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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保姆曾說,剛開始,璐璐即便泡澡的時候,也會哭泣、不安,因為精神太過脆弱,經常要廖太太在旁邊安撫。她一度怕水,進到水裡泡澡,會尖叫而掙扎,為此抓傷了母親和保姆——那保姆說到此處,還向莫離展示她左臂的一道傷疤——璐璐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用指甲抓得這樣狠。
又譬如,保姆也曾說,廖太太去世後,璐璐睡前洗澡,也不知是何時偷了廖世凱的剃鬚刀,躺在浴缸裡,偷偷便割腕了,好在保姆發現得早。
坐在浴缸旁,熱水潺潺、蒸汽嫋嫋,莫離忍不住又想起了她的痛苦、她的瘋癲、她的恐懼和絕望她的確沒有白白恨他,而他卻曾覺得她小題大做
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何曾饒過誰?
除去一聲長嘆,莫離不知該如何回答自己的問題。身後門咔噠一響,打斷了他的思緒,聞聲回頭,卻是一怔。
身後並不是穿著浴袍的璐璐,而是風情萬種的馬雅。
她仍是那樣非凡的嫵媚,即便穿著睡袍,也並無卸妝的跡象,反倒是紅唇更紅、眉目更黑,身上的香氣愈加濃郁,似是從髮絲滲透到了骨子裡——這香,混著特製的藥劑,但讓男人嗅到便會意亂情迷——廖世凱是如此,她猜,莫離也是如此。
“小莫。”她嫣然一笑,明眸皓齒,襯著浴室的燈光,別是一番朦朧的美感。
莫離也笑了一笑,但並未多言,只低頭試浴缸裡的水溫。馬雅便走上前,伏身也隨著試探水溫,順便附在他耳畔,問了句:“你真是好慧眼吶?”
“你真是不小心啊,”莫離當即應道,扭頭看著她,目光似笑而非笑,隨後又垂下眼睛,平淡的語氣裡多了一絲調侃意味,“打電話也不懂謹慎,是你不知道我就在5號房裡休息呢,還是你故意到我門口去?”
馬雅張了張口,卻一時找不到應答的話。
廖世凱的房子太大,便隨口給每個房間編了號,不知為何,3號房旁邊偏偏是5號,該是5號的地方卻是4號,而她又偏偏記錯了方位,竟是何等粗心——況且打電話時,她恐怕還不知道莫離被關在裡面——正可謂陰溝裡翻船,躲過了廖家人,卻沒躲過這個小冤家。
“那你是誰呢?”她最終問,伸出手,推了莫離的肩一下,看似輕柔卻頗有力度,把他順勢推到了浴缸邊沿的牆壁上。
她抵著他,除非他跳到水裡,沒半點餘地逃脫。
“我是莫離。”
她離他這樣近,又這樣香,他說完這話,都覺得她的香氣溢於口鼻間,極為甜膩。然而,他體內的抗雄激素髮揮了作用,讓他無法感知她香氣中的特殊因子,她離他越近,他越覺得香氣嗆人,與白天那股子香味截然不同。
“除了莫離,你還是誰?”她問,見他張著嘴呼吸,以為他動了情,便索性更近一步,坐在浴缸邊沿,撫在他胸口的手指靈活而動,水蛇一般的鑽進了他襯衫的縫隙裡。
莫離將近四年不曾人事,竟已不太習慣她的誘、惑,想要拿開她的手,剛抬起胳膊,她卻已經探著頭吻起了他的耳根。
想來,廖世凱便是這樣沉醉在溫柔鄉的——馬雅的舌頭是那樣靈活而柔軟,又那樣誘惑而挑、逗——她親吻著他的耳根,脖頸,輕輕盤旋,徐徐吸吮,好似他是一塊糕點,讓她迫切而又耐心的舔舐然後順著往下,她隔著衣服親暱他的胸膛,好似找到了蛋糕上的櫻桃,竟不留情,用貝齒齧咬了起來。
一隻手抵著莫離,一隻手也不老實,摸摸索索,找到了他致命的地方,猝不及防便放了上去,故意挑、逗了起來。
若是當年,莫離恐怕早就摟著馬雅滾到地上親熱。
而此刻他卻一點動情的跡象都沒有,除了被她的香氣燻嗆,還被她齧咬得生疼。他推著馬雅,而她又執意向前,浴缸邊沿那樣溼滑,二人沒推搡幾下,就一起摔進了水裡。
水花四濺,馬雅沒想到能摔進去,驚叫了一聲,慌忙揪住莫離,卻不小心扯開了他的襯衫。莫離倒也沒有英雄救美之心,落水的時候還不忘推她一把,然而她一隻手扯了他的襯衫,另一隻手還勾著他的褲子——二人就這樣狼狽的落水,十分不堪的靠在了一起。
“你幹什麼!”兩個聲音一起響起,莫離和璐璐第一次如此默契。
作者有話要說:寫期末作業煩躁了,所以,莫離該遭殃了。
☆、善惡
水花四濺,馬雅沒想到能摔進去,驚叫了一聲,慌忙揪住莫離,卻不小心扯開了他的襯衫。莫離倒也沒有英雄救美之心,落水的時候還不忘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