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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墨過來通知母親去炒幾個小菜,林墨的媽媽才倉促抹抹手,匆匆結束了交談。
於是乎,剩下了似乎鬧了一場脾氣的兩個人。
有些冷場。
她下午實在太無理了,被他給幾個白眼看也是正常。所以她應該主動點!安言給自己打了打氣,找了個安全的話題:“方瑜,他們呢?”
“忙完了,他們坐在那邊聊天呢,你也過去吧,這裡我來就行了。”
“我幫你弄完這一點!”
“嗯。”林墨沒再反駁,蹲下來摘韭菜,兩人面對著面靜靜的自顧自勞動。一邊的爆炒聲響起來,油煙和著菜香在寒冷的空氣中飄散。安言睨見林墨垂下的髮絲在不遠處,被熱氣吹拂的左右飄蕩,有些柔軟的感覺,心也跟著軟了,“今天”
“今天”
兩人同時剎了車,為這個巧合釋然一笑,下午的那點齟齬好像也就散了。林墨說:“你說吧!”
“今天我亂髮你脾氣,對不起啦!”安言捋了捋那截綠茵茵的韭菜,鼻尖都是韭菜沖鼻的香氣:“不過你的事情,怎麼一點都沒跟我們說?害我們還以為你不想和我們混一起。”
“平白無故的,沒什麼好提。”林墨垂了眼瞼,語氣淡淡的。
安言皺眉:“今天也算平白無故?”
林墨微悶。他沒提,可能還是出於18歲男孩子微妙的自尊心吧。他並不自卑自己的家境,可是哪怕確定這幾個朋友不會為此而瞧不起他,他也絕對不願意他們對他產生某種類似於憐憫的情緒,他最不想的,就是他自認為理直氣壯的生活忽然間和他們的變得不再平等。這個中複雜,對一個少年來講,也實在不方便訴之於口侃侃而談。
安言其實多少猜到,看他不講話也不勉強了:“不想說就算了!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不過你這樣子其實挺帥啦,要是叫那些給你寫情書的女生知道你還上的廳堂下得廚房,估計趕都趕不走了。”
林墨由悶悶變為啼笑皆非了,“你還真是”
“嘴快話多麼!你媽誇獎過啦!”
薄薄的唇角終於揚起幾分生動,這個女生總能叫他忍不住開心想笑,“不過今天,還是謝謝你了!”
“嗨,你不生我氣就好啦。這是小事一樁!”安言專心的逗他,故意擠了鼻子眉毛,清秀的五官倒滑稽的可愛,“不過聖誕夜還沒過完呢,我們四個就算你的聖誕大禮包了。你呢?還送什麼?趕緊交出來,否則驅逐出幫!”
林墨沉吟片刻,難得的主動:“那,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弄一兩道菜嚐嚐,行不行?”
哇,中獎了!
“那當然是——行到極度瘋狂,行到無法想象!你可說話算話啊!”安言丟掉了手中最後一根韭菜,歡快的往外邊顛邊嚷,“方瑜方瑜,咱們今天有口福了!林墨要下廚!”
江灝正半歪著轉玩手中的筷子,看到安言雀躍的神氣,手指僵了僵。聶振宇在旁邊含了口湯圓大呼小叫的附和:“嗚,他會炒菜?嘶,這小子可以啊。咱今年聖誕節還搞了把勞逸結合,都齊活啦!”
“是啊,熱熱鬧鬧真的挺開心的。”方瑜呼應著瞅江灝。
“嗯!”某人終於低應了一句。
安言看他不太起勁的樣子,偷偷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江灝立刻拍案而起,切齒怒喝:“錢包都不帶你也敢說你請客?這叫搶劫!”
方瑜和聶振宇於是欣賞安言同學好像動畫裡的小LOLI一樣拍著巴掌:“啊啊,今天多完美!”
完美麼?
林墨掀開簾子,目光掃過嬉笑的眾人,又落到窗外,瞬間,明亮的一閃。他莞爾,輕聲似乎落在每個人耳朵裡:“下雪了!”
那晚,安言做了一個夢。夢裡紛紛揚揚的雪漫天漫地,世界是剔透的琉璃。獨有一枚雪花無聲地落到她攤開的掌心,閃閃著像某個冰亮的瞳仁,然後,詩歌一般融化了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繼續發,呵呵,權當紀念校園生活的,雖然點選慘不忍睹。哈哈哈哈哈
意外
安言覺得林墨很美麗。她喜歡美麗的東西。就像她高一的時候追著方瑜要和她交朋友。其實兩年前的方瑜就明眸皓齒光彩照人,是會讓普通的高中女生忍不住暗自腹誹近而遠之的美麗,不過那時候的安言對自己有盲目的信心。她想,我也並不差。
而林墨,變成她新的追逐目標。
她總是纏著林墨說話,後來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