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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獨孤雪交給林峰,不許她和這裡任何人接觸直接送走,明白嗎?”
“是!”小雨答應一聲,又不解得問:“讓林總管通知誰?換到什麼地點呢?”
“你告訴他就是,不要問那麼多,快去。”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莫如體力不支,汗水直冒,趴在條凳上調整內息。
“是,屬下明白!”小雨抱拳退下。
隔不多時,身後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莫如忙深吸口氣,打起十分的精神。
看來父親又找到趁手的傢伙了,莫如還來不及哀嘆,果然身後一涼,被提起的褲子又被無情得扯下。
什麼事有過第一次,第二次也就不那麼在意了,莫如對那一層遮羞布不再堅持,更何況,以他目前的狀況也沒能力堅持。
咬住牙關,雙腿繃緊,等待著雷霆萬鈞的第二波責罰。
許久,板子沒有落下。
有了一次經驗,莫如不敢絲毫放鬆,依舊緊繃著身體,做好充分的準備。
一陣掌風拂過。風很輕,但莫如何等耳力,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免得又猝不及防大呼小叫的。
感覺上有一雙大手拂過淤腫的臀部,還混合著黏黏的液體。
掌已落下多時,卻仍未感覺出疼痛,是否自己然疼得麻木了?
轉瞬間,傷處傳來一絲清涼感。
莫如驚訝得回過頭,蕭倬凡手裡託著個青釉瓷瓶,另一隻手正往他的破屁股上抹著,他認得那個瓶子,正是丁義看作珍寶一般的“冰玉膏”。
蕭倬凡見他回過頭,停下手,問道:“疼得緊嗎?是不是太用力了?”
莫如內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壓在心頭許久的委屈和痛楚如海水般傾瀉,淚水止不住滾落下來,“爹”一向堅強的孩子竟然泣不成聲。
“忍忍啊,一會兒就好。”蕭倬凡用更為輕柔的指法,毫不吝惜得將近乎大半瓶的療傷聖藥拿來給兒子擦著皮肉傷。
原來父親的手可以這麼溫柔,莫如靜靜伏在凳上,感受著父親每一次指尖劃過破損腫起的肌膚時的仔細與小心,清涼的藥膏揉進傷處,身上的痛楚頓時消失了
“這,這也疼。”莫如不捨得父親的手離開自己,開始耍賴。
“這兒嗎?”蕭倬凡很耐心得一點點上著藥,小時候常和大哥兩人互相幫助,手法純熟,雖然時隔多年仍是記憶猶新。
“還有這兒”莫如胡亂瞎指。
“哎呦 ”
蕭倬凡照著莫如屁股上就是一巴掌,雖然輕,卻觸動了多個傷處,疼得莫如渾身直顫,冷汗滾滾。
“還哪兒疼?”
“不,不疼了。”莫如不敢再耍花樣了,準備提起褲子起身。
“別亂動。”蕭倬凡一把打橫抱起莫如,如同抱著嬰兒一般托起就要出門。
“褲褲子”莫如驚呼一聲。
“不許提,晾著!”
莫如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將臉埋進父親溫暖的胸膛。
風雲突變
將兒子抱回房間輕手輕腳擺到床上,蕭倬凡試著莫如的額頭,有些燙。取過一條蠶絲錦被把兒子裹緊,看著孩子白裡透紅的臉,像極了他的母親,無奈得嘆了口氣。
“如兒,不管什麼事,你都應該先跟爹說,爹是過來人,能明白這其中滋味。”蕭倬凡自言自語,說得莫如如墜雲霧。
蕭倬凡剛才坐在大門口冷靜時,忽然看見小雨領著一個少女匆匆出門,便遠遠叫住。
“老爺,她是雪兒姑娘,公子吩咐送她離開這裡。”小雨回道。
獨孤雪?這女子既然已從蕭彤身上偷得圖紙,為何不盡快脫身,莫非她還有其他動機
看這女孩一臉無辜的樣子,恐怕也是被人利用,蕭倬凡不願多計較,揮揮手讓小雨趕快把人送走,這種眼線留在身邊總是麻煩。
“伯父。”知道是莫如的父親,雪兒輕聲喚道,面上飛霞。
蕭倬凡愣愣得看著面前清純動人的少女,忽然想起來了,驛道邊小酒店裡藏在莫如身後的綠衫小姑娘,莫如見到她的當晚就跑了
蕭倬凡看著雪兒一步三回頭往莫如房裡張望的模樣,恍然大悟,如兒莫不是為了這個姑娘才做的傻事,少年情懷總是春,男女之事難以把持也是正常,自己年輕時又何嘗不是這樣,不由自嘲得笑笑。
私奔,唉,蕭莫如這自作聰明的傢伙也會幹這種事,活該捱打。
一旦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