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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什麼?你不出去,我出去就好了!”
話剛落音,真個兒從秦延身側走了。秦延急了,這本來就是人家的屋子,怎好喧賓奪主,讓繡姑出去呢?
於是也顧不得什麼避嫌不避嫌了,習武之人到底粗魯,一把拉住了繡姑的手臂。繡姑不期然他會如此大膽,駭得俏臉蒼白,身子一趄,腳底一滑,整個撲倒在了秦延懷裡。
秦延只覺鼻端芬芳細膩,灌滿了女兒家的嬌香。面紅赤耳之下,雙臂不由自主,機械地摟著了繡姑。
大概兩人的思路都斷了,一個願摟,一個不動,局面就靜靜地僵持在了那裡。繡姑甚至覺得在某種從未嘗受過的氣息籠罩下,頭腦有些眩暈,身子也被一點點抽去了力氣,綿軟如醉,絲絲幸福如蓮開放。
這是著邪了麼?繡姑伏在秦延寬闊的胸膛上,秦延慌亂忐忑、激動而又喜悅地圈著她,心跳漸漸合拍,似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般,融入諧調歸一。
薛淺蕪消耗掉所有的棗核後,忘了當初為何出去,憨頭傻腦往屋返來,一腳踢開了門。把門後不遠處,沉浸在妙感的初戀情侶,驚得彼此放開。薛淺蕪口齒有些不利索了,反應半天,道了一句:“怎麼又這樣了?”
秦延尷尬極了,沒話找話:“怎怎樣了?”
薛淺蕪嘆氣道:“上次是一隻手摸在腰間,這次換做兩條臂纏腰間!還真是食髓知味,得寸進尺啊!受教了,受教了!”
秦延一時沒有聽懂,繡姑性慧透徹,當即就明白了薛淺蕪的意思,羞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秦延想了許久,若有所悟,原來那一隻手兩隻手的,是在打隱語啊。看著繡姑直不起頭的可憐樣兒,秦延挺直腰桿,咳了一聲,挑眉對薛淺蕪不自在道:“有什麼好看的?如果把你和東方爺的場景都爆出來,那才驚掉全天下人滿地的眼珠子呢。”
薛淺蕪聽他提起東方爺,心裡發堵,更不忍憶那些恩愛歲月,傷感道了一句:“你們好生聚著!我只拿些東西,一會兒就出去。”
繡姑秦延對望一眼,不知怎樣才能開導這個滿腹情懷愁思的小怨女。眼睜睜地看她翻箱倒櫃,亂扒了一陣子,不言不語,就出去了。
繡姑秦延被她插一槓子,無論如何都沒剛才的氛圍了,一前一後跟了出去。不好打擾,卻又好奇,遠遠駐足,看著薛淺蕪的怪行。
第一貳八章沙礫磣心間,何以度流年(下)
薛淺蕪聚精會神蹲坐在池塘邊,仍是一吸一吐,好似在練蛤蟆功的樣子,渾然不覺遠處有人盯著。當噴完最後一顆核,既希冀又失望地往水裡看時,腦中登時一片空白。雙眼一黑,徑直一頭栽了下去。
卻道為何?因她看到的不是魚,而是在水下約半尺深處,仰面橫躺著的南宮峙禮!一襲黑衣綻在水中,似夜魅裡的水草那般詭異招搖,隨著波紋一圈圈地晃盪著,卻又不離他的周身。
更鬱悶的是,當薛淺蕪看向他的時候,他竟是睜著眼的,視線透過水層與她相溶,纏繞。然後他靜靜地,不動聲色從嘴裡吐出了十幾粒棗核,臉上浮起那抹嘲弄譏笑,在水裡有一種恍惚透明之感。
薛淺蕪就是這樣被嚇傻的。他從何處而來?他來了有多久?
南宮峙禮如水鬼般,強大得彷彿有某種召喚力量,吸引著薛淺蕪墜進去。
水花濺起,狠狠砸向那具軀體。薛淺蕪的腦中,各種畫面閃過,怡園床上、仙寨床上、蚱蜢舟裡,如今是在水裡。她都這樣沒出息的,似主動實被動,投懷送抱,並且還是她壓在他身上。讓她有氣罵不出,有苦說不出,有怒發不得,有火撒不得,看在誰的眼裡,她都是佔便宜倒貼的那個。
也許自打水滸仙寨那次,她踩著他小腹,他悽慘慘抓著衣襟翻白著桃花眼扮受欺凌狀的一刻起,她就註定被他捉弄。
薛淺蕪跌入水中後,緊緊抱著了他,要死也得拉上這個禍害,當自己的墊背!南宮峙禮毫不反抗,似乎還怕她抱得不牢固,自己脫落了去,於是懶懶用一條臂,纏在薛淺蕪的腰/臀/間。
水中奇特的觸感,讓兩人俱是一顫。
薛淺蕪剛想開口道:“拿開你的爪子!”猛地一大口水灌來,湮沒了她理智,她的脖頸終於沉得支不住了,臉和南宮峙禮的貼在了一起。
水的暗流,從面對面的縫隙間幽幽流過。薛淺蕪混亂中更混亂,滿腦子胡思亂想著,他這樣仰面躺,怎麼不嗆死呢?
咒罵之間,已被南宮峙禮以不得已而為之的嫌棄姿態,揩了好幾下豆腐。
或者是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