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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徹底擋死了她去路。
“那就當我是說氣話吧。太子叫我來,到底什麼事,不會就是為了說皇上的不是吧。”他倒是通透女人心思!還沒成婚,東宮也沒什麼寵嬖之女,對女人的心意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道理。謝福兒看他越逼越緊,頭一偏。
香風一掠,半邊臉頰皎白,太子心思不穩,雙肘抵在牆上,把困在牆角里頭:“把你請來,我只想問一句,要是我離京,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你若願意,眼下你還沒回宮是最好的時機,我會安排好一切,不會影響你的父母兄弟。”
我去年買了個包,引誘宮婦離宮私逃,他說得就像是吃個便飯一樣輕鬆,變了,這人早就變了。
可說不定他就是這樣
謝福兒盯住他:“你根本沒有病,放手,不然我就跟皇上說。”患有癔症的人,能不計劃出縝密周詳的私奔流程她不知道,能不能做出偶像劇楠竹以手擋牆的標準姿勢她也不知道,但一個精神病患者,眼神絕對不會這麼集中和警醒。
“偶爾發作,偶爾正常,病的是本宮,由本宮說了算。”太子完全沒壓力,繼而恢復尋常語氣,腦袋垂下:“你是維護我的,還是不想告狀,對不對。”
他一精神病患者有精神,謝福兒沒精神跟他耗了:“殿下,我侍女差不多也該醒了,太傅府要是知道我不在了,只怕得翻天覆地,萬一傳到宮裡,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只怕就會尋到這裡。”話沒說完,腰被個大鉗子給箍住了,腳離地面,咚咚兩步,太子將她輕易丟到了羅漢榻上。
謝福兒一驚,剛魚躍起來,就被他壓了下去。
他力氣出乎意料的大,人雖瘦,力道都長在了骨頭裡。她幾次推開他,又被他重新壓下去,一次一次,幾乎快要被他蠶食乾淨力氣。
他沒有皇帝床幃間那種恨不得置床伴於死地的噬血暴烈,有的只是執著。
在謝福兒喘氣時,太子也懶得跟她玩了,兩腕一夾,壓住她小腿,叫她上下不能動彈。
他完全不惜力,謝福兒被他壓得筋骨一震:“你瘋了嗎高長寬——”
她終於不叫自己殿下和太子了。太子迫近她的臉,綠水眸,盈盈動,發怒了也是個甜姐兒相,心裡翻了湖。
叫人蹲守太傅府外幾晝幾夜,好容易趁她出宅子挾她來,雖然別有意圖,但剛才那話何嘗又不是真心實意,只盼著天眼開,她會答應。
可是他也知道,她不會答應。這輩子跟她相處的機會太少了他生了恨意,這股恨意不是對別人,偏偏是對自己,是自己無視機會,任由她跟他走近。
更恨的是,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隻能這樣,眼睜睜瞧著她跟那男人鴛鴦交頸。
太子兩根手指掐住她下頜:“當我每句話都是在說笑嗎,答我剛才的問題。”語氣循循善誘,就像在哄小孩,又是狠決。
這男人每說一句話,嘴唇蜻蜓點水的蹭到她的唇,不知道故意還是無心。
她努力了半天,還是避不開他曖昧的啄吻,生生被他親了好幾下,只能打消他心思:“那我就答你,你那是做夢。我已經是登了玉牒、進了高家宗譜的人,做人要負責,我再不喜歡那個皇宮,那裡也成了我以後的家,你叫我現在莫名其妙拋下那兒,除非我跟殿下一樣得了癔症。”頓了一頓,“另外,我雖然品階低下,但說是殿下的庶母也不為過,天下有這樣對待庶母的麼?”
一字一句,說得風無痕,水無波,太子心肉斧刃劃過,有一瞬幾乎斷了呼吸,她是真的不要自己了。喉嚨像是卡了什麼,他恍惚了一下,卻又泛了笑容,身軀往上一躬,離了她幾寸:“你告訴我,我有什麼不好。”
謝福兒說:“您好,您太好,您心思深,做的事更是叫人琢磨不透。柏梁臺一事,你逼跌我墜樓,我既然代殿下瞞住,就不會鬆口,您借我名義裝瘋賣傻,我也不會辯駁,您對我從頭到尾的接近,是虛情還是真心,到底有什麼目的,我更不會多問,我做的這些,只為了福兒與殿下年幼的一面情誼,再多一點就沒了。”
太子眸光由濃轉淡,殞了神采,臉上笑容更盛:“福兒,你長大了。”同樣十七的年紀,上一世那個女孩兒過得著實幸福了些,只是個單純的閨中新婦,成日嬌軟兮兮地躺在他臂間喚夫君。
說得太滄桑。謝福兒連被他還抱得緊實的緊張都暫時沒了,他也比自己還小上十來個月份——哪兒來的這種話。
太子捕到她臉上的疑竇,傾身貼近了,謝福兒感覺他銜住自己的耳朵珠子,嵌在齒間摩挲,有微微刺痛,身體j□j神經牽動,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