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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少食慾,勉強吃了兩三口便讓南喬收了。南喬出言恐嚇:“浪費糧食會下地獄的。”我嘻嘻笑:“我入地獄換你上天堂,多好。”哎,這些人,不痛不代表身體有多舒服,雖不痛,可還是悶悶脹脹的。若都好了,還需要住什麼院。
在護士來打點滴的時候,陸漫來換南喬的班。平時這丫也是睡到日上三竿的主,家裡一個大的在學校寄宿,一個小的由保姆送去幼兒園,所以大早上沒她什麼事,日日晚睡晚起,現在為了我大清早起床趕過來,我甚是感動。我伸手握住陸漫的手:“陸漫啊,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日後你若住院,我24小時守著你。”
陸漫呸了一聲,顯然很不領情:“你丫才住院呢,好好地居然咒我。”
那護士呀了一聲。我頓感情形不好。特意在護士插針的時候做些別的事分散些注意力,結果哎,許是那護士聽我們說得起勁,把針插偏了些,這時管子內正有血順著管子往上漫延。那護士趕緊把針拔出。
重來一次,再插,不料再偏。再次拔出。
我倒吸一口氣。陸漫開始罵娘。小護士驚惶失措。
慌亂中有腳步聲過來,且不是一雙,回頭見四個人踏著方步進來,前面一黑一白,尤如傳說中的黑白雙煞,後面跟著兩白。看這陣式應是醫生查訪。這可湊得巧了,連葉子歸也來了。
昨夜裡也曾想過葉子歸會不會再來探望,必竟我跟他並不很熟,他那樣幫忙已然是很難得了,不來也是情理之中,若再來嗯也算是情理之中吧!只是我那些失常的行為,他看在眼裡,又會怎樣看待我?現在他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卻有點不知所措起來,不知該怎麼面對他。既然無法面對,索性低下頭看自己腫脹的左手。
那走在前面的白大褂走到我床邊,正是昨天接診的那個白大褂,也就是我現在的主治醫生,他低頭看了看我打腫的手,轉頭看向那小護士,那小護士更加地驚惶失措。我奇怪像白大褂長得這麼孃的男人怎麼也會有小姑娘怕他。轉而想這不是娘不孃的問題,而是階級問題,醫生總比護士許可權大一些。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白大褂已然拿著針正往我的手上扎,之前的準備工作雖然做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但是,對於最後這一紮我還是持相當懷疑態度,於是果斷叫停。
“放心。”葉子歸在旁邊低沉出聲。
葉子歸的這聲放心仿似刑場上監刑的官員說行刑兩字一樣,讓人頓覺再無挽回餘地,這一針已勢在必扎。於是閉上眼睛,將頭偏開。在我略微感覺到冰涼的痛感時,迴轉頭來看,那針已沒入我的肌膚,穿行在我的靜脈裡了。
感覺到有道深邃的目光注視著我,忙抬眼迎上,卻正見其慌亂地逃開。那目光的主人慾蓋彌章地跟白大褂說:“果然是寶刀未老。”
“那是。”白大褂顯然並不知道謙虛二字是怎麼寫的。
看他們二人的情形,應是老相識,昨天因為疼得厲害,沒瞧出這層關係來。
那護士收拾好趕緊倉惶逃走,白大褂清了清喉對我說:“你可以投訴,也可以再給小姑娘一次機會。”
我偏著頭略想了想說:“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教教或者讓她練練。”
邊上的倆實習生髮出悶笑。
白大褂不惱反笑道:“應該直接練比較快,就是男人的脈長得有點粗,太容易紮了。”
“不會啊,你這脈比我的還要細呢!”陸漫一邊說一邊拿手比較。相比之下,果真是白大褂要細一些,不禁均笑出聲來。
葉子歸含笑站在那裡,貌似一位大人看一群小孩子在喧鬧。
玩笑過後,進入正式查房程式。詢問身體各方面的狀況,在醫生面前,不敢隱瞞,態度良好地一一作答。
白大褂臨走前看了下陸漫帶過來放在床頭櫃的零嘴和水果說:“近段時間只能吃些稀飯和流食,這些東西”
“劫了我的就可以了,別對這些也虎視眈眈,哪有一個醫生像你這樣嘴饞的,趕緊去查你的房吧!”葉子歸接了白大褂的話。
“我是說,這些東西,這位姐姐要看著點,別讓病人偷吃了。哎,我說葉大畫家,你想到哪去了。走了走了。”
“嗨,我說,我哪裡就老到做他姐姐了。”陸漫看著白大褂的背影恨恨地說。
“你確實比人家要老,沒叫你阿姨已經很好了。”我火上添油。
“好你個白閒,我老你高興什麼啊,我們倆同歲,我老你也老知道不。其實我老就老唄,反正已經是倆個孩子的媽了,可你不能老啊,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