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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然而她一隻手扯了他的襯衫,另一隻手還勾著他的褲子——二人就這樣狼狽的落水,十分不堪的靠在了一起。
“你幹什麼!”兩個聲音一起響起,莫離和璐璐第一次如此默契。
話音落下,莫離和馬雅都是一怔,兩個人掙扎著從浴缸裡站起來,都是一副落湯雞似的模樣,何況莫離被撕扯得襯衫敞開,袒著胸脯,更是格外狼狽。
璐璐平日裡裝瘋賣傻,終歸是鬧慣了,況且此刻更是非比尋常,一陣怒火攻心,三步並兩步便衝了上去,一把揪住馬雅,又把她推進了浴缸裡。廖家的浴缸大,馬雅和璐璐又都是體態玲瓏,她前腳被推進去,後腳璐璐也索性跟著入水,兩個女人在水裡便打了起來。
“璐璐!”莫離趕忙上前,強行把璐璐從馬雅身上拉開,末了,馬雅的手指還纏在璐璐的頭髮上,這麼一拉,也不知揪斷了多少煩惱絲。
璐璐被他拖拽著爬出浴缸,又累又氣。腳步聲紛亂而至,廖世凱進了門,幾步便跑到浴缸前,把馬雅從水裡扶出來;郎叔、郎雨和保姆緊隨其後,父子倆把莫離反剪了起來,保姆忙著伺候一身溼透的璐璐。
隨後,莫離便被關進了地下室。
時隔四年,他又回到了遭到綁架後,最初被關押的地方。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唯有青燈如豆,是那盞常常午夜夢迴的長明燈,目睹舊物,恍然又讓他想起四年前被綁架的一幕幕,想起那個讓他害怕、期冀而又依賴的面具人——廖世凱,他的兇手,他的仇人——然後,莫離再一次想起了璐璐和馬雅。
他已經知道,或早或晚是要遭到懲罰的,璐璐會憎恨他,馬雅會信口雌黃。懲罰,或許是那條多年不見的皮鞭,娿或許是什麼別的刑具,而他已不再恐懼。疼痛、折磨,佔據了他人生的大部分,他只是隱隱的擔心著璐璐,那個他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對待的姑娘。
地下室不如樓上那樣溫暖如春,冬日的寒氣絲絲滲入,而他的看守又那樣細心,在莫離開始覺得冷的時候,郎雨送來了禦寒的衣物和被褥。沒有時間和空間,也沒有吃喝,莫離只能穿著羽絨服、蓋著棉被入睡,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半夢半醒之間,地下室的門再次開啟。
伴隨著開關“咔噠”一響,頭頂上的大探照燈亮了起來——莫離從不知道這漆黑的地下室還有這樣雪白刺眼的燈,他一時忍受不了,本能的眯著眼睛,用手擋著光——也就在這個時候,來人將他身上的衣服粗魯的扒掉,緊接著便是一頓拳打腳踢,以及預料之中的皮鞭。
偌大的屋子空空蕩蕩,只有施、暴者毆打在肉、體上的聲音、皮鞭的聲音,莫離伏在地上,本能的護著頭,牙齒咬著下唇,沒有哼出絲毫聲音。只在最後一鞭子抽下時,鞭梢反彈,正巧打在了他的私、處上,才痛得他咬著嘴悶哼出極短的一聲。
“抬起頭。”廖世凱說。
莫離應聲抬起頭、睜開眼,因為痛,眼前似乎還蒙了一層薄薄的淚霧,讓對面那張陰鷙的臉多了一層朦朧。
“你。”廖世凱簡短的說了一個字,頓了頓,居高臨下看著伏在地上的莫離,心中其實也知道,以這囚徒目前的情況,是不可能主動引誘女人的——即使他知道錯在馬雅,然而,一旦想到這個囚徒——這可憎的、可鄙的、骯髒的青年,在玷、汙了他的寶貝女兒後,竟然還玷、汙了他的女人,他便忍不住怒火中燒。
先前,他找馬雅算了賬,然而對方畢竟是個女人,他又疼愛這個女人,一番雷霆大怒後便也不了了之。而莫離不同,彷彿仇上加仇,讓他不能忍耐,良久沉默後,才問了句:“是哪隻手,碰了她?”
“我”莫離臉色一變,注視著廖世凱,又大又黑的眸子閃爍著,似是想求饒,似是想解釋,又好似瞬間充盈了淚光,然而他最終什麼也沒多說,只略有顫抖的伸出了左手,聲音卻是竭力平靜,“是這隻。”
廖世凱不必言語,身邊的兩個人已有行動。
其中一人摁著莫離的肩膀,另一人握住他的手,卡住他食指的關節處,向相反方向用力一掰隨著“咔嚓”一聲脆響,莫離猛地仰起頭,緊緊咬著下唇,悶哼出一聲慘叫,便生生疼暈了過去廖世凱的眉頭動了動,心中不知是快、感,還是惻隱。
然而他這個人,這個身份,這個角色,對於類似的懲罰,已司空見慣。他只能判斷,那一絲轉瞬即逝的惻隱,恐怕是擔心這手廢了而不能及時復位,以後變形走樣了,會讓女兒不喜歡。
“弄醒他。”他說。
沒有水澆在身上,只是又把那根斷指復位接好,又是骨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