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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的東西真好吃,再給我來一碗。”
我鄒鄒眉頭,說:“這是第四碗了,你剛放出來的麼?”
他一拍桌子說:“還不是被那小三八關了一天才餓成這樣!少廢話,快給我裝飯。”
“沒飯了也沒米了。”我說的是實話,他一來就狂吃,幾乎把我冰箱裡的食物都吃得差不多了,本來可是要吃一個星期的,看來我還要問他收食宿費了。
晚上,他不洗澡我不給他睡裡間,只在地上搭了張席,扔了個破抱枕給他。他也不嫌棄,開啟我那部古董收音機放起“午夜夜話”節目後就入睡了。
等到半夜,他竟然悄無聲息地靠近我的床,還好我對周圍氣溫的變化比較敏感,但見到他那戴著墨鏡的古怪臉龐我還是嚇了一跳。
“你來我房間幹嘛?”我喝問。
盲柄有點淫漾漾地說:“兄弟,我睡不著”
這讓我更加毛骨悚然,微微退後問:“你睡不著關我什麼事?”
“我想”
“你想幹嘛?”我真有點怕了,極度後悔帶他回家,因為我記得他穿的花色襪子,這更讓我不安了。
“你可不可以放點毛片我看看,幹躺著難受。”
這話讓我緊懸的心放了下來,鬆了口氣道:“誰叫你去聽收音機那些無聊的午夜節目的,聽不過癮又來我這找樂子。”
於是無奈地起身開啟電腦,點選播放我珍藏多年的極品,想想他來我家真是佔盡我便宜了,這些東西一般是我逢年過節才搬出來看的。
“你不是瞎眼了麼?幹聽能過癮?”我怕他弄髒了椅子地板,趕緊又遞了包紙巾給他問。
他戴上耳塞,自顧自地打發說:“沒事,別管我,你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我電腦裡至少有上百部毛片,於是他就這樣在電腦前折騰了一宿,快天亮的時候我還隱約聽到他的喘息聲和偶爾沙啞的聲吟。暈,趕緊拿被子捂住耳朵,這輩子還真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中年人。
那天我是中午才醒來的,記得他說過要早起的,誰知下床一看,他已經累趴下了,睡的正死,口水流了一地。當初說是來我家跟我商量什麼事項,現在感覺他是上我家來蹭吃蹭睡蹭玩來著。
第六十七章 踩點
中午吃完飯,已經是1點多了,那盲柄張卻還沒睡醒。於是我只好外出去了超市,補充點物資。
當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那吃泡麵了,吃的是僅剩下的了2桶。還是我臨走的時候特地藏起來的,這都被他聞出來了,徹底服了。
“我們走吧。”聽我回來,他喝完最後一口湯說。
“去哪啊?”
“你幫我踩幾個點,明天好行動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快下午了吧。”他現在吃飽倒有理起來,在我眼裡看來他純粹是賴皮,分明是怕我責怪他昨晚荒唐行為而先發制人。
“老張,你才給我一萬塊。”我提醒他說,這點錢還不至於我對他惟命是從。
盲柄長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不要太看重錢財,努力提高業務水平才是王道。”
“你裝什麼逼啊。”我來氣了,“我就不信你全部身家就那麼一萬塊,你不看重就多給幾萬,我還要存錢娶媳婦呢。”
“找女人不一定要靠錢,想當年我”
“去去去!”我不耐煩地打斷他,“我換件衣服就走,沒功夫聽你當年那些破事。”我現在就是想早點了事,反正錢已經拿到手了,趕快打發了他才是。
於是,我只好放棄午睡的念頭,帶上無線耳麥,說:“剛買的,你試下聽的清不清晰?”
盲柄張戴了說:“對我來說聲音大了點。”這對耳朵太靈的人來說確實是個問題,“影響了其他關鍵聲音的聽取。”
“能發出聲音就行了,買那種好的我們公司要虧本了,湊合用吧,有效距離300米,算是不錯了。”
我們打車到了盲柄張要犯案的地方,是一個五星級酒店。為了避免打廣告的嫌疑,我就不說出那酒店的名字,反正就是在火車站附近那家啦。
“我躲在火車站二樓的廣場那給你盯梢吧。”我說。
盲柄猶豫下說:“你有必要躲那麼遠麼?”
我語氣堅定地說:“有必要,萬一你失手怕你連累我。”
這話讓他的臉色又點難看,接著面帶狠勁地說:“絕對不會失手的,他的命我是我給的,當然我也能收回來。”
這話說的我莫名其妙,看他面容有些激動,我也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