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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著。憔悴的面容和凌亂的頭髮,已沒了平日的張揚,此時如果不是靠在名貴的跑車上,任誰也不會相信他億萬富豪的身價。
宏利的寶馬跑車,誇張的外型,流暢的車身,目前的報拉價至少也在八十萬元左右,怎麼會看成是吉利車?身子一震,忽然想起一件事,眼睛偷偷瞄了一下車標。
姚天雷見我帶著質疑的眼光和宏利惱怒的表情,他圍著車轉了兩圈,胸有成竹地說:“別說吉利的車真是越來越好了,竟然和寶馬外觀有三分相似,只是做工上還是有些差異。這款車標也早就棄而不用了,看來您這個車還真是有年頭了。”
宏利臉上明顯帶著慍怒,眼睛不經意掃過姚天雷手掌劃過的車標,身子不自覺地震了一下,向前俯了俯身子,撥開姚天雷的手,車上赫然是吉利那款老車標,宏利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手在車標上輕輕一拂,車標應聲而落,他哈下腰,撿起車標,拿在手裡把玩著,忽然抬眼看著我哼笑了一下,把車標扔到地上,拉著我上了車。
宏利發動引擎,車子一轉彎,竟向著小區背道而馳,我作賊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怯怯地問:“去哪兒?”
後面傳來姚天雷的大嗓門:“不用不好意思,開吉利也不錯,支援國貨,那可是我們自己的品牌。”
宏利嘴角上揚,給了一個誇張的笑容:“謝瑤池我真服了你了,我說前天怎麼那麼勤快,非要給我擦車,原來是看上我那個車標了,說說把我的車標你給弄哪兒去了?”
他打了哈欠,知道他睡眠不足,怕他困,為了提高他的精神,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見他瞪大眼睛,我才笑嘻嘻地說:“你的車標在大哥的車上了。前天早上,不小心把大哥的車標給弄掉了,還踢進了下水道里,你不知道在大哥的心目中,這款車比我重要十倍,要是他知道他的愛車讓我手裡的棍子給小小撞了一下,還不得跟我拼命。正好你也開著寶馬進來,我就偷偷地用你的那個換到了他的車上,即使他車前臉有一點小小的劃痕,不仔細看不會太注意。我本來想去汽車配件商店買個新的給你換上,離家的時候想只一個破鐵片子給值多少錢,就帶了一百元,等一問,竟要五百多塊錢,簡直是殺人不償命,就是討價還價還三百多,最後一咬牙,覺得吉利的車標挺相近的,就花了十元錢買了那個。我給你擦車,只是將功補過,我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每次給大哥刷車大哥給我的小費至少得五百,所以你的車標我花了十元,裡外裡還是我吃虧,何況你那麼多車,要不是今天發生這件事,我想你還不會發現,再說了,車好壞跟車標有什麼關係,向姚大叔說的一樣,支援國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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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利面無表情地扶著方向盤,眼睛微眯著未置可否,以我對他的一貫瞭解,凡是這個表情的時候,就是危險的兆頭,為了讓他打消有什麼不軌的想法,我急忙探過頭去問他:“生氣了?”
他一偏頭,溫熱的嘴唇在我唇上劃了一下,見我愣愣地看著他,臉上帶著奸計得逞的表情,笑著說:“看我象生氣嗎?這說明我老婆分得清裡外,損害別人的東西,當然得用自己家的東西補償了,一會兒讓秦朗把大哥的車開到修理廠好好修一下,我可不忍心讓我老婆整天提心吊膽地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他又一偏頭,這回有心理準備,我趕緊坐直身子,白了他一眼,扭過滾燙的臉:“開車專心點。”
他笑了笑說:“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要是安安靜靜地坐著,我想親,還沒長那麼長的脖子。”好像我故意湊上去讓他親的一樣。
宏利將車窗開啟一角,冷風吹進來,頭腦頓時清醒不少,鬱悶地低著頭,看著自己胸前第二顆紐扣,眼問鼻,鼻問口,口問心,免得被他非理是小,而我又成了女流氓。
我正如老僧般的時候,突然傳來兩聲嘟嘟聲,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來電話了,看看是哪位愛卿呀,誰找朕哪。我是皇上,有什麼事向朕稟報呀。快說,朕該上朝了’
我猛地轉過頭,見宏利優雅地把耳機塞到耳朵裡,原來是他的手機鈴聲,差點兒把我的心臟嚇爆。因為那個懶洋洋的聲音對我來說太有蠱惑力了,真是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這麼經典的鈴聲,也有人能想得出來!撫了撫胸口,見宏利微蹙著眉頭,面上有些不悅地說:“不是說明天麼,怎麼改在下午了?他這一改動不要緊,我一天的行程都被打亂了,我就是看在是他妹妹的面子上才答應出場的。”收起滿臉諷刺的笑容,和我對上目光,那情意綿綿的目光頓時和我的膠到一起,我趕緊轉過頭,磁場太大,有點經受不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