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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我擦身喂茶。”
事至此地,歡娘也不好忤逆,只得先端了銅盆,搭著巾條兒,掀了紗簾,踱步進去,只見槓床上斜倚著個二十七八的青壯男子,雖沒站起身,也看得出身型高大過人,頭束緞武生公子巾,身穿寶藍色緞箭袖袍,精赤窄腰綁了個鸞帶,大抵是醉酒嫌燥熱,衣領被扒鬆開了,裡面的月白中襯,露出小半。
相貌倒是英挺,濃眉柱鼻,薄唇炯眼,望得人心裡有什麼事情無所遁形,嘴角彎彎,微微帶鉤,又略有些歪道氣。
行跡太放蕩,再好的貌,歡娘也生不出什麼好感,將銅盆往架上一放,拎了帕走過去,移開眼兒,往這昭武校尉身上馬馬虎虎地胡亂揩去。
霍懷勳醉眼朦朧,只見到個小少女的身影進來,身著淡青布掛裙,綁著兩條時下室女扎的小辮兒,眉眼容貌看不大清,面板卻是白得膩人,看上去未及笄,可一舉一動,特別嬌俏,將盆子重重一放,似在鬧脾氣,又格外的好玩,還沒沉積下去的火氣又燒起來,聚在小腹附近,有些不好過,乾脆褪掉外衫,挺屍一樣,躺平了,抬起一隻胳臂,由著歡娘擦拭。
歡娘避開眼,也看不到哪兒擦乾淨沒,哪兒還髒著,反正就囫圇吞棗地一氣兒猛擦。
霍懷勳被她弄涼快了,逗趣:“小丫頭手太短,擦不夠,過來點。”
歡娘往那邊挪了挪,只覺床上這人身子一翻,轉了個邊兒,手一鬆,往下一滑,正碰到個不該碰的地方,嚇得馬上縮回。
霍懷勳被捱得爽得很,打了個酒嗝,赤著醉酒的俊臉,指胯叫囂:“大膽!竟敢私闖朝廷命官私人庭院!論罪,得要軍棍處罰!”
歡娘雖然骨子裡不是完全不禁人事的,可聽這話,也是紅了半張臉,這狗官,明顯是借酒賣瘋!卻也不好回叱,只得嘟嘴兒:“大人庭院髒了,奴家剛給灑了把水”
霍懷勳本來只是酒氣沖天,隨口撩撩,打算嚇唬得這小丫頭哭著求饒,戲弄戲弄,平一平酒中的興奮罷了,聽她還真振振有詞地回嘴,揉了把眼,見面前一張粉嫩如花瓣似的唇兒上下一張一合,半邊玉腮鼓鼓,白淨裡滴出酡紅血色,招得叫人恨不得捏一把,突然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邪,酒氣攻心,舉臂把她一把帶過來。
歡娘一個不慎,“哎喲”一聲,正坐在他大腿上,跟他一張臉貼得緊緊,下面的錦袍內,又有什麼突挺東西,硌在夏裙外面,酒氣陣陣撲面而來,站起來就要逃,卻被這昭武校尉攔腰一攬。
軟玉溫香,霍懷勳得意極了,酒昏之間,手直直蓋住這小丫鬟胸脯,旋轉著揉了一把。
身子骨兒還沒長齊的,小小一坨軟肉包,還沒自己大掌一半大,卻鼓鼓翹翹,十分傲然,來日想必也是不凡。
霍懷勳長嘆著褒讚:“軟溫新剝雞頭肉嗝滑膩初凝塞上酥啊塞上酥啊酥”
這登徒子捏乳兒根本沒憐香惜玉的意思,歡娘這副身子正發育,近些月,這些嬌嫩敏,感處更是一碰就疼,哪兒受得了他這麼掐,呼了一聲痛,又聽他念這豔詩,氣得要命,抓他手,卻抓不下來。
霍懷勳的腦子也被她掙得高低起伏,精神不濟,半闔目,卻抖了抖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將她強壓在紅酸枝槓床的床板子上,用物件直挺挺地抵住
歡娘千萬沒有料到不過是送個茶水,來著一場天降劫難,也知道這人在耍酒瘋,已經昏聵了腦子,不在常理之中,忙苦笑宛如哄小孩兒:“奴家是大腳,不合大人口味!”
霍懷勳打了個酒嗝兒:“爺我今年就喜歡大腳!”一個匍匐,壓得歡娘幾乎斷了氣兒,又不要臉地貼過來,胡亂喊:“嬌嬌心肝,讓爺品品你的小蜜汁——”
歡娘轉過頸,免得被他燻死,又喊:“我家老爺來了!”
霍懷勳笑得邪噠噠:“鄭老兒膽敢管我?反了天了還!”
歡娘恨恨推他:“縣太爺也在鄭家,馬上得來了!”
霍懷勳腆臉笑得越發蔑,勾住她下巴,兩邊晃了晃:“嬌嬌肉疙瘩,你別費心思了,天皇老子來了也不中用!”
歡娘陡然想起剛才一路過來時,那小廝提及過這校尉軍人是嶽河郡王心腹,也顧不得不敬,拿出殺手鐧:“郡王來了!”
果然,天皇老子不怕,怕的就是這名郡王。
霍懷勳長軀一滯,歡娘尋著空當兒滾下來,摔得半邊身子疼也管不著了,哪管三七二十一,朝門邊奔去,誰想霍懷勳回過神來,長腿落地,下榻去追。
歡娘雖然沒纏足,一雙腳也跑得不如後面男子快。
霍懷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