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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宮內,皇帝粗噶著喘息,儘量壓抑,卻引得火熱統統往下沉去,藉著波浪,大聳猛送,捏揉脯肉,在掌心內放放鬆松,不一會兒,白軟豐圓映出紅印子,引出她哭泣:“嗚,疼、這樣疼。”她阻攔他,身子下面,四層厚的綾緞褥子,早就溼透。
“除了朕,還有人叫你疼麼。”皇帝腦子不得不有些念想,發了狠氣,把她往死裡整,鐵盔卻疲了,有退出的架勢。
一雙眼不知是因為歡愉還是別的事燒得紅通通,謝福兒正對上他一雙目,明白了,他是知道的,卻一直閉口不提。
她昏昏沉沉:“六郎,你讓他出京吧”太子叫她心裡不安靜。
“你是幫他嗎。”
“幫你跟我而已。”是摻著呻…吟的的誠懇。
他心裡莫名暢快,兜住她綿腰:“快,福兒,朕的力氣又回來了。”
她扶住他,嗔瑩瑩的目滿滿是水,瞪他一眼。
嬌娃變成了妖姬,他覺得她跟昔日不一樣了,沒來由興奮了,,嘎了聲線:“朕今天要辦得你服服帖帖,叫爹都不成——”
“憑聖上能耐。”銀鈴笑聲傷人魂魄。
不覺夕陽徹底墜下,郊外迎新,農人提前喜慶,炮竹煙火散佈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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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太子出京事既定,上準出京養病。
未許洛陽外戚世家,未準兩王封地,只派人送去揚州。
通曉內情的人都知道天子打算,揚州是錦繡金玉堆的富庶地,有天家駐蹕江南的行在,住宿吃食都委屈不了儲君,外人看來,合情合理,皇上更是體貼心細。可心深的人卻明白,揚州地窄,人性安逸,散家富戶雖多,卻無世家望族,不是軍政重地,翻不起波浪。
另派遣南軍中的羽林禁衛隊伍,由三品中領軍官員親自領隊,一路送行並且在揚州護儲。
南軍羽林向來看守皇城,是天子的近侍之人,一看就知道是監督眼線。
聖諭一頒,東宮忙起來,除去太子靜默無聲,埋在含丙殿養病,其餘部下私人都開始整理,只等月後啟程。
陳太后安定了心底一樁事,馬氏見她並不開懷,從旁勸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如今太子也算求仁得仁,太后先寬寬心吧。離了京城,不放聖上眼皮下,少些忌諱,太后的那些擔憂,絕無萌發之日。”
孫兒走了,可兒子的心眼,怕是也徹底活了。
放謝福兒出宮省親,是這孫子的懇請,陳太后並沒多問,辦了。
謝福兒因弟弟病況阻在家中,更叫陳太后慶幸,沒料淡不下天子心意,反倒助長了寵幸。
三十白日吃年飯,皇帝疲憊無力,好像累得很,問起來,直喊腰子疼,就像昨兒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初一朝賀,滿堂歡慶,皇帝有精神了,可又叫陳太后坐不住。皇帝當庭放話,謝美人此次為免貽誤宮廷,負重擔辱留在孃家,待謝氏省歸,擢為昭儀,以彰嘉許。
突如其來提出,叫人沒個迴旋餘地。
光祿大夫裴可立第一個跳出來舉雙手支援,那副喜慶嘴臉,不像是謝福兒要升位,倒像是他自家的親媽要升位,其他人見天子反應,也得順勢而為,哪兒會有反對聲音。
昭儀份屬九嬪之首,離妃只差一步,恰就在賢妃下面一位。
這可好,她家弟弟得個病,倒成了她晉升的梯子。
馬氏見太后悒鬱,也知道她心思,勸慰:“皇上要是鐵了心思想升人,怎麼也能夠找個理由。有個事兒,老奴也是這兩日才知,雖不是什麼大事,也足可見皇上心思。皇上派去太傅府的兩個太醫,您可知道,除了給小國舅治病,每隔幾天還給那謝美人診脈,口上是說怕美人被傳染,其實診的什麼脈太后也明白,謝美人估計自己都不知道。”
“噢?”陳太后眉毛一動。
“美人出宮前幾日,剛受過一次寵,出宮一住就是一兩月,皇上這是眼巴巴盯著她肚子呢,要是這兩月間有了孕,隨時就能回去,而且這一回宮,怕就不是昭儀了。”馬氏道。
陳太后沉寂下來,不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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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位雖晉了,居所仍不遷徙,仍住遠條宮。
第一日,謝福兒剛進主殿,素淨輕盈身影就迎面撲來,跪下嗚咽:“美人可算回了。”
仰起嬌媚小臉,雨打梨花一般,眉頭緊鎖,正是罰在後院的蘇娃。
雖然只罰了一月,但謝福兒其後出了宮,一直沒來得及下指示叫她重新回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