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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叫嗎?”
果然是奴才比天大,顏傾茹聞言慌了神兒,強自忍了眼淚,應了一聲“奴家錯了”,便低著頭,婆娑眼眸半抬也不敢抬,雙手轉而伸向薛淺蕪的腰間束帶。
薛淺蕪坐得穩當,神情絲毫未變。繡姑睜著驚呆的眼睛,一顆心忐忑得懸了起來——若被解開,不就露餡了嗎?
紙裡包不住火,衣服難改性別,像這種男扮女裝逛窯子的缺德事兒,以後還是不幹的好。
繡姑不知,薛淺蕪並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景。臨危不亂,心理素質絕對一流。船到橋頭自然直,逼到險境運自生,該來的擋不住,著急有什麼用?就算被解掉了衣服,都是女人,也不必過於害臊,頂多不好收場罷了。
薛淺蕪真是極品賴皮的料兒,在花魁顏傾茹觸控到自己的時候,忽然咯咯笑了兩聲,抓了她的手嘖嘖打量著,調戲笑道:“尤物必有一雙迷人的手,削如水蔥,柔弱無骨,甚至比臉都能討人歡心美人靠近些來,讓本大爺幫你看看手相”
顏傾茹的手被她不正經地握著,顯然是受制了,不能再有動作。話說十指連心,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暖流之意,在心底間悠悠地淌。
花魁甜蜜沉浸了半晌,忽然瞥見薛淺蕪的那雙手,細瞧之下,不禁愕然。按說身為小廝,應該有雙粗大結實的手掌才是,不說在常年的勞作中嚴重變形、佈滿老繭了,最起碼也得有些歲月的風霜。再退一步,縱使眼前的小廝屌得很,在所謂的陳公子家裡擁有相當的地位,也頂多是皮肉嫩點兒而已。
事實的真相是,這小廝的手稱不上白皙剔透,卻絕對像女人的手,修長清秀,微顯三分骨感的瘦,膚色自然,肌理細緻。
顏傾茹呆看許久,張嘴驚叫出了一句:“你是女人!”
薛淺蕪的眼眸驟然一眯,迅速捂住了那花魁塗滿脂�