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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宏利又說:“好吧,就按照她訂的時間,不過答應我的事兒不許改變,否則就只能取消了。”
放下電話,宏利車一打方向盤,原來的直行,改成右轉彎,我對他說:“你有事,我可以打車回去。”
他漫不經心地說:“你老公走了好幾天臺,也不說去捧捧場。今天既然趕上了,就別想躲了。”
他把車停到北京飯店,先下車,替我開啟車門,我遲疑地看著他:“吃早飯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何必到這麼貴的地方?”
他笑了笑說:“下午在這兒我有個婚紗秀,昨晚上沒睡好,就讓秦朗幫我訂了飯店,有免費早餐供應,雖然飯店的早餐不如家裡的好吃,總比外面的要好多了。”
我下了車,挽著他的胳膊走進飯店大堂:“你走秀不是一直在天利,怎麼改在這兒了?”
他苦笑了一下:“一說我這兩天人氣太旺了,以臨時嘉賓身份參與走臺,二則有求與人,必先禮賢下世。”
宏利的人氣這兩天果然是驟然陡升,就他那一身,姚天雷慧眼尚且不識的衣服,竟然能讓目光如炬的記者們抓個現形,我們剛走進大廳,就聽到一陣按快門的聲音,緊接著幾十名記者扛著各式的照相機,蜂擁而上對我們又一陣拍照。因為我出來得匆忙,上身穿了一件灰色的T恤,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毛線衫,下身一條牛仔褲,衣衫不整,一夜未眠相信臉上定然也是和宏利一樣憔悴,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