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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馬上就會懂了。”任殘月邪唇一勾,不浪費時間地滑入她的體內,享受她不斷收縮的痙攣緊窒。
好難受喔!他毫不憐惜地撞擊她早已紅腫的私處。讓她疼得幾近昏厥,早知他那麼快地再次霸佔她,就應該要塗抹歌吟給的藥。
天啊!她她到底在想什麼?
她應該是想著要如何刺死,不是刺傷他才是。她她真的好矛盾。
師父!您教教我要怎麼做?
殘月!雖然你這樣殘酷地對付我,我卻依然深愛著你,假如你沒殺師父,就不會讓我活得那麼痛苦,假如你沒殺師父沒殺師父
“呀!你做什麼?”任殘月將舞情絕翻轉過身,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她豔紅的臉上顯得十分困窘。
“這種姿勢你不就能拿到匕首了。”任殘月扣住她的柳腰,狂野地上下抽動著。
“不你”舞情絕被這種狂浪的姿勢驚羞得無所適從,哪有餘力再顧及那把匕首。
他是故意的,他是藉此來鉗住她的身子的。
明知她體力無法負荷他蠻橫的索求,居然還謊稱她可以拿刀來對付他,這根本就是在虛應她。
舞情絕掙扎地移開身子,拒絕他無止境的殘害,她實在是又熱、又痛、又餓,疲乏至極的身子,掩蓋了她些微的感官喜悅。
“不要了我很痛很餓”舞情絕嬌吟地邊說邊往前趴臥在他懷中。
“你真會選時辰。”任殘月低吼一聲,隨即放過她。
叩叩——
“教主!嘻飯菜準備好了。”歌吟想維持一般的語調,但顯然失敗了。
是歌吟!舞情絕無地自容的偏過臉,不敢想象這種尷尬的局面。
“進來。”任殘月的嘴角浮上一絲詭異的邪笑後,伸手扯下紗帳,以免便宜歌吟這鬼丫頭的眼。
歌吟推開門,輕巧的把飯菜擱在桌上,一副懵懂無知地說:“教主,小姐已經快兩天沒吃東西了,如果您還要小姐再堅持下去的話,歌吟斗膽,請教主先讓小姐吃點東西,免得小姐萬一餓昏,那教主就沒戲唱了。”
“貧嘴!”任殘月臉色一沉、語調冰冷。
原來,小絕兒真的餓了,難怪支撐不到兩下就癱伏在他身上。
“歌吟別亂說,快下去。”
任殘月不悅的斥責,讓舞情絕心生警惕,以為他會對歌吟不利。
“是”歌吟掩住嘴,正要識相地離去之前,冷不防地脫口說道:“教主,歌吟順便把止痛的藥放在桌上,請您代歌吟幫小姐塗抹。”
“歌吟!”舞情絕懊惱地呻吟。
“這個丫頭,不給她一點教訓”任殘月冷冷地撂下話,但臉上卻奇異地沒半點怒氣。
“不不,你饒了她好不好?歌吟她絕對沒有忤逆你的意思。”舞情絕連忙代她向任殘月求情。
“哼!想要我饒人,就不許像她一樣忤逆我。”任殘月眸光霎時掠過狡黠,可惜舞情絕因慌恐垂下眼而沒注意到。
“好好,我什麼都依你。”她本來就無籌碼,再多加這一項也無妨。
“嗯!”任殘月突然赤身下榻,並在桌前取走藥罐後,隨即又上榻,“把腳張開。”他邪惡地握住她一隻嫩白腳踝。
“你你要做什麼?”舞情絕奮力地扭動著被他箍住的腳,而另一腳也拼命地掙扎著。
“你再反抗,我就處死歌吟。”她粉潤玉琢的身子,他哪處沒嘗過?何必還要他用威脅的方式才肯順從。
舞情絕霎時僵住了身子,瞅視他的鳳眸有著深深的椎痛,而這抹痛楚讓任殘月霎時怔住心神,停止動作。
“你方才給的承諾還有效嗎?如果有,就請你放過她吧!”舞情絕滿腹酸澀。
“為了她,你寧可喪失這唯一的機會?”任殘月猙獰了臉,語氣令人不寒而慄。
舞情絕勾起淡然的唇角,不甚在意地點頭。
“好,非常好。”他最討厭的,就是她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表情。
“把腳張開。”對!就是要她大驚失色;要她在他身下呻吟喘息;要她對他露出盛滿情感的笑容。
“我不痛”片刻間的平靜,又讓他打破了。
“絕兒,你要跟我比耐心嗎?”他手指已沾滿藥膏,貼近她的私密領域。
舞情絕羞憤地咬著牙、合上雙眼,緩緩地張開腿。
論耐心!她是永遠不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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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溫玉著實無法再忍受沒他的日子。
有多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