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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服侍她起床,“今天做乳鴿湯,我去給夫人盛一碗。”
全是大補之物。
竇昭笑著點頭,在炕上坐定。
武夷進來,道:“夫人,世子爺差人給您帶了封信。”
竇昭很是意外。
開啟信,信裡還夾著包藥粉,信中也只有藥粉的用途。
竇昭臉上火辣辣地燒。
那藥粉,是宮中教養嬤嬤給房事受傷的女子所用的。
該死的宋墨,他不會弄得宮中的人都知道了吧?
心裡雖然這樣的懊惱,卻又始終堅信,宋墨不會到處亂嚷嚷。
這種矛盾的心情,讓竇昭恨不立刻就能見到宋墨。
不知道宋墨這個時候在幹什麼?
她想著宋墨,宋墨也在想著她。
值房的硬板床,他已經睡了七、八年了,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硌得慌。
他想到竇昭的身體。
那麼的柔軟溫暖。
還有她泛著潮紅的面孔眼睛溼漉漉的,像要滴出水來似的凌亂的青絲,汗溼著貼在額頭上
他覺得全身的血液又都朝著下身湧去,硬得讓他生疼。
昨天晚上他不應該那樣對待竇昭。
可他太想得到她了。
想讓她成為自己的。
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
他明天晚上還得在宮裡住一放,後天酉時才能出宮。回去的時候要不要買點什麼東西給竇昭陪不是呢?
宋墨有些拿不定主意。
有侍衛進來稟道:“大人,景國公俯的張三爺要見您。”
能當侍衛的,出身都不低,頗間多半都認識。
宋墨去了西直門。
張續明迎了上來,低聲道:“今天一早,吏部的文書到了。”他朝著宋墨使眼色,“那件事成了。”
動作還挺快的!
宋墨冷笑,和張續明說了幾句閒話,就各自散了。
他慢慢地往乾清宮走去,思忖著讓誰去慫恿原丘靈衛千戶的家眷去大理司告狀好。
失不到,不過失望罷了。
得而復失,會感覺比較痛苦些。
特別是因此而惹事上了官司,不僅失去了官職,還可能會丟掉性命,想必印象就更深刻了。
竇昭卻在這個時候被宋宜春叫去了樨香園。
“我奉皇上巡視宣同,要去半個月。”他望著穿著大方得體,神色不亢不卑的兒媳婦,他心裡就有些煩躁,“你年紀輕輕的,什麼也不懂,我請了你大伯母過來協理英國公府的中饋,你待你大伯母,要如同婆母,事事都要聽她的,不可自作主張。”
竇昭恭敬地應“是”,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宋大太太帶著董氏、一個嬤嬤和兩個丫鬟帶著長輩特有的趾高氣揚進了英國公府,從英國公手裡接過英國公府的對牌。她坐在了蔣氏用來示下的上房花廳,並讓人請竇昭過去說話。
竇昭應了一聲“知道了”,去了小花園的花棚看種下的水蘿蔔和小黃花。
水蘿蔔已長出綠油油的秧苗,小黃瓜的藤蔓已經爬上了瓜架,長勢都十分的喜人。
竇昭賞了兩個負責花棚的媳婦子各兩個上等的封紅。
兩個媳婦子謝了又謝。
宋大太太派的人過來催竇昭:“大太太和管事媽媽們都等著夫人過去商量這幾天主持中饋的事呢!”
竇昭頭也沒抬,拍了拍並沒有塵土地衣襬,淡淡地道:“你去跟大太太說,家裡的事自有慣例。只要照著慣例行事,就不會有錯,用不著商量。自我婆婆病逝之後,家裡一直沒有主持中饋的人,也沒見家裡出什麼亂子。”又怕來人畏懼大太太有宋宜春的上方寶劍,不敢說話,叫了素心和她一起去,並道:“把我的話跟大太太說清楚了,別不知好歹地在這裡亂比劃。”最後一句,卻是說給來人聽的。好讓她把這話傳出去,讓府裡的人都知道自己態度。
素心笑著奉命而去。
竇昭回了屋。換了件衣裳躺在床上看書。
又有媳婦子過來:“夫人,國公爺請您過去說話。”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竇昭“嗯”了一聲,讓那媳婦子在外面等:“我換件衣裳就過去。”
這是最基本的禮儀,那媳婦子自然是恭敬地應“是”,等在外面。
竇昭繼續看書,等到素心回來。
“大太太氣得嘴都歪了。”素心笑著低聲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