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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鞭屍而後快。
大家見我此時表情猙獰,欲對眼前的女性同胞們做出不軌之事,最怕我暴走,於是欣姐姐出來打圓場:
“小蓉是沒別的意思,小姑娘嘴快,其實是贊你來著。”
我正要發作,誰知那死盲柄又多嘴說:“一萬塊的導盲犬,還真是便宜,哇哈哈!”他現在是報復性的語言攻擊,真後悔當初沒把芥末砸他臉上。
在座諸位聽了他這話又大笑,我怒道:“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記著,欺負新人也要有個限度,哪天老子不爽就不幹了,說到做到!”
“別生氣,別生氣。”小蓉見我發脾氣了,忙過來道歉,看她鵪鶉成那樣,我也就裝裝樣子就算了,考慮等下怎麼把她騙回家,她討好我說:“到時我把我的MINI車借你開啦,方便你行動。”
我把頭轉向一邊,那種玩具車是男人開的麼?於是說:“想讓我不生氣,那今晚你上我家來給我做飯洗衣服,順便把地拖了,再順便。”
“你想上你家就直說啦!”那盲柄眼睛雖然瞎了,但總你看到人心裡的最深處,但他看歸看,別把它暴出來。
“我去你的!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狡辯說。
小蓉上下打量我,我知道她又在想那天在那巷子裡差點被我就地正法的事情,只聽她話裡有話地說:“肖誠哥哥是沒有你們想象地那樣‘隨便’,我知道的。”
“是是。”我順著她的意思點點頭,說:“那你今晚上來麼?我說真的,冰箱裡還有不少菜。”
小蓉打哈欠不回答,看得出她願意,但那盲柄說:“今晚我住你那,吩咐你些注意事項。”
“不要。”我想也沒想就拒絕道,我泡妞他來湊什麼熱鬧。
小蓉說:“這樣也好,讓張先生多教教你嘛,你吃我做的菜跟吃什麼似的,我才不去你家出醜呢?”
我無話了,來日方長,先放棄,小蓉有了上次的經歷可能對我有點怕了,至少不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地鬧在一起。搞定眼前這個討厭的盲柄張才是首任,於是說:“你沒住的地方麼?幹嘛非粘著我,就給一萬你還想包吃住啊?”
那盲柄難為情地笑笑說:“來這之前我剛退了房,等辦妥了這單子,我就離開。”
欣姐姐說:“算了,小誠,就讓張先生呆你那吧,單子是在本市的,不用去外地,你們在一起行動方便點。”
想不到騙小蓉進屋不成,倒惹了個難纏鬼,把我手弄脫臼的仇我還記著呢,於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好吧,不過給錢我先。”
“那你們先去吧,好好安排下。”欣姐姐聽我肯了,就吩咐我說,然後給了她槍給我,說是防身。
接著我就和盲柄去拿錢了,但不是去銀行,而是去了一家小士多店,店主拿了一麻袋出來,嚇我一跳,一萬塊有那麼多麼?懷疑不會是越南盾之類的吧。
我一看還好是人民幣,不過都是圓角分,我苦笑不得地說:“老張,你這不玩我麼?”
盲柄張不好意思地說:“瞎眼的這些年都沒接過什麼活了,只好在街頭賣藝,收的都是這些個小錢,望小哥笑納了。”
我歪歪嘴,嘆口氣道:“我哭納!不過見你是老前輩,我信你,讓銀行的人去數,數死她們!”
“嘿嘿,那就好,絕對是有多無少。”
於是我提了一大麻袋回家,這個單子做的我有些莫明其妙。什麼事還沒發生,就先惹了一堆煩心事兒回家。
到了我家附近,盲柄警覺地說:“怎麼聽見有警車的聲音?”
我開玩笑說:“現在就是押你去警局,在你的律師到來之前,你有權保持沉默,但其間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法庭證供。”說完拿錢袋在他眼前揚了揚,“反正錢已經到手了。”
但我話音剛落,他就將他的二胡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心裡一驚,感覺到有個寒冷的金屬壓在我的喉嚨邊。原來他的樂器裡藏著兵器,現在的他才讓我體驗到什麼是殺手本色,之前都當他是個神經病。
“放鬆”我忙說,“我家住警局對面,剛剛是開玩笑來著。”
聽了這話,盲柄張才收好二胡,並拍拍我的肩膀道:“不錯,真會找地方。”
“那你還敢來不來住?”我問。
盲柄張一臉輕鬆地說:“住,當然住,呵呵。反正做完單子我都不回你這了,沒事,抓不了我的。”
晚上,我做飯的時候,他就在那拉二胡,還好我房間隔音效果不錯,只是苦了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