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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何種身份?”舞情絕頓時狐疑地問,她能假扮自己潛進崆峒派,又能在這裡大方地談起任殘月的不是,更能拿出這種羞人的藥膏來勸她塗抹,這絕不是一股奴婢所能講、所能做的事。
“歌吟不就是伺候小姐的奴僕,哪會有什麼身份!?”歌吟笑眯眯地說道。
“你沒騙我?”她已經被任殘月耍得很慘,不希望再加記這一次。
“我不敢再欺騙小姐。”歌吟一臉無辜地舉起手來。
舞情絕失笑地抓下她的手後,突然垂下眼瞼。失心地呢喃:“我真的怕了,不要再來傷害我了。”
“小姐”歌吟收起嘻笑,輕嘆地道。
“我肚子餓你幫”舞情絕神色在頃刻間便斂去苦澀。
唉!多說無益。
“我馬上去準備。”只要小姐不再想起傷心往事,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她已經打定主意,今生除教主外,只願奉侍舞情絕這位女主人。
看著歌吟離去,舞情絕不自覺地再次蹙起眉。從她把身子送出後,她開始在測試自己能夠捱到幾時?說不定是下一刻,也說不定是永久。
不管捱得還是挨不得,她一樣沒有主宰自身的權力,也許,唯有他改變
教主很在意小姐
驀地,歌吟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就這樣竄進心中。
不,行不通!她根本無法影響他任何一切。
“還累嗎?”
在凝思的同時,舞情絕突然被任殘月摟坐在腿上。
改變他、改變他她的腦海一直還回蕩著這句話,對他的乍臨沒有多大的反應。
“嘖!你的痴望真令我受寵若驚。”她陰晴不定的小臉,雖有些異樣,但經過他滋潤後的氣色,卻別有一番風情。
“你我”舞情絕難堪地伸手推拒他。
“別說、也別反抗我。”任殘月強迫她半仰著臉,接受他熾熱的索吻。
承受著他霸道狂狷的索吻,舞情絕原有的掙扎舉動卻突然柔順下來,並青澀地回應他的吻,甚至試著伸出小巧的舌尖纏繞住他。
她猝然的主動,雖令他略微詫異一下,但他隨即拋開顧忌,盡情地肆虐她主動呈上的甜美誘惑。
“為了獎勵你乖巧的表現,你想要什麼東西?說吧!”任殘月攏攏她稍亂的烏絲,狡邪地凝望她嫣紅微喘的臉蛋。
“我要的你真的能給嗎?”舞情絕的秋眸滿載著渴望、落寞及一絲怨慰。
“只要你想要,我應該都給得起。”任殘月那雙慵懶的深眸忽而半眯起,“何況,你如此順從我,不就為了這個目的嗎?”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給我承諾?”彷彿被打了一巴掌,舞情絕的血色迅速盡失。
“能換得你的主動,值得。”任殘月俯身親暱地吸吮她的耳垂、纖項,以使她臉色恢復紅潤。
“我的主動?”舞情絕被他的邪佞挑吻,弄得惴惴不安。
“你對每個主動的女人,都是這樣嗎?”包括戀他極深的風溫玉!?
“你,只有你能讓我如此。”任殘月摟抱起她,邁步往床榻走去,剋制一天一夜的欲求,已無法再等待了。
如此什麼她為何沒聽清楚他接下去的話?
咦!他要抱她去哪裡?舞情絕侷促地躲開他灑在臉上的細碎齧吻,瞥眼端看他行走的路線。
床!她痠痛的身子根本還沒復元,他又想要對她
“我很累,你不要我不要”對於即將面臨的歡愛,舞情絕驚慌地急叫出來。
“我會很溫柔的,乖!”任殘月輕聲誘哄她,下一瞬間已將她欺壓在床。
“任殘月,你不怕我再次拿刀殺殺”舞情絕的心跳得飛快,渾身的氣力幾乎讓他抽光。
“呵呵!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任殘月利落地卸下二人的累贅,目光邪佞地在她輕顫的身子游移。
“你把刀子放哪?這次我一定會刺中你。”舞情絕羞憤地迎向他的目光。
“哪!”相同的匕首剎那間出現在舞情絕眼前,但擺放的位子卻是完全相反,任殘月這回是將它擺放在腳邊。
“你放那,我怎麼怎麼可能拿得到?”舞情絕杏眼圓瞪地瞅住他。
“嘿!我們只要換個位子,你絕對會輕而易舉的拿到手,而且——你還會用得比較順手呢!”任殘月滿懷邪惡淫思,愛撫她即將與之結合的柔美私處。
“嗯你的話,我怎麼會聽不懂”舞情絕倒抽氣地呻吟一聲,熱流直衝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