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腡恤,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毛線衫,下身一條牛仔褲,衣衫不整,一夜未眠相信臉上定然也是和宏利一樣憔悴,驚懼與不安讓我震驚得竟然忘了躲避記者們的追拍。宏利滿臉帶著慍色,一把將我拉到了身後。
擠在前面的一個記者,把話筒伸到了宏利面前:“你好趙總,聽說今天你要參加萊恩先生胞妹的大型婚紗演出,就是想得到萊恩先生設計一款獨一無二的婚紗,以趙總現在的身價,出場費至少要一百萬,何以趙總分文不收,難道趙總想用一百萬的身價換取新娘的一款婚紗嗎?還有身邊這位女士,就是趙總的未婚新娘嗎?”
聽宏利說過萊恩,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婚紗設計大師,多少新娘都以穿上他設計的一款婚紗而身價倍增,他曾託美國的朋友和萊恩聯絡,想讓他幫我設計婚紗而被拒絕了,當時還滿臉歉然地對我說:“看來我的新娘不能穿上最美的婚紗了。”我還和他開玩笑:“新娘長得美就是穿破布也遮不住魄人的風采。所以婚紗只是一個點綴罷了,何況只一個小時的時間,花那麼高價錢買它或做它,太不划算了。”
他當時笑著在我鼻子上點了一下:“做會計不到一年,倒學會了精打細算。”
看來他還是時刻惦記著讓我成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不知誰在我身後推了一下,我身子向前一撲,撲到趙宏利的背上,趙宏利回身把我抱到懷裡,讓我的臉靠到他的胸前,護著我向前走去:“我說過我從不參加商業演出,每一次我都客串,這次也不例,至於我的新娘,我想拜託各位給她一個安靜的空間,不要打擾她。各位如果感興趣,在我婚禮上可以盡情拍照。”
伏在宏利的胸前,腳機械地向前挪動著,踉蹌著幾次差點兒摔倒,都被他緊緊地摟住。
飯店的保安一擁而上,把記者隔到了電梯口,我和宏利得以抽身,狼狽地進了電梯,看著電梯直升到八樓,長出了一口氣,和他相視一笑:“我現在領教到明星的風采,剛才你護著我的時候,讓我有種錯覺,明星是我,而不是你,明天報紙登出來,相信你的人氣一定會大減,一說有這樣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女朋友,另外你憔悴的臉,因為大部分時間護著我,而暴露在媒體面前,和臺上的風光一定是判若兩人,說不定明天還有你整容的傳聞也說不定。”
他笑著用手摸了摸鼻子:“我英俊挺翹的鼻子被你堅硬的頭撞得直髮酸,我可能幾次有摸鼻子的動作,或許明天的照片登出來,第一個質疑我整容的部位就是鼻子了。不過我不想吃娛樂圈的飯,整容與否,對我的影響不會太大,最可怕的是他們看到我們現在疲憊的狀態,憑記者們豐富的想象力,及天馬行空的筆桿子,絕對另有一番遐想,說不定什麼趙宏利與不明女性狂歡一夜,雙雙筋疲力盡返回酒店之類的話題都會出現在報紙上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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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前世與乾隆的分分合合,讓我經歷了難以忍受的身心煎熬,所以和趙宏利交往以來,一直把握著增進感情的尺度,即使愛到濃時也刻意地收斂,總覺得愛情是不能任意揮霍的。如今被記者們拿我們的感情大做文章,讓我的心理或多或少有一點失落的感覺。
秦朗在八樓電梯口等我們,看到我他愣了一下,我笑了笑說:“怎麼只別了兩三日,竟不認識了?”
他微笑了一下,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我還以為總裁去了四川把國寶帶回來了,仔細一看竟是你。怎麼昨晚上沒睡好?總裁沒睡好,倒情有可原,你怎麼也沒睡好?”
我好奇地問道:“睡覺好與壞還分人嗎?怎麼他沒睡好情有可原,而我就不在情理之中了。”見秦朗笑得不懷好意,我更好奇,被宏利一把將我摟到懷裡,惡狠狠地從秦朗手裡搶過房卡:“你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跑這兒拿我們打牙祭,她又不是八面玲瓏心,沒事兒逗她做什麼?”說話間把門開啟,拉著我進了屋。
秦朗在身後忍著笑說:“就是因為她好騙才喜歡逗她,否則當初也不那麼容易替你們把證領了。”
宏利隨手關門,秦朗一擋,門沒關上,他站在門邊收起了笑,一本正經地說:“飯店不供應早餐,你們如果餓了,床頭為你們預備了果盤及糕點,想吃飯可向飯店預訂,還有衣服為你們各預備了兩套,如果不合適再通知我。”說完帶上門走了。
外面守著那麼多記者,我和他又在這兒敏感話題的地方,總讓人有一定遐想的空間。好在房間是兩張單人床,在每張床上平平整整放著一套真絲的睡衣,看來秦朗這個助理真是到位,連這些都幫著整理好了。
宏利顧不得換睡衣,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