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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眾奢靡、白日宣淫,自己也不是臣子中的頭一個,可被皇帝親眼撞見了就是大錯。光祿大夫哧哧喘氣,難道官途就此中斷
水至清則無魚,皇帝也知道高官厚爵背後都有些囫圇事。
越好女色的男子腦越靈光,這是常理。撇開私事不談,光祿大夫在公務上是個能手,天子心中都有一筆賬,什麼功勞能抵去過錯,什麼過錯就算再大,它也不是個事兒。
皇帝並不願意這件事給自己失了個膀臂,但眼下被自己親手捉了,要是就這樣放過,又怕歪了風紀,讓其他臣子效仿。
謝福兒看出皇帝臉色,拽一把他腰後鸞帶,皇帝臉色一霽,宛如冬日烏雲散開,顯出些光亮,罵人聲音也斷了。
光祿大夫是個精人,早就聽說過這夫人的名聲,還是司籍司女史時,在建始殿上滅了聖上火氣的那檔子事還記得呢,醒悟過來,可算是撈著救星了,趁天子停下歇氣,爬過去拉著謝福兒男袍角,淚如雨下:“美人——臣知錯,臣知錯了——那些姬妾大多都是孤兒,沒爹沒孃,無依無靠,臣也是可憐她們才收留進府啊——恰逢年關,孤兒們無親可思,無家可歸,罪臣才帶著她們來郊外遊湖,紓解鬱結哇——”
承認錯誤不找天子找美人,胥不驕一行人都知道是個什麼意思,暗罵一聲老狐狸。謝福兒笑開了口:“裴大人平日公務得力,妾身光從家父那兒,就知道裴大人好幾件出眾政績,說是在朝上是個雷厲風行的樑柱,家父讚不絕口呢。”又轉向光祿大夫:“裴大人今年幾庚?”
“微臣三旬剛過兩年。”光祿大夫挺起背,馬上大聲回答。
“難怪,裴大人正當壯年,愛好女色也是人之常情,要是皇上的愛臣個個都像木訥和尚,皇上更該發愁了。這些家姬身世凋零,總得有個去處,要是沒裴大人,總得流入下一家,指不定還沒裴大人這麼疼愛。大過年的,聖上就赦了他這次吧。”謝福兒笑說。
皇帝得了臺階下,正好,揉揉鼻樑:“再有下次,調你去邊關。”
光祿大夫喜出望外,拜了天子,再俯身朝謝福兒大拜:“多謝美人,”又補了一句:“多謝太傅。”謝福兒望一眼皇帝,得了縱許,笑著說:“這話不該妾身說,可得了教訓,裴大人下回可得警醒。”
自然得要警醒,今後先要尋歡,方圓十里得先瞧瞧有沒有皇氣出沒。
得了赦令的光祿大夫主動討歡心:“皇上既與美人都來了,眼看天氣尚好,要是不嫌棄,不如先留在微臣船上賞賞湖景,冬季臨水,與夏天別有不同滋味。”
皇帝貌似為難:“這船也不大,一堆人擠得慌。”
光祿大夫明白了,拍拍胸脯:“微臣怎敢同聖上擠?微臣給皇上看著,免得被人打攪了,有微臣在,聖上美人放心,蚊子都飛不進來!”
正合聖意,皇上滿意。
胥不驕看出皇帝臉色,忙朝光祿大夫使眼色:“冬天哪兒有蚊子,裴大人快去!”
光祿大夫喜滋滋領著一群美姬家丁忙不迭讓了船,朱舫掃蕩一空,轉眼之間,換一批主人。
炭爐重新燒得火光融融,室內殘香飄蕩,胥不驕叫人重換羹碟杯盅,煮了熱酒,出去甲板守著。皇帝擎起盞,眯眼瞧著謝福兒:“謝福兒,朕是小瞧你了,還能給自己攢臣子心,替你父親打理人際關係了。”又將杯子往前一伸。
謝福兒拎起小砂壺,上前彎腰,一邊斟一邊說:“雖說國法似爐,人心似鐵,可裴大人並不算大奸大惡,福兒在司籍司打理奏摺時,遞摺子最勤的之一當屬這位大人了,現在還有些印象。人無完人,跌在私事上有些可惜福兒這還是頂著個奸人的名聲叫皇上做好人呢。”
奸人,皇帝喜歡這稱呼,話不等她說完,把她握壺的手抓住,謝福兒跌到他腿上,連忙把茶盅推到他嘴邊喂他吞下,皇帝灌下幾口燒酒,逼過去,烈氣直噴,燻得腿上人眯眼咂嘴:“回宮後,朕的摺子得要收緊了,說起別的人事,話可真多,”托住美人臀,往上一擎,引得哼嗯一聲,叫皇帝來了興致,低低呢喃從她耳邊滑進心裡:“說,這些日子,想朕不想。”
謝福兒喏嘴:“不說真話算欺君犯上麼。”
皇帝一聽明白了,臉色紫了,謝福兒又小聲噥:“但一見著六郎的面,又好像有點兒想”驛館一事後,心緒更加明顯,她是想留在他身邊的。
太子是魔,引出了她心中小妖獸。既然挑明心意,她也不愛藏,見他不敢置信,頭一挺,覆上他臉,叼其他略乾燥的下唇,輕輕一咬,舌尖頑皮闖進去,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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