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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翻過身,對我伸著胳膊:“抱抱。”我把他的睡衣甩到他懷裡:“真絲的,柔軟,抱吧。剛才秦朗曖昧不清的話是什麼意思,看你急忙阻止他,倒像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宏利把睡衣甩到一邊,翻了翻眼睛:“秦朗諷刺我思春,你又不解風情,我怕話說得太直白,你在他面前害羞,故意阻止他,你倒沒完沒了地問,我做的所有事,或許有見不別人的事兒,但是絕沒有見不得你的事兒。我下午有活動,你又不想讓我放鬆放鬆,只能自己解決了,你快睡吧。免得勾起我某方面的反應。”
不怪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話沒說上兩句,就胡說八道,我快速鑽進被窩,從兜裡摸出MP5,把耳機塞進耳朵裡,免得聽到什麼不雅的聲音。
果香誘惑著我,翻過身想拿個水果,眼角餘光見趙宏利已經睡熟了,看來真是累了,剛才的所謂生理反應,只是逗我玩的,倒嚇我出了一身冷汗,身也不敢翻,一動也不敢動,現在半邊身子還有些木。
隨便揀了幾個小柿子塞進嘴裡,可能因為宏利睡在身邊的原因,由於雲碧雲霏的手札引起的心結,竟不知不覺開啟了。
要不是那段皇上來了的手機鈴聲,我還會再睡兩個小時,睜開惺忪的睡眼,見趙宏利也正在閉著眼睛抓手機,他沒好氣地接起電話,他的手機音量很大,裡面說話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是不是剛才運動量大,累到了,快起來吧,下來吃中飯,否則時間來不及了。”
宏利嗯了一聲,把手機隨手丟到一邊,翻個身繼續睡,我想拉他起來,可是身子卻一動也不想動。直到第二次鈴聲大做,我才徹底清醒過來。宏利罵了句:“見鬼。”也慢吞吞地爬起來。
一步跨到我的床上,我剛坐起來,被他一撲,又把我壓倒在床上,他的唇點到我的唇上,喃喃自語地說:“你就從了我吧。”
我被他插科打諢弄得啼笑皆非,慌忙從床的另一側翻滾著跳到地上:“是不是睡好了,不累了。”
他身子平臥到床上:“不讓碰,親親也不給機會,你好狠心。”故意擺了個蘭花指,然後慢慢從床上爬下來,從櫃裡拿出一套衣服,進了洗澡間。
在櫃子的另一側則掛著我的衣服,一件黑色無袖絕棉背心,一條直筒的黑色長褲和一件白色的半身風衣,鞋子是一伸腳的黑色半高跟。另一套則是一件白色連衣緊身裙,大紅的風衣,下面是一雙無跟的白色長筒靴。兩套我都很喜歡,權衡再三,我決定穿第一套衣服,第二套太搶眼了,以剛才記者對我的追蹤,很容易成為目標。秦朗還為我們各配了一副大號的墨鏡,換好衣服,戴上墨鏡,在鏡子前一照,覺得就好像是007裡的邦女郎一樣。
宏利洗完澡出來,順便換好了衣服,看到我的裝束,他笑了笑說:“這下可合了秦朗的意了,沒事兒總喜歡把女孩打扮成黑道大姐。”
宏利重新換了一套黑色的西裝,黑色的襯衫,鬆開上面兩個鈕釦,不繫領帶,卻有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我們倆個往鏡子前一站,整個一個警匪片。
別說這一身裝扮,還真有些用處,一路上竟沒見到一個記者,進了餐廳,秦朗在靠門邊的位置十分搶眼,我們剛到門邊一眼看見他,他也看到我們,急忙站起身替我們拉開椅子,“你們並肩走過來,比什麼走秀都好看。平常覺得瑤池走路有點晃,今天竟是筆挺的身姿。”
我摘下墨鏡放到桌子上,慢騰騰地坐到椅子上:“你準備的真是墨鏡,上面塗了什麼墨,這麼黑?剛才餐廳那兒有個臺階,我差點兒登空了。還有這件風衣也太瘦了,我故意板著身子不敢晃,怕把衣服晃開線了。”
宏利強忍著笑終於繃不住笑出聲來:“看她扭扭捏捏走路的姿勢,覺得比臺上的模特還做作,你還誇她?要是以後總這麼走,我的身心指不定受到什麼煎熬,你就別跟著添亂了。都點了什麼菜。”
宏利可能看我的眼神彷彿尖刀一樣刺向他,趕緊低下頭,拿起菜譜,隨意翻著,問秦朗點什麼菜了,秦朗說:“只點了一個五彩素繪。宏利點了點頭,半晌點了兩道菜,一道油燜大蝦,一道佛跳牆,然後把菜譜推向我:“你也點一個。”我沒好氣地拿起菜譜,順手點了一個黃燜魚翅,抬起頭恨恨地看著宏利,見他笑了笑:“還總說我散財童子轉世,這會兒怎麼倒比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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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理他,抬起頭問服務員:“你們飯店什麼菜最貴?”一身古典服飾的服務員,優雅地拿起點餐器,剛要回答,宏利一把摟過我將我的嘴捂上,服務員愣神的功夫,他示意她可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