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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大人。”
霍懷勳見他起死回生,一副如釋重負的喜氣洋洋,哪兒像是送大人,分明是送瘟神!鼻腔一哼,不順氣兒了,綠著一張俊朗臉,停住:“隔幾日,得去曹家莊查視水田,聽聞鄭家在莊子上也有田產,我頭次去那邊,道路情況不大通熟,鄭爺可有興致一同前去?”
鄭濟安見他驟然停下步子,心中已水桶般七上八下不知又打什麼主意,一聽他要自己陪著下鄉巡田,嗓門兒隔住似的,臉紅一塊白一塊。
這貨替主子巡產,命自己伴行開道,簡直一派狐假虎威!可鄭家在曹家莊有田產的事兒他都提前曉得,分明有備而來,不容拒絕。
官字兩個口,何況這人有皇氣罩著,鄭濟安致仕前也是父母頭頂的天,自然曉得不好得罪,只好攏袖屏氣,答應下來:“大人說甚便是甚。”
霍懷勳這才滿意,猛拍鄭濟安骨瘦如柴的肩膀:“你我私下叫什麼大人,要論在桐城的稱呼,我還得叫你一聲年伯父,年伯身子不大好,無須親送了,折了骨頭,還怎麼陪我下田?我自行出府,順便活絡活絡腿腳,坐久了,痠麻。”
論桐城的稱呼,你還是個在逃通緝犯,還是老夫親自押蓋的緝文公章吶!鄭濟安心頭叱罵,卻不得不站在門檻兒後頭,叫家奴好生牽引著,目送離了正堂。
甫一見人影兒沒了,鄭濟安忍不住心頭火氣,扯了喉嚨開罵:“殺人放火舔屁股賣五臟道的能雞犬升天,像我兒子這樣的純良孩兒,怎老天就不開眼,偏偏收了去?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
正巧歡娘到了堂外,這喋喋咒罵,正入了耳朵。
殺人放火,這個好理解。
舔屁股媚上欺下,那種嘴臉的人,每天做十樁,也沒什麼奇怪。
不過賣五臟道是個什麼意思?聽起來怎麼這樣邪惡?
歡娘也沒機會多想,見鄭濟安罵夠了,才弱弱加默默跟在柳嵩後頭進了正堂內。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牆內紅杏
柳嵩請過安,寒暄一通,將後院那茬風波給姐夫說了一遍,歡娘趕緊出列,俯身趴跪,說明緣由,從鄭繡繡喚自己出去陪行,到偶遇昭武校尉,再到校尉擋毽,最後到鄭繡繡不慎滑了一跤。
看得鄭濟安還是很給這內弟幾分面子,有柳嵩開道,鄭濟安也並沒太怪責歡娘,想霍懷勳擅自亂闖後院本就大忌,遇著室女也不避諱,越發嫌惡這廝行為不檢,又皺眉問:“他有沒有見著”
柳嵩自然明白鄭濟安擔憂什麼,望一眼歡娘,又朝姐夫道:“不過撞了個面罷了。幸虧歡娘手快,擋在了前頭,外甥女兒也及時回了小樓,只怕連繡繡的相貌都不曾看清哩,哪兒還見得到別處。”
歡娘見柳嵩為自己又說一通好話,抬眼瞥去,正被柳嵩收了入眼,只覺這一眼波如禁了微風的秋水,堪堪潑到了自己心坎兒上,魂都被這小嬌娘銷了一半走,歷來只知少婦媚色動人,哪兒想到十三四的半大少女也有這個風姿,只暗下思忖,今日這一幫腔,必定得了她好感。
這女孩有名無實,替那掛名外甥擔當個守房的寡妾位,沒夫婿倚仗,年齡小好唆擺,日後總得有些便宜機會可以佔,想來心頭跳得緊,說不出來的地方,又有些發了燥熱。
歡娘感激歸感激,卻也知道無功不受祿的理兒,自己無財無權,一名男子對個女子獻好,還能圖個什麼?這世上就沒無緣無故的好處。
她見柳嵩眸內含了深意,悄悄望了自己一眼,不無濃色,也大半猜到他腹內幾分心思,只低頭考慮,這男人雖有些不懷好意,可如今身居一宅,抬頭不見低頭見,想避也是難,若拿捏得好,倒也能成個在鄭家立穩足的砝碼。只是以身飼虎,總有些風險,以後他若真有這份邪心,還得看怎麼控制的好。
柳嵩見她垂頸模樣,嬌嬌滴滴,似是被自己瞧得害羞了,心頭一動,不免又在鄭濟安面前,多說幾句好話。
鄭濟安聽得疲了,又開始頭疼過幾日後得陪那閻王爺下鄉巡田的事兒,也就不做計較,將歡娘先放回房去了。
待人走了,又打發下兩名家奴,柳嵩陪著這姐夫哥喝了兩盅茶,見他精神提上來一些,及時開口:“姐夫,那日跟您提過的,頂下城東酒樓那檔子事兒”
鄭濟安呷茶揮手:“這世道生意不好做,你若有這勁頭,在姐夫鋪子裡玩玩手也就好,何必另外再頂下一間?老話說得好,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你還專門兒挑個酒樓生意做,不好,不好哇。”
柳嵩心裡冷斥一聲:“鐵公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