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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其實他交代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要我隨時向他報告周邊的環境,比如有無城管協警過來之類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關注他的目標,由於他沒給我提供照片,只給我講了個大概模樣,而且失明多年的他描述起來也不清不楚的,讓我有點犯難。
還好他說他認得那人的氣味,所以吩咐我如果酒店裡有個大約三十歲年紀男人出現的時候就要提醒他留意,他會根據氣味來判斷是否是他的目標。
我說好,保證讓他殺到想殺的人,這話讓他頗為放心,接著他說:“咱們收工後就去那酒店搓一頓如何?”
我搖搖頭說:“哇,老大,這可是公司不給報銷的,給一萬塊也用不著這麼想吃回本吧。”說完,拉著他就往回走。
“我請你。”他說,當然這又不同了,於是改拉著他往酒店的方向走,說實話我平時還是很少有機會去五星級酒店搓飯吃的。
但我對他說話的真實性帶有深度懷疑,把他從上到下掃描了遍問:“你身上哪有帶錢啊?沒看到裝錢的麻袋呢?”
“我有帶卡,額度為5000的招行信用卡,夠用了吧。”說完還真掏出一卡來,估計是以前開的,要不憑他這副模樣誰敢開卡給他。
“姑且相信你,不過你這副尊榮人家星級酒店也不讓你進啊。”我為難地說。
“你不覺得我很有型麼,這打扮。”他反問。
我捂著鼻子道:“你當你是犀利哥啊,這都幾天沒洗澡了,你身上都餿了!”
“犀利哥是誰?”他問。
我想對這麼一個瞎子也解釋不清,於是說:“他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跟你不在一個級別的。”
“他是殺手麼?”他還在追究,估計是聽到有比他還酷的乞丐有點不服了。
“對,是個路人殺手,還極品的帥。”我無奈地敷衍,為了不再讓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便說:“那我帶你進去吧,不過你要表現的高雅點,你是藝術家嘛不是,還有別老把鼻子對著人家姑娘聞,別說瘋話,知道麼?”
盲柄乖愣愣地點頭,恐怕他對自己的形象還停留在瞎眼的那一刻,不知道自己現在都長成什麼樣了,記得他跟我說過他已經失明7年了。
門衛們和大堂經理用奇怪的眼光目送我們進了大堂,那經理到沒難為我們,只是問了句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