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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麼慘,被逼無奈,殺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拔劍!”
“那他要殺誰?”蕭倬凡目光直立。
林峰冷笑著扭過頭:“過了明天,我一定告訴你。”
“你知道莫如在哪裡是不是?”蕭倬凡一把扯住林峰,急切道:“你告訴我,我要見他。”
林峰一把掙開,瞪著蕭倬凡,冷冷道“不告訴你!,你不配知道!”
蕭倬凡愣在那裡,喃喃道:“我不配,我不配 ”
無邊無際的雨中,莫如握著根並不結實的樹枝,撐著身子蹣跚在陡峭的山路上,衣衫盡溼和著血水和泥水,已經看不出本色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身上疼痛欲裂,額頭也是滾燙,莫如卻顧不得許多,努力辨明方向,朝著約定的地方一步一步走過去。
雨越下越大,路越來越難,面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目標卻離自己越來越遠
傷口被雨水泡得開始腫脹不堪,打在體內的鋼釘隨著每一步鈍銼著骨頭,折磨著每一寸肉體和神經,莫如已經精疲力竭,卻用意志強撐著身體。
山上土地稀薄,氣候無常,種不得莊家,住戶甚少,只有少數獵戶狩獵時居住幾天。又走了大約一里路,莫如終於看見一間小小的木房,小屋又破又舊,應該是獵戶們廢棄不用的,咬緊牙關,用最後的力氣朝那裡走去。
推開破舊不堪的房門,莫如驚訝得發現屋裡竟然住著兩個人,兩道警覺的目光朝他掃了過來。
“抱歉,打擾了。”莫如慌忙歉然得合上門,在屋外的找了一處不是很溼的地方,就著屋簷扶著腰慢慢坐下。
木門卻“吱呀”一聲又開了,“小兄弟,快進來吧。”一箇中年人立在門口和氣得看著他。
莫如點點頭,感激得擠出一個疲憊的笑容。
屋裡點著一盞昏暗的松明燈,不大的地方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床前燃著一個火盆,由於木屋年久失修、四處漏風,只有點火盆的方寸之地還有一絲溫暖。
一位老者盤膝坐在床上,給自己開門的中年人輕輕合上門後徑自立到床前,殷勤得服侍著。
莫如自行找了一個牆根坐下,離開他們遠遠的,雙手抱緊膝蓋,僅靠著自身的體溫勉強維持著,在這樣的風雨寒夜,荒山野外,有一個地方能遮風避雨已經很奢侈了,怎好再給別人添麻煩。
“爹,冷嗎?”
“爹,喝些熱水。”
耳邊朦朦朧朧傳來一聲聲親熱的話語,好像很熟悉。
莫如抬起頭,痴痴得看著面前的父子,父慈子孝,真好!
想起蕭倬凡,莫如的心象被什麼狠狠揪起,原來有爹叫也是一種奢侈的幸福,而自己卻親手葬送了到手的幸福
不由自主得抱緊膝蓋,將頭深深埋進去,他忽然覺得好冷,孤獨感席捲而來,淚水止不住肆虐橫流。
屋外的傾盆大雨,掩飾著他失聲的痛哭。
哭吧,在這裡,沒有人會在意他,沒有人會笑話他;在這裡,他不再是那個高傲不可一世的山莊莊主,他只是一個滿身傷痕無人理睬的孩子
身上的疼痛,心中的酸楚,化作一道道涓涓細流,無聲流淌。
“孩子,怎麼了?”
莫如滿臉淚水抽噎著抬起頭,那老者正蹲在自己面前,慈愛得看著他。
“看你傷得不輕,很疼嗎?”
莫如有些尷尬、滿臉通紅,忙伸手擦眼淚。
“好了,有什麼委屈跟爺爺說說好嗎?”老者輕輕拍著莫如的肩膀。
中年人在一旁笑了,他似乎從來沒見過父親如此和顏悅色和人說話。
“來,說說,身上的傷怎麼弄的。”
“嗯爹打的。”莫如看著老人,突然感到莫名得熟悉和親切。
“你爹什麼東西,憑什麼下這麼重的手!太過分了!”老者氣憤填膺得破口大罵一邊憐惜得將莫如扶起。
中年人在一旁簡直忍不住要笑,您老人家太虛偽了吧,您哪次打兒子也沒輕過。
“把溼衣服換了!”老人的眼中有一種令人不由自主臣服的氣勢。
不多時莫如穿上了一身不知是誰的半舊短衫,乾燥、柔軟,他靠在牆角滿足得閉上眼,慢慢調著內息。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時,莫如驚訝得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睡著了,身上還多了一件厚厚的棉襖,而自己正躺在小屋裡唯一的一張床上。
怪不得晚上睡得這麼香,放眼望去,那個老者盤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