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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掉金條了簡直是。皇帝的臉又紅潤了,手一滑就翻了她袍子,謝福兒看著他,腦子裡不合時宜,不知怎麼就蹦出驛館和太子會面的那事,想他既然連桃李堂都知道,那天也不知道盯著沒,又不敢問,第一次竟有些愧疚,又緊張,鼓足勇氣把他腕子一捉,滑下去,圈住那兒,早就硬鼓鼓的,支了高高,臉就像也跟著喝了酒似的,燒起來,又禁不住撩弄:“六郎這段日子在宮裡養龜麼。”皇帝聽得一個激靈,燥熱捲了滿身,抱她起來,謝福兒看他環視四周:“這船別人用過”附耳過去小聲說了兩句。
舫下的烏篷小艇不過兩刻就安排好了。
胥不驕叫人將朱舫上的綾羅錦緞扎得厚厚,從船頭鋪疊到船末,又拎了炭爐放在一頭一尾。
兩人登舟已經快黃昏。
胥不驕跟幾名臣子不敢松眼兒,伏在大船上的船舷邊,心裡有些著緊,就怕小舟輕薄,龍興太盛,翻了船可是不得了。
小舟迎著湖波搖盪,幅度由小到大,急晃過後,偃旗息鼓。
艙身臨時搭的綢簾綿幔,圍得艙密密嚴嚴,瞧不見裡面半點熱絡春景,停下來時,已經入了夜。將作老官早在岸邊等得急冒了煙,傳話過來,問聖駕幾時回宮。胥不驕也急,可這會兒也不是叨擾的時候,一拖再拖,見天色實在已經暗下來,才輕輕彎身朝下面的小船問一聲:“聖上,時辰不早了。”
天子第二回合才殺入,正在干戈,懶洋洋地含糊回應了一句。
完了,看來還得二度春風,胥不驕聽出苗頭,再不敢說話。
身下美人卻受了胥不驕一聲喊,驚了,一個側身,情不自禁提醒:“六郎,滑出來了。”
皇帝低笑:“幫幫朕。”她握住,一手壓他腰身。他身軀一矮,聳了聳,重新頂了進去,惹得美人嗚嗯一聲,抓住他鬢髮,雙腿一併,嵌住。
不比宮內,皇帝粗噶著喘息,儘量壓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