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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福兒凝住呼吸,手足被無形的絲線捆綁住。太子俯在她頸內,手滑在她小腹上,輕輕撫摸,燙出火星的聲音滾出來,眼角斜飛入鬢,含著沉沉笑意:“你每個月都肚子疼,太醫講,喝花茶能止痛,我就為你每月親自烹調婦科不順,讓你不能順利受孕,眾人求請我納側妃,我不,我只要你給我生孩子,我為你私尋民間好手,只為你快點兒誕下孩子。福兒啊福兒,你終於有了,我守護你們母子如金山銀海,生怕被人偷了,恨不得半刻都不離開,可是”
他呢喃下去,就像在講一個沒頭沒尾的故事,但謝福兒已經聽不進去了。
這是在說什麼?他是真的瘋了不成?謝福兒腦子一晃,群芳薈上他心思細密,暗中叫人給自己遞熱茶的情景掠過像被什麼劈了一道,她心一動,揣測,但又說不出口。
太子見她軟如鵝絮,身型一抑,“跐”一聲,罄力撕開她深色男裝袍子,露出女子粉嬌內衣,因為著男裝,又是冬日,裡面加了好幾件,雖然麻煩,卻被他順利一層層摘除。
“福兒,給我的時候,叫我夫君就當最後一次,好不好——”溫和求歡的渴求叫謝福兒醒悟,弓起膝,剛一張嘴,被他吮住兩瓣唇兒。
太子含著嫩肉,頭一偏,目光落在身下人裸出的半邊胸脯上,燒紅了俊臉,腹下有些異狀,好像有什麼急著往外湧,手忙腳亂了。
該死的,這輩子,自己還是個童男子太丟人了。他惱火,羞愧,近乎粗魯地制住她的掙扎,掰開她,扶著自己朝裡面擠進去。
第62章
兩具上衣齊整的年輕肢體交纏,驚得榻邊小几上的物具嘩啦作響。
他壓得她一副身子快要折掉,著了魔似的將她下/身玉柱往外拉扯,攬到精瘦腰身上。
“福兒就這一次,求你。”太子意亂情迷,嘬她耳輪。
兩人雙雙掙扎了一下,謝福兒突然覺得身上人身子一繃,腿間一涼,溼黏黏的一片,有什麼噴濺上去。
她飛快撐起身,一把推開。
這具身體是生澀的,禁不住主人第一次就這樣莽撞,不受腦子的使喚,還沒入港,就在門口萎靡了下來。
太子頹然,卻再沒別的心思,平靜拉下袍子,綁了發,見謝福兒要走,眼一沉,上前兩步拉住她手腕。
“殿下,你逼人太甚!”謝福兒這回是真的惱了,轉過頭一巴掌甩過去,啪一聲清脆透心,用了十成力氣。
一個明顯掌印明顯浮在男子臉上。
他緩緩放了手,臉上卻一派輕鬆,半玩笑半認真,吩咐聞聲來的下人:“來啊,送謝美人回太傅府,好好侍候著,不得怠慢。”
車伕哥擼把袖正要湊近,謝福兒狠狠一剜,哪還用人送,奪路下樓。
城南驛館外,老槐木邊,身穿赭色便袍的年輕小黃門侍郎見男裝女郎出門,鬆了一口氣,朝身邊的上司捶胸口:“虧得美人出來得快,不然可真得想法子進去。”天下哪個男人戴綠帽都行,偏偏皇帝老兒不能吃這記悶虧。
“進去?真有什麼也不能進去,鬧大了,被人捅出來,美人可就真是難得回宮了。”胥不驕也是緊張的一手汗,但對自家聖上的心意更清楚。
小黃門啞口,再一偏過頭,見銀袍長身的男子攜著兩名奴僕,從驛館出來,上了一亮烏蓋簡車。
貴胄男子頭一轉,半邊白淨臉龐上的嬌小五指印痕在青天白日下尤其醒目。
“中常侍”小黃門膽戰心驚。
胥不驕也是看得一緊,卻沒說什麼,只整了整衣襟,瞥一眼下屬:“臉擦乾淨,回宮去給聖上報去。”說著朝不遠處的車駕走去。
小黃門納悶兒:“擦臉幹什麼?”
等會兒報給皇上今天美人行程,兩個時辰,連帶見了兩個男人,這場脾氣是免不了的,疾風驟雨龍津鳳唾劈頭蓋臉,做臣奴的只能硬受,哪有膽子擦。胥不驕早有經驗,哼一聲,提胯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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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福兒徒步回太傅府時,進了黃昏,天色暗下來一片,側門阿賞早就沒了蹤影。她來不及多想,沿路偷偷進去,院子裡陸續掌了夜燈,幸虧熟門熟路,賊頭鼠腦兒避開家人和宮人,打算先竄進謝延壽後院,沿路返回,背後一聲差點兒把她魂兒嚇飛:“不孝女!”
謝福兒後頸衣領被人一拎,悄無聲息抓進了弟弟院內耳房,轉過頭,謝爹爹陰著一張閻王臉。
愛女困住一干貼身宮人在院外,獨留阿賞在裡頭伺候,別人不敢說什麼,謝太傅過來卻起了疑心,也不好聲張,進去一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