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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明日!”
“但不是現在,現在朝堂上的形勢你還看得不清楚嗎?太子已不足慮,只是朱瞻基那小子翅膀倒硬了,也要和我較上了!”二王爺語氣越發地急躁。
“長安一直無宗氏落藩,而今京師只有你我二人,如若我不請願,皇兄怕不能再留在此地!”奕肅依舊是淡淡地說道。
二王爺聽了此話,也是一愣,半晌才吐出二字:“四弟!”
又聽得奕肅說道:“皇兄日後在京師,一切慎重,皇弟能作的只有這些了!”
然後卻是一陣沉默。我正聽胸口有些堵得慌。卻聽到身後有人喚道:“寺玉姑娘!”
我忙轉了身,一面暗叫不妙,卻是雲珠上前來,我來不及堵了她的嘴,只聽她說:“我半日不見姑娘的身影,便折了回來尋,姑娘怎麼獨自立在這兒!”
我一時覺得頭痛,只能無奈得看了她。果然,立刻便見雲珠慌慌張張福了身:“二王爺,四王爺!”
我才轉了身,朝了他們二人心虛地笑了笑。
奕肅朝雲珠擺了手:“先下去吧!”
雲珠看了看我,我也點了點頭,她才撤了下去。
等她走得不見蹤影,便聽到二王爺發了話:“你在偷聽我們說話?”
我恨不能立即尋個地方躲藏,好避開他的質問。因確實偷聽了話,理不直氣不壯只能點了點頭。
二王爺臉上一絲陰沉,我瞧得心下也有些怕意。幸而奕肅開了口說道;“皇兄放心,她什麼都不會說的!”
二王爺緩了神色,看了看奕肅,又看了看我,終是沒說什麼,卻轉身走了。
只留了我與奕肅二人立在此處。半晌,我才開了口問道:“你真的要去長安嗎?”
他點了點頭,上前了一步說道;“父皇說雲南有沐王府的人鎮守,就不用再派一個王爺駐守!”我聽了,心下半喜半憂,喜得是奕肅不必去雲南,憂的是他終究離了京師。
他定定地看了我又說道;“寺玉,我沒有向父皇開口,我想你並不喜歡長安,你若執意要留在宮中,就先留下吧!”
我聽得有一絲心酸,卻強笑了笑:“你什麼時候出發?”
“過了正月便走!”
“走得時候捎個口信給我,我去送你!”
他點了點頭,又看了我手上捧著的裘襟,便接至手上,又一面替我披上:“夜裡別受了寒氣,傷雖然好了,身子還孱弱,不要添了病根!”
我點了點頭,只看了他,他依舊淡漠平靜的神色,卻看得我心裡酸楚極了。
這時,卻聽到身後又傳來一聲:“四皇叔!”我轉了頭,卻是朱瞻基正站了轉角處看著我們。
他一面向喚了奕肅,一面走過來。
奕肅看了他,點了點頭:“父皇的宴席散了?”
朱瞻基點了點頭:“散了,我正要回宮,卻不見了一個宮女!”一面說著,一面看了我。
奕肅也看了我,笑了笑說道:“你們該回宮了,我也要去向父皇問安出宮了!”
六十四
朱瞻基點了點頭說道:“那四皇叔,我先回宮了!”
一面說著,便拉了我掉頭就走。我返了頭看了看奕肅,他只站了原處,目送著我們離開,頎長消瘦的身影被月光映得越發得淡薄。
回了景陽宮,見雲珠也已經回了宮,彩煙已在前殿候著。
朱瞻基一面走進殿中,一面朝左喜吩咐道;“將香爐的火燒得旺些,這裡面有些冷了!”
左喜忙退了下去,便要傳了人來撥弄三角銅爐。我只替他將披襟掛了屏風處,一面示意彩煙上茶。
朱瞻基順勢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啜飲了一口,將茶擱回桌上,伸出手在我的面前一晃:“寺玉喜歡這個?”
卻是那皇后賜下來的同心扣,我忙搖了搖頭。
他卻笑了笑:“那為何皇祖母將它給我時,寺玉的眼睛瞪得那麼大?”
我只笑了笑說道:“不過是好奇,沒有見過這樣的罕物!”
他聽了,也不在意。卻一面拉開桌下的抽匣,只隨意將它放了進去,像是並不上心的模樣。
我不禁說道:“殿下還是將它好生收著,等大婚時還要送給皇妃!”
他看了看,依舊順手將抽匣關上,卻一面說道:“今夜見了她!”
我聽得一時不解,直看向他。他又說道:“便是那個‘貞靜端淑’的胡氏!”
我恍然大悟,一面點了頭,又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