“應該?”又是這個詞。
“是啊,這樣聖女就不會”她突然收語,聳聳肩,“都過去了。我不會再算計什麼,現在的我已經沒什麼可算計雖然隔了五年,有句話我想對你說。謝謝。謝謝你當年願意幫我。”
他盯了她一會兒,突問:“你是怎麼離開摩奈教的?”
“被驅逐。”她無所謂地笑了笑,“你第二天離開,你不知道聖女找你找了多久。因為你沒殺我,她將找不到你的怒氣轉到我身上。她說她嫉妒我,她說你心裡的人是我不是她。”
不過多久呢?一夜而已,沙夜思的心裡已經全是他了嗎?
想來也是,他在酒宴上不經意的微笑不知迷倒多少苗家姑娘,沙夜思又怎會例外。
女人的嫉妒心很強大,強大到無論多少年的朋友和知己都可以反目。雖然這其中有她的推波助瀾。
他垂眸,神色不動。她的謝意他可以感到,但她的歉意抱歉他不覺得有。“你轉告習非酒,傷好後來上上樓找我。”他會等習非酒傷好之後再了結此事。如果習非酒要逃,他只有下追殺令。
“好。”
他走出門,定了一會,徐徐偏頭,輕聲道:“聖女的話沒錯。”
她來不及反應,陰雲月下的身影已掠空而去,似驪龍歸天,遙遙不可期。
聖女的話?
什麼話?請問哪一句?
第七章畫堂秋水接藍溪
同病必定相憐,這是定律。同袍未必相助,這是競爭。
上上樓偏靜的後院小樓,習非酒見到祝華流時說的第一句話是:“謝謝。”
“不客氣。”手中小羊毫不停,撇折一勾,收筆後他抬頭,“這裡人多。”
習非酒明白,微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