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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她不想這樣地羞慚死去。
“說!”任殘月強悍如狂獸。
“我愛你”她捧出真心,任他踐踏。
“再說一次。”任殘月得寸進尺的加劇抽動。
舞情絕承受不住地開始哭叫,並舉起虛軟的雙手推拒他厚實雙肩,企圖分開兩具過分密合的身軀。
“我會繼續做到你說為止。”在她落崖之前,不就曾輕易對他吐實,而現今叫她重複這三個字,有這麼困難嗎?
“我愛你我愛你你快停下來”舞情絕渾身痙攣,禁不住地呻吟吶喊。
任殘月眼中倏地掠過一絲令人猜不透的炯亮,在最後一記直搗後,他緩緩地撤出,且把身下已漸虛脫的她摟抱在懷中,並拉起被子覆蓋住她姣美無瑕的胴體,以免他事情還沒問,就又愛她一次。
“先別睡,我有話要問你。”任殘月微扯唇角,搖晃著舞情絕疲累到昏昏欲睡的身子。
舞情絕不悅地嚶嚅一聲,反倒在他的懷中。尋求舒適的姿勢。
任殘月劍眉一揚,突然伸手攫住她已然泛青的豐挺用力揉擠。
舞情絕吃痛,驀然睜開沉重的眼皮,意識半醒地仰頭凝向蘊含戲謔、深欲的幽眸。
“答完後,你愛睡多久、就睡多久。”在鬆手之前,他仍忘情地滿足手欲。
“你要問什麼?”即使她睡著,他還是會用各種卑劣的手段讓她甦醒。
“是誰醫好你的毒傷?”能醫好她身上的毒,唯有那個人,不過,他仍想聽她親口證實。
“哼!難道你會不知?”提起在她身上下毒的事,舞情絕不由得冷哼,但由於體力透支的關係.卻變成有點嬌憨的口吻。
“我就要你說!”小幽蘭雖在生氣,依舊如此煽惑人心。
“任常生,一個跟你關係匪淺之人。”舞情絕賭氣地偏過臉,霎時,她忽而瞥見那柄發亮的匕首。
“他有跟你說些什麼嗎?”常叔該不會同她提起有關他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往事吧!?
“沒有。”舞情絕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因為她正一心地想取得床頭旁的短刃,她抱定即使刺不死他,也要讓他嚐點苦頭的決心。
“嗯!是嗎?”任殘月失笑地邪睨她那隻快要觸及到短刃的手,就在她要冷靜取走的同時,眼前瞬間一晃,刀已經穩穩地架在她纖細的頸上,似乎只要舞情絕一吞嚥,就會被刀鋒劃上。
“傻絕兒,不是說好要在燕好時你才能玩嗎?”任殘月邪狎地以刀口輕劃她的雪頸。“你要是真想玩,我就奉陪到底。”話畢,他順手把刀放回原處,接著掀開被子,反身壓住她。
“不要不要你為什麼不一刀殺了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舞情絕不甘心地揮動柔似無骨的四肢,掙扎地脫離他半壓的赤灼男體。
“乖!我不做不做了,別哭。”任殘月愛憐地親吻她受辱的淚水,自身後摟住她汗涔涔的身子,輕輕地說:“睡吧!”
他的絕兒承受不了接連的雲雨,他只能暗自隱忍住那股強烈的深沉慾望。
舞情絕又恨又羞地抓緊絲被,僵真地背過身,避開他危險邪鬱的眸光。
良久過後——
任殘月聽到舞情絕傳來的平穩氣息,霎時漾起一抹寵溺的微笑,隨後在他下床離去前,狎笑地輕啄一下她誘人的朱唇。
※※※
耳畔傳來的窸率聲,使舞情絕悠悠地轉醒,她輕微地挪動痠痛不已的身子,再稍稍抬起頭。凝向紗羅外那熟悉的身影。
“咦!?小姐,您起來了呀!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這有上等的藥膏,專門治療這種疼痛,您要不要抹”歌吟不諱言地邊說邊掛起羅帳。
“不要說了。”舞情絕羞紅了臉,阻止歌吟欲說出的大膽言辭。
“嘻!小姐別不好意思,您跟教主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歌吟!我睡多久了?”舞情絕蹙眉打斷她的長篇大論,徐徐地坐起身讓歌吟替她著衣。
“一天一夜了。”歌吟不小心看到舞情絕身上滿是一塊塊的紅印時,竊笑地說:“教主的手段還真粗暴。”
“歌吟!”舞情絕羞赧地斥喝她。
她昏睡那麼長的時間,為何還是這般的疲累?她簡直要靠歌吟的攙扶,才能下得了床。
嗯啊!下身的灼痛,讓她連動一分都覺得難受,任殘月實在欺她太甚了。
“小姐,只要你抹這藥,身子就會好很多的。”歌吟努力地勸說著。
“你在赤焰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