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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愛已經深深埋入我的心底,今生的愛才是應該緊緊抓住手裡的那個。
想到此我拿起毛筆,用繁體字寫了一則批語,雲碧之文,雲霏之述皆為文章,三十五載夫妻情緣,換來無盡的相思,君在前世,妾在今生,得以重逢,不論是前世今生,一段曠古奇緣,真是天幸,人幸。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莫辜負了這兩世情緣。
放下筆,天邊已現出魚肚白,忽然手機響了起來,安靜的夜晚,驟然響起的聲音,讓我的心跳了一下。急忙拿起手機,竟是趙宏利的號碼,原以為他已經睡了,還是打擾他了。我剛拿起電話,他急促的聲音:“保安不讓我進你們的小區,你認識他,跟他說說。”
不知為什麼心裡忽然升起綿綿的幸福感,披衣下床,快步跑下樓梯,向著小區外飛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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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拂面而來,寒意已隨著臨近中秋已悄悄而至,抬頭看了看微微現出曙光的天空,心格外地清爽,不自覺地緊了緊衣裳,腳踩在地上,卻異常地輕快。一口氣跑到了小區門口,小區的大門緊閉著,隔著鐵檻欄,見宏利的跑車停在門口,他斜倚在車頭上,名車帥哥,在路燈掩映下一副說不出的美景,看到我,他身子動了動。
因為我的近視眼度數和太陽光線成反比,此時黯淡的星空下,看不清宏利臉上的表情,只能笑著對他擺了擺手。
宏利看到我跑過來,急忙站直身子也走到了鐵門邊,拉住他手的一剎那,我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他皺緊眉頭,焦急地問我:“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搖了搖頭:“沒事兒,只是看到你就想哭?”此時此景讓我有種探監的感覺,隔欄相望,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宏利苦笑著說:“哪是看到我就想哭,沒看到我時不也一樣哭了,你看你眼睛都腫成桃兒一樣。”他伸手輕輕拭去我眼角的淚水,握著他的手暖暖的,心也好似有了依靠。
電子門沒有徵兆地忽然動起來,慢慢向兩邊退去,多虧宏利反映靈敏,抓著我的手向裡一推,我的手快速撤回來,饒是如此手臂還是撞到鐵門上,撞得生疼。
宏利急忙從半開的門縫裡跑進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焦急地問:“撞青沒有?”
保安從值班室出來,宏利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保安帶著歉意賠著笑說:“您只要打個電話我就可以讓他進去了,何必讓您親自跑一趟,還差點兒撞傷您,真是對不住了。”聽口音我就知道是天津籍的保安姚天雷,姚天雷的性格還真對得起他的名字,說話像打雷,做事風風火火,因為莽撞的性格,沒少被處分,上次因為和業主發生衝突,差點兒被小區物業給開除了。得了教訓後和業主說話,不論年紀大的小的,一律您長您短,但是做事卻是改不了毛燥的脾氣。
我彎了彎手臂,雖然有些疼,怕宏利和保安發生磨擦,只得故做輕鬆地開玩笑說:“比起姚大叔的公正無私我疼一下算什麼?”
姚天雷愣了愣,皺了皺眉頭:“我這個動作和公正無私有聯絡嗎?這樣算公正無私,那要把業主的胳膊弄折了算什麼?您這是說正話還是反話?”
宏利本來陰沉得臉,被他莫名其妙的表情也忍俊不住笑出聲來。抓住手在他手心裡捏了一下,我衝他笑了笑,然後接住姚天雷的話題:“姚大叔當然公正無私,認人不認車,不像某些物業保安,看到開寶馬的,也不管是好人壞人,問也不問一下,就放行。”
姚天雷一聽我誇他,頓時豪情萬丈說道:“本人幹別的糊里糊塗,但是幹工作向來是說一不二,別說是開寶馬,就是開直升飛機,想從我小區頂上飛過去,還得經過我批准,否則我一棒子把它打下來。”
他見我們都笑起來,也跟著乾笑了兩聲,宏利焦急地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別把功夫耽誤在和保安說話上,他要單獨跟我呆一會兒。看著宏利不耐煩的樣子,我心領神會地和他快步走向車旁。
姚天雷忽然問我:“不過哪有開寶馬車的要進小區,我沒讓進?我認車跟認人一向很準的,就像這位先生,穿著地攤貨的衣服,開著吉利轎車,大清早的我當然不能讓他進了。”
宏利拉向車門的手忽地定住了,臉跟著沉了下來,宏利身上穿的這身衣服是我陪他去買的,在我的強烈暢導節約的前提下,一件紅色的長袖T恤、白色的直統長褲,及白色的休閒皮鞋還花了兩萬七。
經姚天雷一提醒,仔細看來宏利身上的衣服確實有些像地攤貨,衣服袖子一隻長一隻短,身上還帶著褶皺,一條褲子挽著褲腳,另一條卻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