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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殿下——”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哪兒最敏感,怎樣碰能夠化成水?上一世床幃裡的夫妻親密活動,兩人並不比別人少,年輕夫妻,剛剛成婚,他血氣方剛,新鮮好奇,正是最喜好辦這事的年紀,丟了聖賢倫理,不顧含丙殿宮人的善意笑話,瘋狂迷戀她身體,一日多則七八次,不折不扣成了一隻狂蜂浪蝶,將她這多花兒的花液採汲至乾涸
太子將那一坨軟肉含在嘴裡攪動,不需花力氣,就叫她腰痠腿麻。他含糊喘氣:“叫我麟奴乖,乖,快叫我,叫我麟奴,我就讓你走”
她不願意,他牙齒一收,用舌頭大幅裹住,嘖嘖發出吞吃靡調,身下女子終於受不住,蹙眉闔目:“麟奴——”
“不行,再叫我夫君——”太子得寸進尺,延著耳背,**舔食她頸項,滑下來,叼扯她衣襟。
她再不依,賣力去推他,卻激出身上男子的氣焰,決定做出計劃之外的事,總歸這輩子已經挽回不了她的心,舊夢重溫、再嘗一回與她的滋味也是好的——至少,她身上能留下自己的印跡,這輩子不會忘了自己!
他活了兩輩子都不愛用強,這是再活十輩子都改不了的脾氣。
他喜歡她真心臣服在身下,甚至鄙夷用強的男人,那都是沒有智慧的,女人都是水,但凡用點兒心思,挑撥得當,自當主動張開大腿,何必行蠻?
現在,他也決定先挑動她情意,鼻尖碰她耳輪蹭動,溼潤的聲音壓低,噥噥宛似夢中絮語:“只有一句我要辯解,對你並不是虛情假意。”
這男人不霸道,不野蠻,卻更可怕,他好像熟悉自己身上每一寸肌骨,甚至比皇帝還清楚,他懂得催醒她心中的魔鬼。謝福兒呆呆望著他,他的臉還是年輕清俊的,可一雙眼像是活了半百,混濁無比,原先的單純早消失殆盡。
這不是一個年輕人的表情,他是個中年人,甚至有老年人的陰森暮氣——
謝福兒凝住呼吸,手足被無形的絲線捆綁住。太子俯在她頸內,手滑在她小腹上,輕輕撫摸,燙出火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