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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抱緊了宋墨,忍不住呻吟地纏上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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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竇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身體又酸又脹,好像昨天夜裡搬了幾百盆花似的。
竇昭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內室裡靜悄悄的,她穿著家常的月白色中衣,乾乾淨淨地一個人睡在鑲楠木的雕花大床上。空氣中是清新的茉莉花香,案几上甜白瓷的花觚裡插著的那枚黃菊還保持著昨天的姿態,只有枕邊鴛鴦戲水的枕頭微微凹陷,彷彿在告訴她,明天的一切並不是個夢。
她不禁喊了聲“素蘭”。
門“吱呀”一聲開啟,素蘭和甘露捧著洗漱的工具走了進來。
兩人眉宇間都盪漾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夫人,”素心把她當病人似的,要扶她起床,“世子爺去了宮裡,特意囑咐我們,別吵醒您,我們就沒有叫你,一直在外面候著。”
甘露更是把漱口的鹽水遞到了她的面前。
該死的宋墨!
唯恐天下不知似的。
竇昭不禁橫了兩人一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還不會自己洗漱不成?”
素心和甘露只是抿了嘴笑,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服侍著。
梳洗完畢,素絹端了一碗烏雞湯進來:“是世子爺一早起來吩囑的。”
☆、第二百七十三章 出門(加更求粉紅票)
竇昭有些啼笑皆非。
宋墨簡直是小題大做!
她有些不以為然。
可莫名的,她心裡又浮現淡淡的喜悅。
她頓時有些發呆。
為什麼同樣的事,魏廷瑜做起來她就覺得心煩,宋墨做起她就卻覺得高興呢?
竇昭想到上一世,她小產的第二天就坐在床上主持濟寧侯府的中饋,魏廷瑜勸她:“你身體還沒有好,這些事先放一放。”然後把來回事的管事都趕走了。
她當時好像也挺高興的,還照著魏廷瑜說的,躺下來休息。
可她剛剛躺下,就有婆子來請她示下,說是東平伯太夫人病逝了,問送些什麼祭品去。
當時她當家沒多久,並不清楚濟寧侯府從前是怎麼辦的,只好爬起來查從前的帳冊,魏廷瑜看了,一把奪過她的帳冊,非要她休息不可。
她倒是聽魏廷瑜的躺下了,東平伯太夫人的祭品卻沒有人管,要不是東平伯當時請了風水先生看過風水,東平伯太夫人的棺槨要在家裡擺放六天,濟寧侯府就差點錯失了送祭品的時候。
東平伯府可是給濟寧侯府報過喪的,濟寧侯府若不去祭拜,東平伯府會以為濟寧侯府要和東平伯府絕交!
之後又發生過幾件類似的事。
竇昭這才明白,魏廷瑜的關心如那春日的柳絮,是經不起風吹的,他不會幫自己做任何事,那些事還是堆積在那裡,等著自己去處理,甚至有種感覺,自己若是真照著魏廷瑜的話去話,說不定還會誤會。
時間一長,她懶得理會魏廷瑜的關心,魏廷瑜見她不為所動,也懶得關心她了。
她學會了所有的事都自己承擔。自己解決。
宋墨卻不一樣。
昨天晚上,自己真是累極了,顧不得滿身的粘稠,閉著眼睛赤身縮綣在床上,一面喘息,一面道:“你等會,我去幫你打水進來。”
素心幾個都雲英未嫁,她又沒準備讓她們做通房丫頭。自然不好叫她們進來伺侯。
或者是看她已是疲憊不堪,宋墨俯身溫柔地撫著她的額頭,柔聲地讓她好好歇著:“一切有我呢!”
她還記得她當時只是笑。
可沒想到宋墨不僅打了水進來幫她清潔,還換了被褥,隔著槅扇交待值夜的素娟:“不要拿到漿洗房去,你們幫著洗乾淨就是了。”
雖然後來他想闖入了一個陌生幻境,一直在自己身上探索,她卻安然入睡,就算他下床時被短暫的驚醒,她也只是翻個身。又沉沉睡去。
是不是因為這樣,她覺得這些關心就變得特別甜蜜呢?
竇昭若有所思地用了早膳。頤志堂外有嚴先生,內有陳核,丫鬟婆子有素心,她也沒什麼事做,尋思著要不要去看看宋翰,可腰實在是酸得厲害,她賴在床上。又睡著了。
等她醒來,已是掌燈時分。
竇昭嚇了一大跳,沒想到自己睡得這樣沉。
素心端了晚膳進來。笑道:“看著夫人睡得香,就沒有吵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