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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摩羅“噌”拔起兒臂粗細的禪杖,奔著蕭倬凡打來。
蕭倬凡三五招後漸漸落敗,蕭彤見狀趕來助陣,卻也不敵。
南宮明剛要伸手,卻被慕容驚濤纏鬥住,難以援助蕭倬凡。
突然蕭倬凡身中一掌,撲倒在地,眼看百餘斤的禪杖即將砸得他腦漿迸裂,
“叮”,耳畔傳來一聲清越的聲響,
一柄銀色的軟劍挑開了上百斤重的禪杖,
一身勝雪的白衣擋在蕭倬凡身前。
“林峰,帶他們走”不容置疑的命令。
“要報仇就跟我來!”莫如輕蔑得看著西摩羅一眼。
轉過頭,又看了蕭倬凡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是抱歉、是不捨、是無奈
蕭倬凡呆呆得看著面前的少年,一瞬間,他記起來了,
多少個夜晚,莫如靜靜得跪在自己膝前治療著自己的傷腿;
多少個寒夜,莫如守候在自己身旁徹夜不眠,衣不解帶辛勞伺候;
多少次受了責罰,莫如忍了一身傷痛湊到自己身邊,為的只是確認自己是否怒火傷身;
即便是昨夜,那樣的苛責也毫無怨尤,以他的武功本可輕易躲避或運功抵抗,可他沒有,他偏要以血肉之軀默默承受著自己的一切雷霆雨露
“如兒!”蕭倬凡真的很想將孩子摟在懷裡,這傻孩子竟然比蕭彤還傻!
莫如一顫,對著蕭倬凡淡然一笑,轉過身淚水卻滿溢。
撐住腰,足尖一點施展輕功彷彿化蝶般翩然而去。留下蕭倬凡空張著雙臂一片悵然。
番僧提起禪杖拔腿便追。
“臭小子,納命來!”
慕容驚濤急得直喊:“別去,小心上當!”話音未落,一白一褐兩條人影已然不見蹤影。
看著面前的南宮明、蕭倬凡、林峰幾大高手,自知不敵,慕容趕緊揮揮手,媚笑道:“誤會,都是誤會”,匆忙帶著人飛也似得逃跑了。
蕭倬凡正要追趕莫如,卻被林峰伸手攔住,
“公子吩咐我帶你走,你若想上山就先打我這兒過!”林峰橫劍當胸,毫不妥協。
“林峰,你讓開!”
“不讓!”
“莫如有危險!”
林峰淡淡道:“那個番僧武功雖高,應該還不至於傷到公子。”
“可是莫如身上有傷”
林峰皺了皺眉,怪不得剛才看公子的面色慘白,原來身上又捱了板子,唉。
“皮肉傷,不會有大礙吧。”林峰勉強笑笑,卻不再那麼堅定,詢問的目光掃向蕭倬凡。
“除了外傷,他恐怕還有內傷”
“你說什麼!”林峰一把揪住蕭倬凡的衣襟,“你怎麼不早說!你這混蛋!”
林峰頭也不回趕緊往回跑,重傷之下,怎麼能擅動內力呢,公子你不要命了!蕭倬凡也忙大步跟上。
“公子公子 ”山上滿是林峰焦慮的呼聲,回聲陣陣,蕩氣迴腸。
兩人沿著山路發瘋似的找了三個來回,卻仍無所獲。
突然,蕭倬凡顫抖得喊了一聲:“看那兒!”
林峰順著蕭倬凡的目光望去,山崖邊的樹枝上掛著一片雪白的布片,那正是公子的衣衫;布片上有一條血跡,——卻不知是誰的血!
寒夜溫暖(修)
林峰沿著懸崖慢慢攀援而下,蕭倬凡拉著繩索,後悔和自責充斥著他,那片血色衣衫讓他一個勁兒後怕,既希望能找到如兒,又害怕萬一
如果如兒真的有個好歹,他該怎麼辦!
兩人默默無言得下到山底,山裡又下開了雨,淅淅瀝瀝,昨日還未晾乾的泥土,和著雨流成道道泥漿,沖刷這每一寸□土地和的石塊。
林峰終於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東西——西摩羅的屍體。
一劍洞穿心臟!
既然公子殺了他,公子一定沒事!
他長長得鬆了口氣。
蕭倬凡也長長得鬆了口氣。
兩個人相視而笑,就知道莫如,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看著西摩羅的致命傷口,林峰嘆道:
“公子居然用劍殺人!”
“那又怎麼?”蕭倬凡大惑不解。
“他曾發誓,這輩子用劍只殺一個人。”
蕭倬凡看了看地上的西摩羅,“不會是他吧?”
林峰轉過臉,直直得看著蕭倬凡:“如果不是被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