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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頭黃在這裡指揮著手下帶領一群又一群人蛇翻過厄爾士山和波希米亞林山,大舉進入德國和奧地利。進入德國的便藏起來打黑工,進入奧地利的則還需繼續翻過阿爾卑斯山脈進入妙不可言的義大利。

但偷渡的費用必須在布拉格支付。

吳春英忠厚老實,吃苦耐勞,而且不貪小便宜。她漸漸取得了蛇頭黃的信任,當起了財務總管。

半年後,蛇頭黃在去德國的高速公路上發生車禍。經過多方搶救,命是保住了,人卻變成了植物。

吳春英託人把這株植物小心翼翼地帶回家鄉,交到大老婆手裡。

所有的錢都歸了她。

她沒有讀過莎士比亞的戲劇,甚至根本不知道這個人。但莎士比亞劇中所描寫的黃金使人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故事,在她身上又上演了。

她一下子變了一個人。

她的溫順賢惠不見了,她的忠厚老實不見了,她的吃苦耐勞也不見了。替代它們的是尖刻、狡黠、懶惰。大老婆打來電話想要點錢,訴苦說只能給他天天喝粥。吳春英一頓臭罵,說哪怕你天天給他喝尿呢!錢是他的?錢是他的你讓他來取好了!

她不想去做生意——苦還沒受夠嗎?她也不願意嫁人——哪個不是奔著她的錢來?

她開始試著做蛇頭黃做過的生意,畢竟耳濡目染,所有套路都一清二楚。雖然是在刀尖兒上求利,但這利是暴利呀!偶爾不去卡西諾的夜晚,她有時也會想起自己在家鄉的生活:小小年紀便下田插秧,竟被可惡的螞蟥咬住了陰部;領著、揹著、抱著妹妹們在突如其來的暴雨中往家跑,摔倒在泥濘中,額頭碰破了,雨水中摻雜著鮮血;一直到出國之前,從沒有用過衛生巾。每個月的那幾天裡,只拿些破布條破棉絮對付,自己都能聞到惡臭。葉蘭曾對我嘰笑她這位闊綽的大姐:別人集郵集幣集IC卡,她可好,專集衛生巾,什麼牌子什麼型號的都買。而且,“不管那個來不來,都墊著。”葉蘭嘻嘻笑著說。

羅麗華在家鄉也是農民,但是和吳春英不同,家裡不但不窮,還頗有些小富的意思。原因很簡單:哥哥在德國黑著,弟弟在法國黑著,父親在家裡還開著一個專做假冒商品的小作坊。打黑工雖然錢少,但和青田當地收入相比,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做假冒商品雖然有風險,但只要打點好了方方面面,還是有錢賺的。她讀過小學,成績不好也不壞。哥哥弟弟共同出錢把她辦出來,目的地也是西歐。但這一陣子邊境查得比較緊,只好先在布拉格安頓下來。也不用打工,哥哥弟弟每月分別寄些馬克法郎來,日子過得蠻寫意。閒來無事,聽說卡西諾是如何如何的刺激,便隨小姐妹們前往開眼。這一開眼就迷住了。開始只是在一邊兒看,爾後牛刀小試,不料竟頗有斬獲,便開始大賭起來。她有許多關於賭博的格言,像“有賭不算輸”,像“小賭養家餬口,大賭創業發財”,講起來振振有詞,一套一套的。而且她認真研究,細心琢磨,有空兒則沙盤演練,力求找到規律,克敵制勝。西歐是不肯去了,去了至少要刷碗,哪有這裡安逸?可是又不能逢賭必贏,尤其是葉蘭的靈眼被卡西諾發現以後,十賭至少輸七回。日子長了,就感到錢不夠用。於是便騙哥哥弟弟說要在這邊做生意,請他們多寄些錢來啟動。哥哥弟弟信以為真,寄了不少錢來,但都被卡西諾給啟動走了。慢慢地,哥哥弟弟聽到了傳言,一分錢也不寄了。她收不了手,便與一位也是在卡西諾相識的荷蘭籍同鄉“傍”上了。此人是販賣毒品的,荷蘭對毒品的管制相當松,他便從那邊弄到帶來布拉格賣,隔兩個月來一次。還算仁慈,不叫羅麗華賣白粉,只給她一些搖頭丸、迷幻藥之類的軟性毒品賣。生意時好時壞,但就是有座金山也不夠她在卡西諾豪賭。有一回我見她就在賭檯邊給父親打電話,雖然聽不懂說什麼,但看那嚴肅又懇切的表情便知道在商量大事。葉蘭悄悄告訴我:她是在騙老爸的錢,說有一筆好生意急需十萬美金。

關掉電話,看她一副輕鬆的樣子,事情肯定是成了。我看著她笑,說:“好大的生意。”

她也笑了,說:“調錢出來用嘛,有什麼關係?再說老爸要錢做什麼?不是修墳就是包二奶。”

也對。

葉蘭是窮人家的孩子。母親病死了,父親整天抱著酒瓶子不撒手。家徒四壁,葉蘭還有兩個弟弟,統統餓得脖子像鵝。適逢蛇頭到村子裡帶人,集合起二三十人的隊伍要上路。她跑去了,對蛇頭說她也想走。蛇頭說好呀,先拿一萬美金來。

她說沒有,臉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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