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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也覺得怪,一般研究美食的,大多都是賢妻良母型別。像眼前這刁鑽的促狹女,一會兒不找點兒事,就坐立難安的,怎麼可能去種樹做美食?不可思議!
尤其是她剛剛受了感情創傷,只怕不會幹些廚房裡出入的營生。
果然不出所料,只是萬萬沒有想到。薛淺蕪咳了一聲道:“我種大量大量棗樹,實則是為了得到許許多多的棗核!”
“你要棗核作甚?”繡姑睜著美目,不解問道。
薛淺蕪深思著回憶道:“我想練成一種‘棗核釘’的絕技!”
忖著他們不懂“棗核釘”是怎樣的內涵,薛淺蕪找來了一顆珠子,含於口中,支支吾吾地道:“你們來看好了!”話剛落音,只聽“噗”的一聲,那珠子已被薛淺蕪噴出,直打在了對面牆上。
“你這是幹什麼?”繡姑摸了摸薛淺蕪的腦袋。真擔怕這小妞受到刺激,神經出毛病了。
薛淺蕪洋洋灑灑長篇大論道:“你們可以設想,把這圓潤的珠子,換成犀利有稜角的棗核!如果我的眼力足夠的好,能夠把螞蟻看成車輪大,想擊在哪裡,就擊在哪裡,豈非比神箭手還要厲害?如果我再修成一身內功,達到一定深厚程度,站在這裡,能把口中的核,射到幾十米外,甚至能夠打穿牆壁,那又是怎樣的一重境界?並且這個,還需要極強的技巧、韌勁以及修為!數十年如一日,堅定不移,不倦不怠,才能得出正果!就像做鞋一樣,棗核釘也是種絕活,講求火候和層次的這種修行,可以在靜中進行,也可在動中進行,可以坐著進行,也可站著進行,甚至躺著側著臥著懸著進行!至於我能修煉到哪一步,還請你們拭目以待等著!”
繡姑聽得懵了,渾身打個顫兒,很久才找回了自己聲音:“聽著好是毛骨悚然!倘若練成,你習慣成自然了,見人噴人見鳥噴鳥,所有東西在你口下,豈不變得傷痕累累?”
“哪想到在棗花糕棗花蜜這樣溫馨甜美事物的掩蓋下,竟是這樣狠戾心腸!”秦延的語氣中,有褒有貶有抑有揚,最後竟帶了些任由之的意味,提醒薛淺蕪道:“你的內力不足,只怕你不修煉這個,永遠達不到多麼高的境界!拿來玩玩,嚇唬嚇唬小孩子還可以,卻是連半隻鳥都傷不到!遇到東方爺那般的高手,硬接你九九八十一顆棗核釘,就跟玩兒似的!”
薛淺蕪大洩氣,這個秦延,也太門縫裡瞧人,看扁她了!薛淺蕪暗暗賭氣,將來一旦有些起色,就拿你當開刀的試驗品!
繡姑看她氣鼓鼓的,看了秦延一眼,淡笑著道:“你打擊她作甚?這次她要與你結樑子了!”
秦延搞不懂了,實事求是也有錯嗎?真想不通,這些小姑娘的心思,都是怎麼想的。因為話是繡姑說的,秦延聽得耳際舒服,所以想歸想了,終是半句不協調的都沒再說。
薛淺蕪定看著他們。敏感地察覺到,那暗湧的若隱若現情愫。於是堅決不再當燈泡了,轉身離開屋子,反手關上了門,留下一句:“多日不見,你倆好自訴訴衷腸吧,我就不杵在這兒了。”
她和東方爺相處的時間,已經夠少的了。如果有生之年,能和相愛的人多守一段時光,那麼這每一刻,都是值得紀念的,潔白溫柔,玲瓏剔透。縱使由於種種迫不得已的原因,導致離合散失,可是夕情存在,舊念就在。
薛淺蕪逛到了後花園裡,撿了一些類似陳年松子、核仁之類。在她未種棗樹之前,除了買些棗子,大多數的時候,就只能用這些勉為其難地將就了。
含了一顆棗核,薛淺蕪優哉遊哉地,邁著方步兒來到了碧螺塘畔。裡面水草翠綠,有各種各樣的魚兒游來游去。
薛淺蕪玩心起,瞅準一條揹帶花斑的魚,“嗖”的一聲,把棗核釘正對準射出去。她心喜道,這傻魚肯定被我擊暈了。
待水波平靜後,睜大了眼往水底瞧,哪有半隻魚影?
瞪了好久,才有另外一批鬼鬼祟祟的魚,探頭探腦遊了過來。薛淺蕪不甘心,把衣兜裡能用上的武器都用上了,可惜使滿勁兒,累得腮幫子疼,她的破棗核釘,終究是抵不過游魚的靈活度。
而在此時,繡姑秦延僵在屋內,雙雙拘謹,不知說些什麼才好。秦延滿腦子裡,不知不覺想起那次見面,正趕上繡姑換衣服的場景,那玲瓏的嬌軀,又影像在了腦海中,黑臉變得通紅。
繡姑似是感應到了什麼,啐了一口,不自在地說道:“你出去還是我出去?”
秦延啊了一聲,下意識地說道:“我我出去”雖是這樣說著,腳步卻是半分不動。
繡姑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