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墒悄鄙卑蓋槿吩洌�卸ㄎ頤撬娜送��資幀H�鯰《熱吮慌型叫討丈砑嘟��冶慌興佬蹋�墒嗆罄吹玫郊跣蹋�退�且謊�! �
“我們的處境很是破怪。我們四個人被判徒刑,恐怕今生再難恢復自由,可是同時我們四個人又共同保守著一個秘密,只要能夠利用寶物,就可以立成富翁享清福。最難忍受的就是:明知大宗寶物在外面等著我們取用,可是還要為了吃些糙米,喝口涼水而受禁卒的任意凌辱,我真要急得發瘋,所幸我生性倔強,所以還能耐心忍受,等候時機。
“最後,好象時機到了。我由阿格拉被轉押到馬德拉斯,又從那裡被轉到安達曼群島的布雷爾島。島上白種人囚犯很少,又因為我一開始就表現得不錯,不久就受到了特殊的待遇。在亥瑞厄特山麓的好望城裡,我得到了一間自己居住的小茅屋,很是自在。那島上是可怕的熱病流行的區域,離我們不遠就有吃人的生番部落,生番們遇有機會就向我們施放毒刺。在那裡整天忙於開墾,挖溝和種薯蕷,還有許多其他雜差,到夜晚我們才能有些閒暇。
我還學會了為外科醫師調劑配方,對外科的技術也學得一知半解了。我時時刻刻在尋找逃走的機會,可是這裡離任何大陸都有幾百英里遠,而且在附近一帶海面上風很小,甚至沒有風。因此,要想逃跑真是萬難。
“外科醫師薩莫吞是一個活潑而喜歡玩樂的青年,每天晚上常有駐軍的青年軍官們到他家去玩牌賭錢。我配藥的外科手術室和他的客廳只有一牆之隔,有一個小窗相通。我在手術室裡有時覺得苦悶,常常把手術室的燈熄滅了,站在窗前聽他們談話,看他們賭錢。我自己本來也好玩牌,在一旁看看也很過牌癮。他們常常在一起的有帶領土人軍隊的舒爾託少校、摩斯坦上尉和布羅姆利·布勞恩中尉和這位醫師本人,此外還有兩三個司獄的官員。這幾個官員是玩牌的老手,賭技很精。他們幾個人湊成一夥,玩起來倒也痛快。
“有一個情況不久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每次賭錢總是軍官們輸,司獄官員們贏。我可不是說這裡有什麼弊病,只是因為司獄的官員們自從來到安達曼群島,每天無事可做,就拿著玩牌消磨時光,日久熟練,技術也就精了。軍官們技術不高,所以每賭必輸,他們愈輸愈急,下的注就愈大,因此軍官們在經濟上一天比一天窘困,其中以舒爾託少校輸的最多。起初他還用錢幣鈔票,後來錢光了,只好用期票賭,他有時稍微贏一點兒,膽子一大,接著就輸得更多,以致搞得他整天愁眉苦臉,借酒澆愁。
“有一晚他輸的較往常更多了,當時我正在茅屋外邊乘涼,他和摩斯坦上尉緩步回營。
他們兩人是極要好的朋友,每天形影不離。這位少校正在抱怨他的賭運不佳。
“經過我的茅屋的時候,他和上尉說道:‘摩斯坦,怎麼辦?我可毀了,我得辭職了。'“上尉拍著他的肩道:‘老兄,沒有什麼了不起,比這更糟糕的情況我也有過呢,可是'我只能聽到這些,可是,這已經夠讓我動腦筋的了。
“兩天以後,當舒爾託少校正在海濱散步的時候,我趁機走上前去和他說話。
“我道:‘少校,我有事向您請教。'
“他拿開口裡銜著的雪茄煙,問道:‘斯茂,什麼事?'
“我道:‘先生,我要請教您,如果有埋藏的寶物,應當交給誰比較合適呢?我知道一批價值五十萬鎊的寶物埋藏的地點;既然我自己不能使用,我想最好還是把它交給有關的當局,說不定他們會縮短我的刑期呢。'
“他吸了口氣,死盯著我,看看我是否在說真話,然後問道:‘斯茂,五十萬鎊?'
“'先生,一點兒也不錯,五十萬鎊現成的珠寶,隨時可以到手。破怪的是原主已經犯罪遠逃,捷足的人就可以得到。'
“他結巴著說道:‘應當交政府,斯茂,應當交政府。'他的口氣很不堅定,我心裡明白,他已上了我的圈套了。
“我慢慢地問道:‘先生,您認為我應當把這情況報告總督嗎?'
“你先不要忙,否則你就會後悔。斯茂,你先把全部事實告訴我吧。'
“我把全部經過都告訴了他,只是變換了一些事實,以免洩露藏寶的地點。我說完了以後,他呆呆地站著沉思了許久,由他嘴唇的顫動,我就看得出來他的心裡正在進行著一場思想鬥爭。
“最後他說道:‘斯茂,這事關係重要,你先不要對任何人說一個字,讓我想一想,再告訴你怎麼辦。'
“過了兩夜,他和他的朋友摩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